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跟李哲凱的通話,約定下次有時間過去寒國轉轉。【Google搜索】
鄭耀陽打電話給老表渡伸保一,跟他相約在應慶大學校門口見面。
他真的沒有時間在這件事上墨跡,早點解決,也能早點去往紐約辦事。
老表現在就讀東京大學,雖然跟應慶大學不在同個區域。
但都在東京城內,雙方地位也等同國內的清北,應該能幫得上忙。
來到應慶大學門口,鄭耀陽在咖啡廳等候,欣賞著過往的女大學生。
春天到了,又是萬物復甦的季節。
只是滿街都小短腿,或是嚴重內八的羅圈腿,讓他失去了欣賞的想法。
等了一會,老表駕駛著風騷的跑車抵達,一頭火紅的短髮,格外的醒目。
有時,鄭耀陽也會羨慕老表,這麼短的頭髮還天天染色,竟然不會禿頭。
不像他,大概三十五歲以後,只能梳大背頭,好在植髮技術很先進。
老表穿著一身寬鬆的嘻哈裝,抱著鄭耀陽就開始哭訴,沒有他的日子,一直被軟禁在校園,終於能出來喘口氣。
鄭耀陽一臉嫌棄,將他推開:「叫你來是有正事的。」
他指著應慶大學,詢問:「你在裡面有沒有認識的人?」
「應該有。」
老表點頭,從車內拿出通訊簿,掏出大哥大撥打電話。
不多時,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矮小的男子走出校門口,四處張望。
「這裡。」
老表連忙站起來,招手將他喚來,攬著肩膀,介紹道:「耀陽,這是學生會的副主席,你有什麼事問他就好。」
鄭耀陽點頭,拿出李在容的照片,詢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男子仔細辨認,說道:「我見過,好像是工商管理系的寒國人。」
鄭耀陽微微點頭,老表接過話茬:「田中桑,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男子說:「這人很有錢,是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交往很多女朋友。」
「最近他每晚都會去酒吧,似乎是為了那裡的花魁。」
老表問:「哪個酒吧?」
「六丁目一番街的時代酒吧。」
老表驚訝說:「原來是那裡,我以前去過幾次,那裡還不錯。」
鄭耀陽聽聞,沉吟片刻,臉上露出笑容:「既然不錯,那晚上就去逛逛。」
時代酒吧在東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一入夜,街上人來人往,跟漸漸蕭條的其他行業,形成鮮明的對比。
想來也正常,每逢金融危機,都是窮則越窮,富者越富。富人有錢了,不消費窮人,又怎麼能彰顯自己的富。
而富人的存在,也吸引窮人到來,畢竟從富人手縫裡漏出來的一點,可能就是他們一月,乃至一年的生活費。
進入酒吧,時間還早,店裡的人還不是太多,音樂也是放著比較抒情。
他們開了一間消費最低,只需要三百美元的普通卡座。
鄭耀陽笑容玩味,很好奇,李在容見到他時的表情。對方不講武德在先,連聲招呼也不打,他打算戲戲對方。
只是普通卡座的消費太低,陪酒女的質量也很差,老表很有意見。
鄭耀陽頭也不抬,跟服務員點了幾份晚餐:「想要女的,自己出去找。」
他們今晚不是來玩的,也沒有興趣喝酒,所以陪酒女可有可無。
渡伸保一頓時不敢吭聲,驅散了進來試鐘的陪酒女,回到鄭耀陽的坐在鄭耀陽旁邊,安靜吃著小零食。
忽然,酒吧舞池的聚光燈都聚集在門口,無數女孩爭先恐後趕到那邊。
李在容簇擁在花叢中,面帶微笑,走到距離舞台最近的位置。
他微微抬起手臂,舞台上面的主持人頓時心領神會,捧著話筒嘶吼:「全場每人一杯葛麗,李先生買單。」
話音落下,原先舒緩的音樂,瞬間切換成動感且富有節奏DJ歌曲,仿佛在恭迎他的到來。
無數漂亮的女孩圍在他身邊,滿臉諂媚的笑容,像是在等待皇帝的寵幸。
