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兒在鳳藻宮住了些時日謝太后便將她揪了回去,按公主的說法就是:「這是母后大人覺得我溜達的差不多了,所以喚我回月宮吸收天地靈氣,補充羸弱的身體呢?」
她雖然說得悲壯,可從鳳藻宮離開時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逗樂了一眾丫鬟內侍,畢竟那受盡委屈的小模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夜間落日西沉的時候宮御便到了鳳藻宮,看著隔三差五出現的男人戴青顏也微微愣了好一會兒,不過最後還是同他在棋盤上廝殺了起來。
不遠處的嬌若看著落日西沉到月光普照兩個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是輕輕推搡了一把綾羅:「陛下平日裡也是這般沉得住氣嗎?」
「你何時見陛下沉不住氣了?」
綾羅微微側頭瞥了她一眼,按照常理來說陛下一向是泰山崩頂而面不該的人,所以沉得住氣似乎是他最為內質的東西。
聽著她這麼說嬌若也覺得甚是有道理,只能憂心忡忡地向著二人望去,如今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也不知道二人何時安置?若是這一夜在下棋當中度過,也未免辜負了這苦短的良宵月夜。
想到這裡她踏著小步子從茶房走去,然後手捧一壺熱茶走了進去,綾羅望著她這忙乎的樣子輕輕搖了搖瓊額。
果不其然,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她便鎩羽而歸,看著低頭不語的嬌若她輕聲詢問:「娘娘將你打發出來了?」
「還不等我開口便讓我將茶水放在一旁。」
嬌若糯糯地說了一句,其實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操之過急了,可夫人那邊一直在詢問娘娘的身體,若是在不努力一把這中宮的位置怕也是岌岌可危。
看著她這般模樣綾羅微微望了一眼房間內相對而坐的人影,最後附在她的耳旁輕語:「娘娘是一個聰明的,有些事情唯恐過猶不及,我們也別替她忙乎,她心裏面和明鏡一般。」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雖然說綾羅是宮御的人,可在這鳳藻宮內嬌若當也沒有防著她,畢竟這個時候娘娘和陛下的利益是一致的,也不會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所以說這個時候的綾羅無疑是安全的。
宮御將自己手中的棋子放下去的時候忽然輕輕瞟了一眼嬌若放下的紫色小砂壺,好看的輕唇淡淡地抿了一下:「你的丫鬟當是一個有心的。」
「這丫頭平時里喜歡亂操心,沒有打擾陛下的雅興吧!」
戴青顏說的時候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了一下棋盤,剛才嬌若的神情自然沒有瞞過宮御,這會兒他心裏面不知道做何感想呢?
「自然是沒有,雖然心智稚嫩了一些,可不得不說對梓潼當是忠心耿耿。」
看著她斜放在棋盤一角的皓腕,他將自己略顯粗糲的手指輕輕地搭了上去,那自然而然的動作甚至不顯一點突兀。
「陛下自然是火眼金睛的,能得到陛下這句讚賞她這丫鬟當也沒有白做。」
戴青顏感覺到他緊握著柔夷自然不敢亂動,甚至那眼眸也只是輕輕一瞟便迅速地向著其它地方望去。
「這是你的心裡話還是敷衍了事的恭維?」
宮御眼眸裡面來了難得的興致,那本來睥睨的神色裡面居然多了幾分柔情似水的揶揄,這巨大的翻轉讓戴青顏怔愣了好久。
「陛下龍威自成,心智近妖,難道還看不出臣妾發自內心的誇讚嗎?」
戴青顏說的時候淺淺一笑,那宛若水蓮花般的清純當是讓宮御稍稍有些移不開眼來,甚至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痴迷。
而面對這近乎勾引的氣息他當也不想白白浪費這難得的春宵,將手放在她白皙的皓腕上不停地摩挲,暗示的言語似乎已經要傾瀉而出。
若說剛才的輕搭戴青顏還可以當做是下意識的動作,可這厚著臉皮的摩挲她好似有些無法忽略,因為他每一根手指的跳動好似都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陛下,您可是煩躁了?若是如此,臣妾侍候您沐浴吧!」
宮御看著她雪白的脖頸前那粉紅色的光暈,原本冷厲的線條臉也微微呈現出點滴的柔意,只是來的突兀走的也突然,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一點察覺。
「既然夜深了,那便安置吧!」
宮御說話的時候將另一隻手中的棋子輕輕地放在了一旁的棋簍裡面,然後慢悠悠地站了起來向著淨室走去。
「諾。」
戴青顏輕吟了一句便健步跟了上去,這期間她也想過讓幾個宮娥跟上去貼身侍候,可又不敢逆其龍鱗。
剛開始服侍他沐浴的時候他手腳當是異常的規矩,可隨著水溫的增加以及兩個人肢體越來越密切的碰觸,他開始不老實起來。
就在她微微發愣的時候,只見他一隻手輕輕地一拉便將她拉在了浴池裡面,而還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已經深深地印上了她的唇——輾轉反側。
兩個人一個時辰之後才施施然地出了浴室,望著身裹錦被躺在鳳榻上的女人,他的手指輕輕地描摹著她的秀眉:「青顏,你身上真的無一處不是精緻無比,或許這些東西是老天爺對你最大的饋贈。」
聽著他細細的言語,感受著他指腹傳來的溫度戴青顏輕唇微微抿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顏色是極好的,否則上一輩子的時候他也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那般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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