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綾羅說沒有察覺到戴青顏微微輕搖了一下頭,或許是自己這些時日情緒過於緊張所以產生了幻覺,畢竟綾羅都沒有發覺的東西自己怎麼可能發現。Google搜索
「最近有你家主子的消息嗎?」
「據說進了大鳳的疆土,可隨後便是去了聯繫,而今暗衛們除了保護夫人的幾個人,其餘接應的人統統進入了大鳳去接應了。」
聽著綾羅這麼說戴青顏也微微嘆息了一聲,說實話她不清楚宮御為何一定要去大鳳,甚至冒著生命威脅前去大鳳,可如今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夫人,主子臨行之前曾經囑咐奴婢,若是他文斗會結束之後還不能回來,便讓世子爺送您回京畿。」
「他考慮的當是周全。」
戴青顏輕聲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輕嘲還是在陳述,只是那微微起伏的情緒似乎有些變化,而綾羅瞥眼看去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沉靜。
「夫人,您……您不擔心主子嗎?」
綾羅在戴青顏身邊的時間也不短,知道她不是一個冷心、冷性的人,可她對主子似乎並沒有多少熱乎勁,主子那樣英明神武的男人,她難道一點都不心動嗎?
「自然是擔心的。」
戴青顏淡淡地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而直至綾羅侷促著退出去之後她才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細眉處滑過一抹深思。
她自然是擔心的,擔心宮御真的消失了大乾的政權該如何自處,北有強盛的大坤,南有神秘的大鳳,處在中間的大乾強則是刀俎,弱則是魚肉,所以想要平衡也很難。
最重要的是,若是宮御的長子宮珉繼承大統,那麼日後難保不對戴家揮起大刀,雖然說這孩子的性子她一直琢磨不透,可這樣的人也是最危險的。
——難道最後只能拿出那東西嗎?想到宮軒她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執掌九五的時候,是否能平定波瀾。
這邊戴青顏思前想後,那邊五公子王子凌盯著王瑕兒眉頭緊緊地蹙著:「你真的見到聶宇蒙了?」
「是啊,他還對顰顰姐不規矩。」
想到他用顰顰姐的杯子喝酒的事情,她就想狠狠地啐他一口,不過這也只能在心裏面想一想而已。
「額……你以後遇著他多遠一點,那可是會吃人的怪物,血口一開便將你吞進去了,日後千萬躲著一點。」
聽著自己的兄長這麼說王瑕兒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微微摸了摸自己的前額:「可……可他長得挺好看的,不像五哥說的那般可怕啊!」
「傻子,壞人會寫在臉上嗎?五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說的時候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心裏面已經將聶宇蒙念叨了一遍,他若是真的幹將主意打在王家人身上,這兄弟是沒得做了。
不過聽瑕兒這話,他似乎對那位暫居的夫人感興趣,可聶宇蒙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就算那位夫人再傾城絕艷,他應該也不會真心的喜歡吧!
——也不知道他這又要搞什麼。
「對了,你說她身邊那個婢女身懷絕學?」
想到自家妹妹剛才那羨慕的小眼神王子凌便狠狠地惡寒了一把,也沒有見她對自己如此的崇拜,怎麼就被一個小丫鬟拔了頭籌。
聽著他問起綾羅,王瑕兒立刻雙眼冒著小星星:「五哥,你都不知道她多厲害,左一拳右一腳便將那些壞人打到了,而且她還會玩針,那手法漂亮極了,像是繡花一般。」
「……」
這興奮的小神情讓王子凌的眼皮輕輕地抽了一下,其實他派出去的那幾個人已經將這場景給自己描述了一番,而他也能聽得出這個叫做綾羅的婢女一定不是等閒之輩。
——一個丫鬟都如此的神秘,那麼主子呢?這婦人不說,那青御似乎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到底去了哪裡呢?真的如他所說,去開路然後送他妹妹回婆家嗎?
「瑕兒,你可知道你顰顰姐的婆家是哪裡的?」
他倏地出語相詢,畢竟王家人只知道青御是送妹妹歸婆家,可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婆家在那裡,按理說這樣的傾城絕色在嶺南這一帶不應該寂寞無聲吧!
當日見到戴青顏的那一刻王子凌真的心裏面微微震動了一下,她走南闖北自認為見識不凡,可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還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好似是畫軸中走出來的一般,聽聞她早已成家他心裏面也是微微清涼了一下。
「額……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麼好問?只聽說也是一商賈之家,好似是家裡面定下的親事,其餘的不是很清楚。」
她雖然是直性子,可有些事情也有自己的框架,她說起婆家事情的時候總帶著幾分陰鬱,自己自然不好揭傷疤。
——其實她也蠻心疼的,這樣如水的人兒,帶著幾分難得貴氣的人怎麼會是一商人婦呢?雖然她不歧視商人,可在大乾終究是末流。
「你可以問一問他夫家在何處,青公子走了這麼久沒有音信我們或許也可以幫她找人。」
王子凌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情純然,如是讓她帶著目的去詢問她必然不會幫自己,可若是說幫著找青御她或許會答應。
「那……那好吧!不過我也不確定能問來,她似乎不太喜歡旁人提及她夫家的事情,指不定在夫家的時候遭受虐待,所以心裏面產生抵抗心理呢?」
王瑕兒淡淡地說了一句,而王子凌聽她這麼一說當是微微一愣,隨後又是搖了搖頭,碰到這般女子都不知道珍惜的男人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這世間應該不存在這樣的人吧!
「對了五哥,那個聶宇蒙還讓你去找他呢?好像是要你給他一個什麼交代,反正他當時那眼神挺嚇人的。」
「額,我知道了,日後碰到他繞道走,他最喜歡哄騙你們這樣的小女孩。」
王子凌看著她點頭才向著門外走去,今日去了怕是少不了碎碎念了,想到他那猶如天之水一般的碎碎念他心裏面升起了一股濃濃的無奈。
自己怎麼就碰上了這般妖孽的朋友呢?想到上一次他對著自己念叨了一宿的事情他便心有餘悸,那個人完全不知道疲憊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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