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有想法的劉明澤

  鄭耀陽不喜喝酒,張主任也不敢勸酒,沒有酒的飯局,結束的也特別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飯後鄭耀陽回到酒店休息,下午兩點鐘左右,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兩個人站在門口,其中一位中午在一起吃過飯,好像是人行的部門經理。

  銀行的經理滿臉恭敬,陪笑道:「鄭先生,沒有打擾到您午休吧?」

  鄭耀陽打開房門,笑著說:「不打擾,都進來吧,我也才剛睡醒。」

  兩人滿臉堆笑接受邀請,進入屋內都被房間的豪華布置所震驚。

  當初鮑家父子第一次來京城,兩人擠在一間小小的接待所裡面。

  所以兆龍飯店的成立之初,就是為了讓身份尊貴的客人有個棲身之所。

  鄭耀陽是鮑玉剛的外孫,也算是半個主人,酒店為他安排了最好的房間。

  曾經接待過撒竊爾、根里夫婦,以及蘇順帝,是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

  房間位於酒店的十九樓,客廳擁有一整面的落地窗,現在京城二環的高樓不算太多,隱約還能看到故宮的屋檐。

  「這位是?」

  鄭耀陽坐在客廳的沙發,目光放在另外一位身上,二十來歲的短髮女孩,像是剛畢業或在讀的大學生。

  經理急忙介紹道:「鄭先生,這位是葉文潔同學,就讀於北大人文系,是您接下來兩天的導遊。」

  葉文潔急忙站起來,畢恭畢敬說道:「鄭先生您好,我叫葉文潔。」

  「行,你們先坐著,桌上的點心隨便吃,我換個衣服就出發。」

  鄭耀陽微微點頭打聲招呼,回到房間換上一身輕薄的羽絨服。

  11月的京城進入冬季,白天氣溫只有十幾度,晚上則更冷。

  經理完成任務也沒有久留,在酒店門口跟鄭耀陽道了一聲告辭。

  鄭耀陽進入車內,葉文潔坐在他旁邊,鄭耀陽問:「你是北大的?」

  葉文潔急忙點頭:「是的,目前人文系社會科學在讀研二。」

  「那就先去北大吧。」

  鄭耀陽吩咐司機,笑著說:「不用那麼拘謹,我們年紀應該差不多。」

  「我比您大三歲。」

  葉文潔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只是臉頰被凍紅,遮蓋本身的紅暈。

  在年輕一代中,鄭耀陽一直都是個傳說,她很榮幸能擔任他的導遊。

  鄭耀陽欣賞著窗外風景:「你有沒有聽過劉明澤?是香江來的留學生。」

  葉文潔想了很久,隱約有點印象:「是不是國際關係學院的?」

  鄭耀陽想了想,聳肩笑道:「我想估計是吧,到時候問問看吧。」

  蕭子良已經回港,劉明澤還在北大流浪,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閒著也是閒著,去看看也好,免得他以為被人遺忘了。

  「如果要去國際關係,應該走學府路進求知路,從一院東門進入。」

  葉文潔對路況了熟於心,堪稱人形地圖,鄭耀陽笑道:「按她說的走吧。」

  沿路葉文潔一直講述:「北大和華清都是建在圓明園旁邊,鄭先生如果有興趣,待會不妨去參觀一下舊址。」

  她擔任導遊也是帶著任務,帶鄭耀陽參觀圓明園就是任務之一,自從130年前被燒毀,至今都沒有修復的打算。

  圓明園遺址是永遠的國恥紀念地,是世代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活題材,修復只會讓文物的教育價值蕩然無存。

  雖然這種愛國教育對鄭耀陽來說,可能微乎其微,但也聊勝於無。

  「行,如果有空就去看看。」

  鄭耀陽心不在焉,欣賞著不遠處的故宮建築群,以及那位偉人的照片。

  他以後過來京城很多次,但在這個時期是第二次過來,可以算是第一次。

  上次是去年的慶典日,情況也比較特殊,來匆匆,去匆匆,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根本沒有駐足停留。

  九十年代初期的京城,其實並不是特別繁華,比不上魔都,甚至連最近剛發展的鵬城都比不上。

  畢竟是一國之都,重大的政策都要先在其他城市試點,得到良好的反饋,才敢在京城實施。

  鄭耀陽也斷了聯繫當地的通訊局,建設1G2G信號塔的想法。

  以後他們主動邀請再入駐也不遲,以免被人扣上危害信息安全的大帽子。

  不多時,抵達北大國際關係學院。

  門衛了解到情況,撥打男生宿舍樓的電話叫來了劉明澤。

  劉明澤匆匆跑來,黑色棉褲棉鞋,上半身是白襯衫,外面披著大棉襖。

  鄭耀陽給予一個個重重地擁抱,笑著說:「明澤,看來你融入的不錯。」

  劉明澤整個人都乾巴巴,一笑嘴唇都快裂開:「耀陽,你怎麼來了?」

  「過來辦點事,隨便過來看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其他都好,就是北方天冷又乾燥有點難受。」

  劉明澤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南方氣候濕潤,就算天冷洗澡也沒事。

  但北方不同,天冷還乾燥,他去年就是不知道,天冷還經常洗澡,差點把皮膚都洗裂開。

  經過一個冬季的摧殘,劉明澤習慣了長時間不洗澡,讓體外油脂保護皮膚不受損害。只是手跟臉,每天不可避免還是要洗一洗,一洗就開裂。

  鄭耀陽忍住笑意:「怎麼聽說,你還打算再待一年?」

  劉明澤欲言又止,看向葉文潔,因為他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大陸人。

  最明顯就是身上的裝扮,其實更明顯的人是鄭耀陽,一身橘黃色輕薄的羽絨服,光鮮亮麗一看就是外地來的。

  鄭耀陽從車內拿出一疊鈔票,大概有兩千美金:「葉同學,麻煩你幫我們去買兩杯咖啡回來,剩下的錢就當你這兩天的工資吧。」

  葉文潔急忙擺手:「鄭先生不用了,孫經理已經給過我經費了。」

  「拿著!」

  鄭耀陽不容拒絕,扭頭看向劉明澤:「這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走一走?」

  「湖心公園吧。」

  劉明澤笑著附和:「學姐,你就拿著吧,你不拿耀陽會生氣的。」

  葉文潔面露難色,只好硬著頭皮收下,躬身說道:「謝謝鄭先生。」

  鄭耀陽嗯了一聲:「葉同學,你待會就去湖心公園找我們吧。」

  兩人校區邊走邊聊,鄭耀陽色彩亮麗的外套,走到哪都會被人特別注視。

  只是他長相很年輕,倒也能融入北大校園的環境。

  劉明澤道:「我的導師有詢問我未來是不是要從仕?我也沒有隱瞞他。」

  「他聽聞考慮了幾天,建議我最好再讀一年,並且推薦我去兼修政治學院的課程,我再三考慮之後最終答應。」

  「因為這學期就是大三,明年下半年回港讀大四,剛好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備考政務職系。」

  導師曾經參加內地的律政法修改,如今任上的政法委大老不是他的同窗,就是他的門生,人脈非常廣。

  劉明澤看出導師想培養他,而且現在他回港,估計也會受人排擠。

  不如就在北大多讀一年,也可以多認識點朋友,為以後打好堅實的基礎。

  鄭耀陽看著水面上的浮冰,漫不經心說:「你自己有打算就好,我沒有意見,而且以後也幫不了你什麼忙。」

  自從成立了啄木鳥基金,他在香江的商界幾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如果港英政府知道,他還想插手政務部門,絕對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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