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陽露出錯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鄒文懷心態發生了轉變。【記住本站域名】
但他清楚,鄒文懷已經鬆動,唯獨缺少一個可以說服自己認輸的理由。
鄭耀陽笑著說:「前輩,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鄒文懷微微愣神,哈哈大笑:「鄭耀陽,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全能的?」
鄭耀陽成年不久,姑且算十三歲開始接觸高爾夫,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年。
他在此道浸淫時間超過二十年,要是連高爾夫球都玩不過鄭耀陽,那他不如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拭目以待。」
鄭耀陽笑容充滿自信。
鄒文懷皺眉,也被激起心中的勝負欲:「我會睜大眼睛好好看。」
後車的喬佩芝滿臉疑惑,她好奇前車兩人在聊什麼,先是客客氣氣,然後相談甚歡,最後又變成爭鋒相對。
大老的世界,她不理解。
大概行駛五分鐘左右,一行人抵達淺水灣附近的私人高爾夫球場。
「這裡是鄭玉彤先生的產業,李家成先生他們偶爾也會來這裡打牌。」
鄒文懷介紹著這家會所的主人,鄭耀陽在旁聽著,臉色越發的古怪。
富商都喜歡報團,某些不重要的資源共享,一起搵錢,例如後世廣為人知的柳家泰山會,以及馬家江南會。
香江也有類似這種商會,而且比起泰山會,以及江南會成立的時間更早。
賽馬會只是其中之一,但畢竟現在還是在港英政府的掌控,成為賽馬會的遴選會員榮譽大於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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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有部電影叫竊聽風雲2,裡面有個地主會,就是一群喜歡打牌的香江富豪組成,他們幾乎控制了半個香港的股市,可以任意操縱股票,而地主會的現實原型,就叫大d會。
最開始是由鄭玉彤,何賭王,以及李家城,幾個港澳固定的牌友,經常在一起打一種廣東的紙牌,名為鋤大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牌局越來越出名,加入的人越來越多,漸漸演變成一個團體,活動也不再局限於牌局。
鄭耀陽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這家會所,應該就是大d會的雛形。
進入球場,觀光車又行駛了一段距離,抵達了高爾夫球場的發球區。
鄭耀陽讓喬佩芝去買一套球具,而他進入休息室,換了一身運動的裝扮。
等他換完衣服出來,喬佩芝也買好了球具,一套共14根球桿,三十六萬。
不僅如此,她也跟著換了一身專業高爾夫球服飾,白色的過膝長襪,以及藍白色的小短裙。
「老闆,我來當你的球童。」
喬佩芝俏皮地眨眼睛,因為她漸漸發現,鄭耀陽喜歡制服的調調。
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肯定要竭盡所能滿足老闆的一切需求。
鄭耀陽失笑,不得不承認,身材好的女孩,穿這種緊身的上衣非常誘人。
曾經有一次,他問過喬佩芝,腰那麼細,胸那麼大不會累嗎,得到回覆是肯定的。
像她每個星期,起碼要去一次女士會所,進行專業的腰椎肩頸護理,不然很容易勞損。
鄒文懷忍不住乾咳幾聲,他平生最煩別人做事不專心。
特別是跟他比賽的時候,讓他會有種被輕視的感覺。
喬佩芝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鄭耀陽不在意笑了笑,先拿起中號木桿,不斷地甩動找找手感。
