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人生短短急個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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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葉華早早收購的這家嘉能可公司,源於其創始人—馬克·里奇,這位有著世界「石油之王」稱號的傳奇人物,一直是備受爭議的人物。

  里奇在7歲時逃離德國吶粹控制下的歐洲,後來在米國長大。在上世紀70年代,在當時最大的大宗商品經紀公司菲利浦兄弟公司工作。在這期間,里奇憑藉出色的工作能力和膽識,不僅為菲利浦兄弟公司賺取了大量的鈔票,而且還改變了由歐洲國家控制原材料市場的局面,他被人們稱為「馳聘在曾經屬於歐洲人的金屬市場上的曠世奇才」。

  而後,由於在石油貿易中承擔風險理念的不同,他選擇離開菲利浦兄弟公司,聯手夥伴平卡斯·格林創辦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公司馬克·里奇 Co.公司,開始了當時還不屬於貿易產品—石油—的貿易活動,並創辦了石油現貨交易市場,這不僅為馬克·里奇個人帶來了巨大財富,同時也改變了世界經濟。

  20世紀60年代,石油界的狀況和現在極為不同,石油並不按自由市場原則進行交易,價格波動的餘地幾乎沒有。石油生產國幾乎將其全部石油以事先(最早可在兩年前)商定好的固定價格出售七家公司(雪佛龍,埃索,海灣,美孚,德士古以及英國石油和英荷殼牌),只有大約5%的原油是根據供求法則自由貿易,想要購買石油必須直接和七家公司中的一家交易。它們首先關心的是確保以近固定價格簽訂長期合同,這種合同可以使石油寡頭賣主壟斷集團輕而易舉地控制石油的價格和流通。隨後,它們還將影響面進一步擴大,控制了生產和流通的每一個環節,從油井開採,提煉,運輸,再到將石油作為汽油加以出售的加油站。

  機會總是留給合適的人。在石油生產國有化浪潮的推動下,七家公司控制的局面開始瓦解,馬克·里奇抓住機會,與多個石油生產國簽訂長期合同,成為了七家公司之外的獨立油商,並由此開始了自由的競價交易。現在,只要願意,購買者可以在任何時候從任何油商手中購買石油,現貨市場很快便出現多方供貨的局面,購買者可以在市場上尋獲最便宜的石油。

  然而,石油歷來糾結著世界各方面的利益紛爭,馬克·里奇也難以避免,在石油期貨里,和葉華的團隊對抗中,每次都有他出現搗亂的身影。馬克·里奇曾拿出逾3億美元的巨資企圖扭轉石油期貨市場,但徒勞無功。他的押注落敗並為此損失了1.72億美元,公司瀕臨破產。里艮上台穩定後立刻指控他在1970年代晚期以及衣朗人質危機期間,馬克·里奇與衣朗進行非法原油交易以及偷稅漏稅,而被美國法庭缺席判處325年監禁。馬克·里奇的形象也遭到嚴重的損害,他的名字已成為貪婪和姦詐商人的象徵,而這無疑對公司也帶來了相應的影響。

  三年前,馬克·里奇在被逮捕入獄前,終於他將所創立的公司的最後一部分股權出售給葉華的過江龍、地獄男爵、地獄三頭犬等基金公司,從公司的行政委員會卸任。葉華摒棄了這個能夠繼續誘發負面聯想的名字,改成了嘉能可。而且,在公司的歷史介紹上隻字未提馬克·里奇的名字,馬克·里奇的名字也不見蹤影。他被清除了。

  瘋子卡森他們作為最兇殘的大宗商品玩家,涉足mining,energy,agriculture,metal各方面,尤其擅長小金屬貨源歸邊。有星鏈和葉華的眾多關門弟子加入的嘉能可,開始井噴式發展,例如去年嘉能可投資老大哥的石油10億美元就大賺了超過8億美元。以自然資源這種不透明行業的標準來看,嘉能可非常隱秘。有葉華的關門弟子監管,根本就沒有可能發生管理不善、腐化及挪用資金等問題。

