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風雲變四方涌動

  看著她震驚的神色宮御在她的眼角輕輕地吻了一下,唇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朕看你挺配合的,所以便沒有告訴你後背傷口的事情。記住本站域名」

  「陛下……這不是小事情,您龍體若是有損傷……」

  「沒事的,朕能躲過那麼多的追殺與暗害,難道還能死在女人的床上?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朕了。」

  他說著便將戴青顏緊緊地摟在懷裡面,手指從她如嬌兒一般的肌膚上輕輕地滑過,那動作甚至有著幾分說不出的寵溺,好似這樣的動作不應該出現在以為雄霸天下的王者身上,更不應該出現在宮御身上。

  聽著他這不正經的話戴青顏嘴角輕輕瞥了一下,然後眸光放在了遠處,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迷戀,可為何感覺到有些感情不一樣了呢?

  「陛下,今日的事情不用記檔,否則臣妾不知道該如何向母后交代。」

  皇宮裡面帶的女人被臨幸都要經過敬事房記檔,可這白日宣淫的事情若是記檔了自己日後怕是沒有臉在太后面前說話了。

  宮御聽著她這麼說眉頭緊緊地皺了一下,自己寵愛自己的女人怎麼還需要這麼多條條框框,他手掌輕輕移在她小腹的位置:「指不定這裡已經有了朕的子嗣,若是不記檔你可想過日後這孩子的事情。」

  「沒有那麼巧的事情。」

  她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懷上宮御的孩子,自己讓司徒信配置的藥可不是白吃的,那麼苦澀的藥自己可是一口一口下肚的。

  聽著她心意已決宮御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最後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兒她的小腹,最後扯起自己的衣衫離開。從那略顯急忙的步伐來看,對於剛才戴青顏這樣的要求他還是頗為不贊同的,可戴青顏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會被記檔的——因為他臭著的表情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宮御偷香竊玉離開之後戴青顏穿好長裙默默地走向了梳妝檯,然後將最底層的抽屜打了開來,尋索了好幾層才將裡面一個檀木製的小盒子拿了出來,然後將裡面的藥丸取出來放在口中輕輕地咀嚼了開來。

  這一日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知情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不知情的人縱使懷疑也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人敢亂嚼舌根子,畢竟這涉事的人可是這九闕宮裡面最有權力的兩位主,想要抓他們的小辮子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而也就是宮御下達詔令普天同慶的一天,大皇子府迎來了一位客人,望著滿臉倦容但又帶著憤恨的宮贏,宮厲也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大哥,這場奪嫡之爭我們已經輸了,何不將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呢?」

  「放下?他宮厲指鹿為馬將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我和宮軒身上,這樣的仇恨我們能放下嗎?不說舅舅一家人的身首異處,單說父皇的死,母妃的瘋癲,你讓我如何放的下?」

  「大哥,秦家已經成為過去了,你莫要再提及否則容易引火燒身。」

  聽著他一出口便是秦家宮厲的眉宇緊緊蹙了一下,雖然秦家是自己的娘舅家可活著的人才最為重要,他這樣做終有一天會將自己折進去的,宮御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你害怕他,我不害怕,大不了他殺了我,父皇已經死了,他難道想要將父皇所有子嗣都斬盡殺絕嗎?他就不忌諱天下人的說法,不在乎史書的評論。」

  宮贏越說越來氣,雖然壓抑著聲音,可從他曝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心裏面的滔天恨意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安撫的。

  而宮厲也沒有著安撫這一套,只是用旁觀者的眼眸淡淡地掃視了他一眼:「大哥,你既然知道他對父皇都敢動手,你覺得他還會怕世人的言辭嗎?你若是這樣想,那麼你也太小看我們這位年輕的帝王了。」

  「你已經被他收買了嗎?七弟,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母同胞,你為何一定要向著他?自小你便喜歡纏著他,我才是你的兄長。」

  「皇兄,我正是將你視為我的兄長,所以我今日才會站在你這裡苦口婆心地和你分析利弊,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應該為嫂子和你的孩子想一想。」

  宮厲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這已經不是關係到一個人的問題,而是一群人的問題,他若是在執迷不悟下去最後遭罪的終究是他。

  「縱使老三登基也遠比他來的強,你我都知道你的這位二皇兄就是一匹狼,一匹永遠也不知道收斂為何物的狼。」

  「可我們都沒有後悔的餘地,當初若不是你和三皇兄你爭我奪今日的局面也不會變成這般,既然做了我們便沒有後悔的,而今能做的就是減少以後出現類似的後悔。」

  戴青顏說的不錯,宮厲是先皇子嗣裡面最通透的一位,可人之所以通透不單單是因為聰明,更多的則是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會讓自己陷在迷霧裡面不可自拔,他之所以這樣的清醒那是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肖想過那個位置。

  「你今日前來是當說客的嗎?」

  「不,我只是帶著今上的口諭來知會你一聲,十日之後皇宮設宴邀請你去參加。」

  散朝的時候宮御唯獨留下了自己,然後將邀請宗室眾人的重任落在自己的身上,其實他清楚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那個溫潤而自持的二哥哥終究是不見了。

  ——現在的他不相信任何人,恐怕也沒有人能夠令他相信,在這巨大的權利漩渦裡面所有的人都是利用與被利用的,或許信任是這世上最奢侈的東西。

  「他難道不擔心我在宴席上讓他下不來台?」

  「皇兄,你若是還想活著那麼便要懂得夾緊尾巴做人,否則我們所有人都會被你連累,不說我和母妃,你說你府上的妻妾兒女能逃過這一劫嗎?」

  宮厲對於永遠都看不清形勢的兄長表示萬分的無奈,他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主見,以前向來都是舅父做主,自從舅父被宮御的人殺了之後他似乎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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