見到這一幕,渡伸保一罵罵咧咧:「現在東京的女孩都怎麼了,他可是個寒國人!」
「……」
鄭耀陽無語,嫌棄看向渡伸保一。
人們常說日韓是千年的世仇,其實只是單方面的仇恨。
被侵略者,痛恨侵略者很正常,但侵略者痛恨被侵略者,就沒這個道理。
鄭耀陽吃著服務員送來的晚餐,饒有興趣看著李在容的表演。
拍賣花魁的陪酒資格,幾乎是每個酒吧必不可少的重要環節。
因為有競爭才會有營收,酒吧靠得就是男人爭風吃醋的錢。
據老表的朋友說,李在容已經連續一個多星期,拍到花魁陪酒的資格。
豪擲千金,只博美人一笑。
通過李哲凱的講述,鄭耀陽對李在容的性格有個大概的了解,他應該還沒有得手,否則不會也一直參加拍賣。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酒吧的人氣達到頂點,現場突然安靜起來。
一位位身材婀娜,樣貌姣好的女孩,端著一瓶瓶紅酒,緩緩走上舞台。
幾乎統一的包臀裙、高跟鞋,或是清純可人,或是成熟性感,百花齊放。
主持人滿臉笑容,熱情洋溢介紹著女孩,以及紅酒的味道。
紅酒只是其次,主要是介紹女孩,但不能擺在檯面上說,不然就會違法。
當現場的氣氛渲染至最高點時,主持人激動嘶吼,開始今晚的拍賣環節。
每瓶酒一百美元起拍,舞台上的屏幕一直在滾動,顯示最新的價格。
老表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似乎台上某位女嘉賓是他喜歡的類型。
鄭耀陽說:「表哥,忍不住去隔壁再開個房間,今晚的開銷我全包了。」
渡伸保一眼前一亮,但又忍住了:「不用,都是庸脂俗粉,我看不上。」
「隨便你。」
鄭耀陽笑了笑,也沒有強求,關注競拍的座位號碼,以及李在容的反應。
一等就是半小時,台上的女嘉賓陸續去往各個卡座,或是包廂。
鄭耀陽等的不耐煩,眼神不善看向老表的朋友,對方急忙說:「那位花魁要最後出場,她比較貴。」
他並不知道鄭耀陽的身份,但知道渡伸保一的身份。
渡伸保一號稱東大李在容,然而鄭耀陽面前跟孫子一樣,足以證明鄭耀陽身份的非凡。
又等一會,女嘉賓都被人領完,主持人激動說:「請大家把掌聲送給我們的擂主,花田小百合~~~」
萬眾矚目,花魁登場!
鄭耀陽瞥了一眼,不得不說李在容的眼光確實不錯,花魁的長相有七分神似未來寒國女星林允兒。
她端著一瓶來自法國的紅酒,起拍就是其他女嘉賓的20倍。
自從花田小百合出場,台下男性的歡呼聲就一直沒有停過,哪怕知道,女神只會成為有錢人的玩具。
但如果能在她面前留下印象,說不定她在被人運動的時候,還能想起他們的長相,也讓他們有些許的參與感。
隨著主持人介紹完畢,開始花魁今晚的拍賣,屏幕上的數字飛快的飄過。
他的嘴巴像是炮筒般,不停歇。
轉眼攀升十倍,價格到兩萬美元。
主持人還在賣力的介紹,誇張的肢體語言,調動現場來賓的情緒。
老表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急忙問道:「耀陽,你怎麼還不出手?」
「急什麼?」
鄭耀陽澹澹一笑,
漫不經心把玩手上的競拍器。
李在容沒出手,他有什麼好急的。
忽然競拍的屏幕出現一號的字眼,也代表李在容正式參加了拍賣環節。
一出手,直接將價格從兩萬美元,提高到三萬美元,一萬美元的差距,也讓九成的人,失去了拍賣資格。
也有人不服氣,
再次追加五千美元。
李在容輕蔑一笑,再次在競拍器輸入金額,瞬間來到五萬美元。
主持人激動萬分:「李先生出價五萬美元,還沒有比五萬美元再高的。」
接連喊了兩次,台下都無人回應,李在容也站起來,眼神滿是貪婪看向花田小百合,露出自信且狂妄的笑容。
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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