  從被收購開始,嘉能可開始通過提供直接融資或其他供應鏈金融服務,換取礦業生產企業穩定的產品包銷權和優勢價格,再利用嘉能可在物流倉儲方面的領先優勢,藉助大宗商品期貨及衍生品工具,利用時空或信息優勢套取利潤。伴隨著霓虹的廣場協議簽訂以來的大宗商品牛市,嘉能可通過不斷地併購金屬礦產、油田、煤礦等資產,完成了從純粹的大宗貿易的輕資產模式逐步變成上游礦產資源的重資產模式的轉變。

  前年在剛哥成立的加丹加礦業在短短半年的時間裡,給予剛哥當地一筆不能拒絕的救命錢,同時以簡單粗暴的條件,拿到了當地礦產的控制權。

  去年嘉能可完成對動力煤玩家的英國礦業生產商超達的收購,6.19億美元的收購,改寫了全球礦業格局,通過此次收購,嘉能可一躍成為世界第四大礦業生產集團。在此之前,籠罩在嘉能可頭上的「頭銜」有:全球最大電煤貿易企業、全球最大鉻鐵生產商、最大鋅生產商、第三大銅礦開採商和第四大鎳礦開採商等系列。

  根據內部報告,嘉能可在商品市場的影響力主要集中在鈷(市場份額占 23%)、鎳(14%)、鋅(13%)、鋁(8%)、銅(7%)等基本金屬,能源次之。對其自身而言,金屬和礦產類產品中的銅、鎳、鋅,分別貢獻了1985 年業績的 36%、7%和 5%。它在全球擁有大量位置重要的倉庫,僅靠控制庫存就足以對市場產生巨大影響。

  但是這家總部位處瑞士的企業,選擇了常年的低調,以至很多不知道其為世界500強之一,甚至排名超過了IBM、奔馳、道達爾、福特企業、本田等企業,甚至在去年仍在上市公司蘋果之上。

  這三年來,通過瘋狂加槓桿、通過收購快速膨脹的做法,嘉能可已經不單純是一家商品貿易商了,而是集開採、冶煉、生產和貿易為一體的綜合礦企,三大業務板塊為金屬及礦產、能源產品、農產品。

  這就是葉華的生產+貿易模式正確的證據。大馬島的高速發展,大宗商品價格總體上呈幾何級上升趨勢,營銷業務直升機般狂飆。葉華說過,交易部門在經濟不確定時期提供了天然對沖。這些話對於瘋子卡森的團隊來說可能十分熟悉。

  廣場協議簽下之日,葉華的金融團隊在期貨市場上早已磨刀霍霍等著收割。對瘋子卡森他們而言,交易不是一份工作,更是一種生活方式。

  「華仔,這麼大的公司交給我,你就不怕姜家把你的錢吞了?」王長詩跟著葉老師學到了滿滿的關鍵技術,已累癱在加長雷神越野車的後排。

  「詩姐,都是自己人,不怕跟你說,高科技的發展,我們旗下公司的監管手段變得越來越簡單。沒有忠心的能力一文不值,但是我對你很有信心。因為從今以後,你我就是命運共同體了,既然你加入了我們的團體,那麼我們就榮辱與共了。而我就是你背後最堅強的後盾了,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會幫你解決了。」葉華點了根雪茄,滿足的吐著煙圈。

  對葉華的滿意,王長詩相當自豪。特別最後的那句話,贏得了美人的心。

  王長詩與姜二武的結合,本身就是一場悲劇。1968年8月,22歲的姜二武正在德國慕尼黑政冶學院留學,不改紈絝子弟的一貫做派,學習無果,玩心甚濃。一天,他開著跑車,穿越隧道,花了四小時的時間,跑到日內瓦遊山玩水。不料,與年僅17歲的中德混血瑞士籍的她相遇,姜二武隨即發起猛烈的攻勢,情竇初開的王長詩哪見過這般情勢?迅速墜入愛河。半年後,就傳出喜訊。他們的婚禮在1969年,於米國姜小章的姊姊的家裡舉行,他媽前來參加。

  對於這門親事,原本姜金國並不放心。後來,姜二武陪著王德官親自到士林宮邸去探望,老太爺親自出面請他喝茶,這門親事才終於敲定。然而,姜二武與王長詩的蜜月期,才維持短短的幾個月。那天夜裡她與二武先生激烈爭吵之後,第二天就拎著皮箱走了。

