主僕二人絮絮叨叨了很久,直至戴青顏覺得當今情況掌握的差不多才打發嬌若下去,而由於舟車勞頓,她沉睡之後直至翌日請安的時辰才睜開了雙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戴青顏帶著月靈兒抵達暢園殿的時候,賢妃與淑妃早早的便在那裡恭候了,二人站起向皇后紛紛行禮,戴青顏笑了笑便坐在了候座的首尾上,讓月靈兒坐在了自己的一旁,然後開始等待謝太后。
謝太后從內閣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之後的事情,眾人剛剛行禮之後便看到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心兒一個熊抱險些將戴青顏撲到,若不是後面的月靈兒扶持了一下還真被她撲到了。
「心兒,不得無禮。」
「母后,女兒這不是多時不見皇嫂心裏面想念的緊嗎?皇嫂,你有沒有想心兒?」
她說的時候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然後雙眼殷勤地望著戴青顏,好似生怕聽到什麼不好聽的話一般。
「自然是想的。」
戴青顏寵溺地撫了撫她耳間的碎發,而心兒聽到這話更是嘻嘻地笑了出來,眸間儘是滿意之色:「心兒就知道皇嫂不會忘記心兒的,對了皇嫂,心兒會騎馬了,我們去騎馬好不好?」
「額……這……」
就在戴青顏不知道如何拒絕的時候,上位的謝太后對著幾個小宮娥道:「還不帶著你們公主下去。」
「母后……」
她聽著謝太后讓她下去不樂意地呶了呶嘴,眼淚瞬間簌簌地留了下來,然而雙手將戴青顏握得更緊了,明顯是不想離開,可今日太后可不是為了敘舊自然不會將她留在這主殿的大堂內。
看著她那可憐巴巴以及一旁青顏頗為尷尬的模樣,謝太后無奈地嘆了一聲:「你先下去,一會兒哀家讓你皇嫂過去尋你。」
「真的?」
她吸了吸自己的鼻翼,狐疑地瞄了謝太后一眼,好似要分辨她這話語裡面的可信度,而這大乾的後宮恐怕也只有心兒在謝太后面前敢如是說話了。
「什麼時候哄騙過你?」
謝太后無語地嗔了她一眼,這丫頭最近心眼當是多了不少,只是這動不動便流眼淚的毛病也不知道能夠不能根治了。
「那好吧!不過得快一點。」
她腦袋微微低下,不過話語裡面始終帶著幾分討價還價,而謝太后看到她這模樣只能點頭,這深宮九闕也只有這如珠如玉能讓自己如此的無奈。
等宮心兒退下去之後謝太后才進眸光放在了戴青顏的身上,聲音裡面含著幾分關懷:「聽說在嶺南的時候你也險遭大難,好在沒有受什麼傷害。」
「多謝母后體恤,好在陛下趕來的及時。」
「哦……哀家聽聞你跌落懸崖直至御兒找到也有了一些時日,一個弱女子能生存下來當也真的是奇蹟。」
謝太后的話不單單讓戴青顏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旁的人也都紛紛向戴青顏投來了審視的眸色,而她微一下便恢復了原貌:「青顏自幼雖然體弱可命格卻堅強,不管是疾病還是旁的都能夠堅持過來,雖然這一次不同往日可終究也是咬著牙扛過來了。」
「哦!」
謝太后眼眸微微一頓便將眸光移了開來,環視了一圈之後將眸光放在了月靈兒身上:「哀家聽御兒說你是大鳳嫡脈唯一倖存的人。」
「是。」
「據說大鳳嫡脈一系具有天大的神通——御獸之能?」
「不過是傳聞罷了,沒有世間傳說的那般厲害。」
月靈兒說的不算是假話,本來世人便將大鳳神話了,而當時唯一的女尊王朝為了抵抗外來者的入侵自然要儘量的讓自己神秘化了。
而一旁穩坐的阮玉竹和龔玉珍聽聞月靈兒的身份都微微的一愣,她們不是一般女子自然讀過史書,大鳳那一段隱秘的宮變大乾更是有詳細的記載,如今見到傳說中的鳳女嫡系血脈,不得不說所有人都是比較好奇的。
——畢竟女尊王朝在她們看來是既陌生又好奇的存在,那一個昭顯女人為王的朝代縱使被書寫在了塵埃裡面,可不少人還是驚訝於她的過去。
「都說無風不起浪,當年盛極一時的嫡鳳後裔自然也不能按照普通的規格去規度,哀家聽御兒說你曾經救了他兩命?」
「機緣巧合罷了。」
月靈兒輕聲說了一句,話語裡面榮寵不驚,而這淡淡的神色雖然引得太后警覺,可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她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既然這個女子救了自己兒子兩次那麼她便不會冤枉了人去。
可她若是真心懷不軌,那麼她也休怪自己心狠手辣了,這九闕城的枯井裡面從來不缺死屍,再不濟也有城外的亂墳崗,不多她一個。
「於你來說是機緣巧合舉手之勞,可對於哀家,對於大乾來說你這是救命的恩情,這一點哀家會記在心裏面的。」
「……」
看著她略顯怔愣的神色謝太后也微微輕笑了一聲,然後對著一旁的戴青顏道:「她住在你的偏殿終究有所不妥,既是如此的話便先讓她暫居清韻殿的偏殿吧!」
戴青顏聽到清韻殿也微微的愣了一下,這清韻殿是心兒的住處,若是不經過她的同意將偏殿讓給月靈兒住,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戴青顏不怕麻煩找自己,可她不想急匆匆的去自找麻煩。
「母后,這清韻殿乃是心兒的住處,若是……」
「哀家心意已決,再者說心兒一直住在哀家的暢園殿,不會起什麼衝突的。」
她笑著說了一句,也算是給此事劃了一個終結,而戴青顏也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既然謝太后已然這般說話了,自己說的太多反而不美。
「那你日後便住在鳳藻宮隔壁的清韻殿吧!那地方環境甚美,你會喜歡的。」
「感謝太后娘娘的垂青。」
月靈兒微微站起來行禮,而看著她舉止落落大方的模樣謝太后也是頓生好感,原本舉得一草莽出身必然是見不得光之輩,卻不料居然是大鳳嫡系的血脈,當是異常的出人意料。
——謝太后的祖上是嶺南謝家,所以自然知道這大鳳嫡系血脈的尊貴,當是沒有想到今日會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不得不說人世間的起起伏伏大多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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