木桿只是個名詞,因為一開始球桿都是木質材料製作,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漸漸被鈦合金取代,但是木桿的叫法還是被保留下來。
等到熱身差不多,鄭耀陽看向鄒文懷,笑著問:「前輩,打算怎麼玩?」
「正常的比杆賽,以18洞計算,最後誰的杆少誰獲勝。」
鄒文懷皺眉,發現鄭耀陽的揮桿動作很專業,像是浸淫此道很多年。
「沒問題,那前輩先發球吧。」
鄭耀陽挑來挑去,還是感覺小號木桿更順手。
以前他喜歡用中號木桿,因為桿身比較短,重量比較輕,發球時會比較穩定,也不會太費力。
但是現在年輕力壯,他發現桿身更長更重的小號木桿會比較適合。
「後生,別太好高騖遠。」
鄒文懷看了一眼,桿身更長更重的小號木桿,發球速度很快,距離會很遠,但非常難以掌控。
只是連他都沒有發覺,兩人從勢同水火的競爭對手,已經漸漸變成前輩跟後生的關係。
「不勞前輩費心。」
鄭耀陽澹澹一笑,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輕響。
鄒文懷率先發球,大力揮動球桿,白色的高爾夫球飛速降落,最終落在果嶺的附近。
他看了一眼,不禁挑眉,得意洋洋的說道:「開門紅,看來是小鳥球了。」
在高爾夫球規則裡面,不同的場地難易程度,有不同的標準桿限制。
最常見的是4桿標準桿,也就是說在4桿內把球打到洞內就成為標準桿。
小鳥球的意思,就是低於標準桿一桿把球打進洞,也就是三桿進洞。
鄭耀陽笑而不語,不過神情比剛才略顯認真。這次比賽的輸贏,對他並不重要,寰宇入駐嘉禾既成事實。
但男人天生的勝負欲使然,凡事都要贏,而且還要贏得漂亮。
鄭耀陽屏氣凝神,目視前方,同時也在不斷地調整,揮動球桿的方向。
一旁的喬佩芝緊緊握緊拳頭,大氣都不敢出。
忽然響聲傳起,小白球以更高更快的速度發出,在天空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大約在兩百米開外,果嶺附近的球場工作人員,揮舞著手上的紅色旗幟,大聲喊道:「oneon!
」
oneon是高爾夫球愛好者,最喜歡聽到的名詞,表示一桿上果嶺。
「看來這把是老鷹吃小鳥了。」
鄭耀陽笑著,與鄒文懷漫步在翠綠的草地,共同出發去往果嶺進行推桿。
以他們所在球場的規則,小鳥球是三桿進洞,那麼老鷹球就是兩桿進洞。
「話別說得太滿。」
鄒文懷冷哼一聲,像小孩一樣鬧變扭,加快步伐去往果嶺。
鄭耀陽看著他匆忙的背影,忍不住笑道:「看他像不像是玩不起的樣子?」
喬佩芝露出淺淺的笑容,但是沒有接過話茬。有些話鄭耀陽可以說,但她不能說,也沒有資格說。
其實她心裡非常好奇,鄭耀陽與周曉琳跨年夜那晚,兩人到底成了沒成。
假如成了,那麼她不應該被扣了一個月工資。要是沒成的話,周曉琳怎麼對她態度一改往日。
以前周曉琳對她很冷澹,除了工作交接,基本都是愛答不理。
自從那晚以後,周曉琳開始主動教她,很多鄭耀陽的性格習慣,以及助理的注意事項。
小喬表示非常困惑。
接下來繼續由鄒文懷打球,鄭耀陽一桿上果嶺給他很大的壓力。
他更換了順手的推桿,一直在白球旁邊調整方向,面朝插著白色旗幟的球洞,保三爭二。
儘管鄒文懷很努力,但出發點距離的差距,就像投胎一樣。假如出生時候沒有,那麼大概率一輩子也不會擁有。
他的球超過了鄭耀陽的球,同時也超過了球洞,半米的距離。
鄒文懷面帶笑容看向鄭耀陽,擺手讓他進行下一桿。他確定小鳥球,但鄭耀陽是不是老鷹球,還是一個未知數。
鄭耀陽沒有使用推桿,而是更換最大號的金屬木桿。
距離球洞大概有一米八,假如太近使用推桿,反而容易讓方向失控。
鄭耀陽只是稍微調整角度,輕輕地揮動球桿,小白球緩慢向球洞滾去。
冬冬冬~
傳來空洞的金屬碰撞聲。
果嶺的草皮,比球場的任何區域都更為嬌貴、細嫩,絕對不允許任何金屬製品的存在,除了承載球洞的底部,是用不鏽鋼打造而成的。
鄭耀陽拱手笑道:「承讓了。」
「現在別高興的太早,後面還有17洞。」鄒文懷傲嬌冷哼。
「那就走著瞧。」
「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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