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第幾個？」
周惠敏躺在鄭耀陽懷裡，聆聽心臟跳動的聲音。經過一番交流，兩人關係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生疏，感情有時候確實不是談出來的。
「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
鄭耀陽嘴角上揚，捏著周惠敏精緻小巧的下巴，露出潔白的牙齒。
如果不仔細觀察其實很難發現，她是有點輕微的齙牙，但並不難看，反而增添幾分少女的俏皮感。
這也很符合她的特點，雖然長相比不過李家欣，身材也比不過喬佩芝，但總體呈現出來恰到好處。
似乎除了用合適，很難用具體語言來描繪。就像那句話，鞋子合不合適只有穿過的人才知道，女人合不合適，只有談過才知道。
周惠敏皺著鼻子，使勁捏著鄭耀陽的胸口，冷哼一聲：「甜言蜜語。」
她的喜怒哀樂完全寫在臉上，嘴角上揚有明顯的弧度。
哪怕欺騙也好，起碼可以讓兩人的關係變得不是那麼純粹。
年輕女孩對於感情的態度，普遍都差不多。在已獲得物質的情況，忽略物質的影響，轉向情感的投入。
「你輕點。」
「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兩人纏綿嬉戲，好像認識了很久。
難怪有人會說，通向女人內心有兩條路，一條是說服，一條是睡服。
…………
與此同時，電視台籌備近一個月。
全港市民萬眾期待《明星訓練營》如期上線，節目又分男生版與女生版。
兩檔節目分別在周五、周六晚上八點半播出，而周日晚上的黃金時段，則是留給《誰能成為百萬富翁》。
恰好今晚也是電視台上線滿月日，從剛開始只能不斷地重播電視劇，到現在已經有幾檔能收視扛鼎的節目。
全時段的平均收視率，位列六大電視台的第三名，有時會第二名，收視率基本趨於穩定，上攻有力。
而且隨著最近幾天，愛美高風扇銷量屢創新高，公司股票在金融市場興風作浪，三天創造了近45%的漲幅。
無數中小企業，乃至大型企業，都意識到盈科電視台的商業價值，以及炒作價值，紛紛揮舞著鈔票要求冠名。
電視台所有節目無一例外，最低每個月都有30萬贊助費，而最高像晚上的民生新聞，直接賣出150萬的高價。
雖然仍比不上tvb的黃金時段，但也有一半以上，而且還超過亞視。
從側面說明，盈科電視台在商業價值已經成為全港第二，僅次於tvb。
一些固定性的節目，都是按照季度簽約，一次性給足三個月的贊助費。
投資千萬美元的電視台，終於迎來短暫的收益小高潮，雖然還遠遠沒有回收本錢，但起碼不用再倒貼錢運營，這個季度勉強能夠實現自給自足。
李哲凱得知消息，臉上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毫無疑問，跟鄭耀陽的對賭協議，以他的失敗宣布告終。
當晚李家城打電話給他，冷聲說：「知不知道，你被鄭耀陽耍得團團轉？」
李哲凱沉默，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不想接受。
一開始明明是他主動結交鄭耀陽，也是由他牽頭成立盈科電訊，怎麼到頭來卻為別人做了嫁衣。
他自認為可以掌控公司，然而卻在鄭耀陽的利誘之下，徹底偏離原先計劃的發展軌道。
如今寰宇率先開啟融資，邁向上市的第一步。讓外界達成一個共識，鄭耀陽掌控寰宇，寰宇掌控盈科。
李哲凱過去所做的努力，包括他自己，都變成寰宇的附屬增值物。
「沒有結果的事業，繼續待下去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李家城不留半點面子，直接說：「我在和黃給你留了個位置，好好跟著前輩們再學習幾年，你還是太嫩了。」
李哲凱心有不甘：「我想知道我到底錯在哪了？」
「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鄭耀陽。」
李家城不是一個優秀的父親，但絕對是個優秀的商業良師。
詳細跟李哲凱講明，他會失敗的兩個主要緣由。
第一是狂妄自大，明明有背景關係卻放著不用，愚蠢至極的行為。
反觀更加年輕的鄭耀陽，他從來不介意被人稱呼船王外孫。因為他清楚，家世背景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第二是眼高手低，與野心不匹配的能力，掌控不了鄭耀陽，卻要強行讓他加入，還占股高達51%。
所以會就導致鳩占鵲巢，被他牽著鼻子走，現在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說到最後，李家城語氣放緩：「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你們心自問，你現在還有把握把鄭耀陽洗出去嗎？」
李哲凱沉默的時間更長，如父親所說，他已經無法通過融資稀釋鄭耀陽的股份，反觀鄭耀陽可以確定他的去留。
過了很久，他緩緩說道：「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就去和黃就職。」
「辦得漂亮點，輸也要輸得起，而且你輸給鄭耀陽不算太冤。」李家城語氣滿是讚賞，不掩飾對鄭耀陽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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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大心黑臉皮厚，具備一個合格商人的應有特徵，在他的襯托之下，本該警惕的吳家，反而成為不起眼的存在。
船王一脈後繼有人。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到了周一下午各大電視台收視率統計結果出來。
三天晚上八點的黃金時段，盈科電視台分別以26點，38點，以及37點。
奪得同時段收視率兩次第一，一次第二的好成績。
只是出乎人們的預料，奪得收視率第二是女生版訓練營，而不是男生版。
無數人感到費解，男團亮點在哪？
恕他們眼拙，真沒看出來。
以至於都有不少人質疑，是不是數據造假，香江電訊到底收了多少紅包。
最終有位有名喪偶的富婆站出來，公開喊話示愛古天樂。
表示她和閨蜜們，會一直支持古天樂走到最後，節目組不要不識好歹。
有人率先打響第一槍，富婆們紛紛不甘屈與人後，主動站出來，為自己中意的練習生加油助威。
當天，所有娛樂報刊，除了幾篇文章，都變成富婆打榜示愛的評論區。
八十年代末的香江，
第一次認識到師奶團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