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6日,銀行版塊持續震盪,每天漲跌起伏不足1%。
鄭耀券商帳戶總倉位來到67%,相對應虧損也減少到5億日元。每天都是逢低買入,悄悄地潛伏在裡面。
與此同時,京房理商事落座於銀座某棟高檔寫字樓,開始招兵買馬。
李曉牧沒有想到,短短几天時間,他就從一個最低層沒有戶籍的桉內人,變成一家註冊資金高達五千萬美元,實際認繳資金七億美元的商事社長。
看著寬敞華麗的社長辦公室,以及玻璃投影人模狗樣的自己,李曉牧心裡感慨萬千,感覺一切像是做夢一樣。
京房理商事開業當天,只有少數幾個相識之人前來祝賀。
例如小明宮總經理渡邊芳則,滿面笑容,拱手祝賀:「李社長恭喜恭喜,我就說過,超過我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曾經以為,李曉牧想要爬到這個位置,起碼需要三年五載的時間。
然而事實卻告訴他,連一個星期都不需要,只需要五天。
當他得知,京房理的註冊資金高達五千萬美元,實際認繳或許會更多。
渡邊芳則下巴差點驚掉,真不知是該敬佩鄭耀陽的用人不疑,還是應該說是他人傻錢多。
一個小癟三混成商事社長。
這麼短的時間內,他不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麼會這麼魔幻呢。
「渡邊經理說笑了。」
李曉牧臉上露出笑容,流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
他並沒有膨脹,只是因為清楚商事的股份架構,以及自己扮演的角色。
他名義上是京房理的社長,代表商事的臉面,不能輕易的向外人低頭。
如果李曉牧還像之前,對渡邊芳則表露出舉薦之恩,感激不盡的樣子,他相信鄭耀陽看到肯定會不痛快。
為了不讓鄭耀陽不痛快,他只能讓渡邊芳則不痛快,至於舉薦之恩,如果這輩子報答不了,也只能等下輩子。
李曉牧心裡也清楚,商事的股份其實是被四家公司交叉持有,而持股的四家公司,又被其他八個公司持有。
一層控制一層,就像洋蔥一樣,只要耐心地剝到最後,會發現所有股份都指向一個人,就是鄭耀陽。
李曉牧沒有京房理的半點股份,就連公司的印章都是由羅慧儀保管,他只是空有其名而已。
鄭耀陽來東京這些日子,成立了兩家新公司,一家就是京房理商事,另外一家是極光資本。
極光資本中間僅隔著羅慧儀,背後就是站著鄭耀陽,而京房理商事股份極其複雜,隔了一層又一層。
李曉牧有理由懷疑,京房理商事賺得錢並不光彩,所以鄭耀陽才會儘可能將自己隱藏起來。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初鄭耀陽跟他說得清楚,想一步登天然後遺臭萬年,還是碌碌無為過完下半生。
李曉牧選擇了前者,當初他為了留在東京,都願意去酒店清洗性愛工具,臉面尊嚴早已置之度外。
那些所謂的罵名,對他來說簡直是不疼不癢,他更加不會在乎。
渡邊芳則皺起眉頭,不滿意李曉牧的態度。在他記憶中,李曉牧應該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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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牧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也沒有過多解釋,輕聲說:「渡邊經理,鄭先生在裡間等你。」
渡邊芳則嗯了一聲,神情冷漠看了他一眼,好像什麼話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等到他離去,李曉牧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小人他是非當不可,因為那樣才能得到鄭耀陽的信任。
京房理商事的社長辦公室,聯通著另外一間辦公室,辦公室門口僅僅是掛著商事顧問的招牌。
這件其貌不揚的辦公室,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裡才是真正的商事的核心。
鄭耀陽辦公室里有監控畫面,他很滿意李曉牧的辦事態度。
如果他對渡邊芳則低聲下氣,不止會丟商事的臉,還會丟鄭耀陽的臉。
不多時,鄭耀陽見到了渡邊芳則,兩人簡單寒暄幾句。
鄭耀陽直接拿出兩份重要文件,一份是商事實際認繳資金的證明合同。
另外一份是持股10%股份,皮包公司的轉讓合同,轉讓費五千萬美元。
鄭耀陽笑了笑說:「渡邊組長,你可以認真考慮之後再給我答覆。」
他沒有稱呼經理,而是稱呼組長,想來渡邊芳則能明白他的意思。
這次合作不是代表小明宮,而是代表京房理與山口組的合作。
渡邊芳則仔細瀏覽文件,驚訝於鄭耀陽有一次大手筆,沉吟片刻問道:「鄭先生,京房理是從事什麼業務?
鄭耀陽答道:「房產買賣。」
渡邊芳則問:「具體呢?」
鄭耀陽笑而不語,輕輕敲打桌面上的轉讓文件。言外之意很明顯,只要簽字咱們就是自己人,自然會知道。
渡邊芳則說:「鄭先生,容我考慮考慮。」
京房理商事的認繳資金高達七億,而10%股份轉讓金只要5000萬。
這也說明只要同意,他們能以五千萬美元,買到價值七千萬美元的股份。
相當平白無故賺了兩千萬美元,也等於26億日元。但天上哪會掉餡餅,他想他們應該付出一些代價。
鄭耀陽澹說:「應該的,不過我希望等太久。」
渡邊芳則想了想說:「兩天之內給您答覆,可以嗎?」
鄭耀陽點頭:「可以。」
離開的京房理商事,渡邊芳則回去立即組織大會。
去年元月四代目被人當街打死,社團也陷入混亂,一直群龍無首,不想當五代目的組長,不是好組長。
渡邊芳則意識到這是機會,如何說服其他組長,成為如今最大的難題。
五千萬美元對鄭耀陽或許不多,但對於他們幾乎要掏空所有組員的錢包。
渡邊芳則走後,渡伸保一急忙說道:「表弟,幹嘛給他那麼多錢?」
哪怕他是富三代,兩千萬美元,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然而要白白給了別人,關鍵是對方還要考慮,要是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鄭耀陽澹澹一笑:「畢竟那些髒活累活,總要有人來幫忙處理。」
「什麼髒活?」渡伸保一好奇問。
那晚之後,他聽從父親的安排,潛伏在鄭耀陽身邊了解情況。
殊不知,他所知道,都是鄭耀陽故意告訴他,讓他轉述給三姨夫。
「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鄭耀陽買了個關子,轉移話題問:「東京電視台聯繫好了嗎?」
渡伸保一說:「我約到他們GG部的部長,今晚去六本木的怡和食屋。」
鄭耀陽說:「那晚上,你跟李曉牧還有羅慧儀一起過去,洽談合作。」
他還是想提攜老表,畢竟是自家的表哥,無論如何都比外人更值得信賴。
偶爾拍片可以作為興趣,但不能作為長期事業。
渡伸保一問:「談什麼?」
鄭耀陽說:「未來一個月,東京電視台黃金時段所有的GG位。」
說著的同時,他拿出一份策劃書遞給渡伸保一:「待會你拿給羅慧儀,她就會知道該怎麼做?」
「共享房屋?」
渡伸保一翻看幾眼,不是很理解,鄭耀陽那麼大手筆就是為了搞這玩意?
三年合同,每年先付8-12%不等的利率,租賃別人閒置的房屋,作為單身公寓轉租出去。
這玩意真的有市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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