  仔細想想,兩人婚後不和諧,與兩人都太年輕有關。她從小在國外長大,慣說英語,嫁到姜家以後,能陪她講話、聊天、玩的朋友不多。那時那麼年輕,就嫁到姜家來,很快就生了友蘭、友松一對兒女;而且,婚後她父親也退休了,在做生意。她與家人分隔三地,可說無所依靠,加上對婚後在寶島的日子並不適應,姜二武又無法給她充分的安全感,她的處境可想而知。

  王長詩離開陽明山姜家的那一天,除了留了一封信外,還把兩個孩子一起帶走。那是個禮拜六的早上,姜金國在慈湖守靈,清晨五、六點鐘的時候,她一通電話打到了慈湖管理處告狀。但是,沒有人敢驚動還在熟睡中的姜金國,於是只好請姜二武的弟弟出面處理。姜小勇接到電話趕到慈湖,不過,王長詩先一步。一進慈湖,就要求見公公。但被侍衛們攔住了,公公在後面廂房睡覺,不方便。但她仍執意要見,即使小勇來了,怎麼勸也沒有用。後來,姜二武也趕來了。大吵大鬧後,公公也醒了,幫忙把姜二武罵了,但姜二武卻說女人如衣服,這下就沒得談啦,態度太差,王長詩當場翻臉走人。

  在她離家出走以後,姜家所有人都極力挽回這段婚姻,挽回王長詩。他們分頭向王長詩進行遊說。起初她沒答應,後來態度終於軟化,願意再給二武一個機會。她開出一個條件:回來可以,不過要二武親自到機場接她,如果二武做得到,她馬上回頭。但是,二武沒有。王長詩離開寶島之後,帶著兩個孩子回到瑞士的娘家。她原本打算把兩個孩子留在身邊,但後來公公思孫心切,再加上欲行綁架兩位幼子的傳言傳出,因此公公派了當時駐維也納的觀光局代表虞為勸王長詩把小孩送回寶島。

  但人的情緣就是這樣奇妙,與姜二武離婚之後,她專心學畫,她每年都會固定在寒暑假回寶島,看看她的兒女友松、友蘭,但女兒嘴裡永遠掛著的是葉華的名字,那些《哈利波特》小說,那些音樂,說他是傳聞中的足球外星人,科技之神,醫神........

  姜二武與王長詩的離異,卻使得姜二武在姜金國心目中的地位跌落谷底。在姜金國的想法裡,一個連家裡都擺不平的孩子,有什麼資格談接班?而對王長詩的交代則是,只要她不再結婚,姜家還是她的後盾。

  「詩姐,發什麼呆呢?還沒睡醒嗎?到你家了,下車啦。」王長詩陷入回憶,突然車窗外出現了自家租住的房子,葉華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把她搖醒了。

  王長詩整理整理有些凌亂的長髮,葉華紳士般扶她下車。剛來到門口,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十七歲少女,繞過了王長詩直衝葉華而來,圍著葉華激動得跳起來:「華仔!真的是你?!沒想到你會來我家。」

  「小蘭,叫叔叔!」王長詩把姜友蘭拉入屋內責罵道,招呼工人給葉華上茶。

  「媽,華仔看上去就跟我差不多啊,叫叔叔也不怕把他叫老了?」姜友蘭抱著兩手嘟嘴生氣道。

  「人家比你大十幾歲呢?」

  「咳咳,詩姐,小蘭就比我小十一歲而已。叫我華仔就行,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叫我華仔的!」葉華笑吟吟的看著依然有些凌亂的王長詩。

  「你好!小蘭。我們外星人公司和台積電幾個公司在氹仔島有幾個合作實驗室,剛搞完研發任務出來,在路上就遇到了你媽,聽她說你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想考我們的科技大學,我過來看看,如果合適,你可以通過自主招生通道去我的葉華班的。」禮貌的握手後,葉華保持著微笑,很有興趣這個青春少女。圓嘟嘟的小臉,很像前世十六歲時的神仙姐姐。當然,那超凡的氣質也很神似。

  「華仔,你說我可以上葉華班?我能去學習機器人製造技術嗎?」沒想到葉華給他帶來這麼震撼的好消息。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隨著各種高科技頻繁面世,港城的科技大學和大馬島的新華大學除了獎學金奇高外,入學考試也是超級難。而想進入葉華班接受葉老師的手把手指導,更是難上加難。

  「這要看你掌握的姿勢如何了........」葉華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