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草草了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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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糧食局的秘書葉蓮娜。很榮幸認識您。」葉蓮娜落落大方的坐到葉華的身邊。

  「我也很榮幸,美麗的葉蓮娜小姐。你認識我?」葉華滿腹疑問,既然公開亮明了身份,說明這位葉蓮娜帶著一絲官方任務。可是……自己與她沒絲毫關係呀?

  「六年前我跟您一樣,我還是一名運動員,受了重傷,癱瘓了兩年,聽說您的醫術非常神奇,他們把我帶到了大馬島,可是那時候您並不在那,非常古琳女王出手救了我,而您是古琳女王的老師,對你仰望已久,今天終於見到真人,所以有點激動。」

  在1980奧運會的那個周期,到處流傳著關於葉蓮娜令人震驚的悲劇,無可避免的使參加奧運會體操比賽的老大哥女孩們陷入悲傷之中。

  她並沒有準備好參加奧運會並且她知道這一點。因為傷病整整缺席了一年的比賽後,這位1978年的世界冠軍沒能夠進入奧運隊伍。但教練並沒有這樣認為,他拒絕讓這次機會溜走。他把她動作的難度加到最大,並且增強了她的表現力,讓她成功地去了莫斯科。看到了她自己與隊友如此大的差距,她自己並不想繼續呆在莫斯科,但卻不能違反教練的命令。

  她是一個安靜的,不惹麻煩的,順從的女孩。因為父母親的過早離世,她從小跟奶奶一起生活。體操對於她來說,是人生的一個轉機。葉蓮娜討人喜歡,但總被認為是一個膽小鬼:就在她被正處在巔峰狀態的隊友拉下,並且正處在困難時期的時候。教練設法抑制了這種趨勢,但是卻並沒有使她逃離深深的恐懼。似乎她完全意識到了一場災難即將無可避免的發生在她身上。

  作為一個強有力的「技術人員」,克里門科並不僅僅掌管著排位的權利,他的野心讓葉蓮娜很快的「進入了軌道」:1978年,在已經熟練的掌握了「Muchina大迴環」和團身旋下兩個動作之後,她令人吃驚的戰勝了科馬內奇並且拿到了世界冠軍。但是除了空虛和極度的精神疲勞,她並沒有感覺到其它的任何東西。

  但是,一場嚴重的傷病讓葉蓮娜整整一年沒有參賽。她不可能習慣這樣的日子,其實在1975年的老大哥人民斯巴達克錦標賽上,她在落地的時候失誤並且撕裂了一塊頸椎。通常受這種傷的人是無法轉動他們的頭部的。葉蓮娜住進了醫院,但是就在醫生作了全面檢查的第二天,她的教練就接走了她並且重新開始了訓練。在取下了石膏後,葉蓮娜就開始正常訓練。但不久以後她就發現她的雙腿正在失去感覺,葉蓮娜開始感覺十分虛弱,並且這種狀況一直持續發展。

  慢慢的,傷病越來越嚴重,並且開始擴散:肋骨和腿被摔斷,腦震盪,踵部疼痛,關節囊腫……教練對此非常惱火:「你總是在找藉口逃避訓練……」為了不至於惹怒他,葉蓮娜嘗試著不去談論她自己的傷病。為了給折斷的手指止痛,她悄悄的使用氨基氯化物。這一切直到一場更大的事故,葉蓮娜再次住進了醫院。

  在那個炎熱得可怕的夏天,葉蓮娜不顧一切的嘗試著讓自己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她的腿傷不斷的加劇,因為起跳腳的問題她無法像往常那樣修正自己的動作。克里門科相信他有能力讓自己的隊員重新站在起跑線上。

  奧運會前的最後一次隊內測試將在那裡舉行。她仍然獨自訓練,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想過減低動作的難度(通常當教練不在的時候,大多數運動員都會這麼做),怕做出讓教練不悅的事的恐懼,讓她即使在克里門科不在的時候也仍然不敢拒絕作那一串宿命的,雜技般的體操串。

  抱團身後空翻兩周加轉360度,她以為這是她一生中自己做的最後一個動作。就在她著地的一瞬間她忘記了像往常一樣快速的抬起她的頭。那一瞬間,所有的人聽到了一聲刺耳的碎裂聲。

  更恐懼的是,就在前一夜,葉蓮娜在睡夢裡經歷了好幾次十分真切的墜落過程,只是她並沒有意識到後來的醫療影響——脖子被摔斷了。如果醫生們讓她在手術台上死去,減少了二十年的痛苦,這樣會不會更好?!

  直到最近,在這漫長的二年裡,年邁的祖母就是葉蓮娜的手和腿——為她整理枕頭,餵她食物,把電話靠在她耳邊讓她能夠通話(這是葉蓮娜現在唯一力所能及的事情)。葉蓮娜曾經盼望死去,但是時間的流逝使得這種痛楚也變得遲鈍了。葉蓮娜在會議中感嘆體操從她的生命里奪走了那麼多。不僅僅是癱瘓,還有那些數不清的日子裡面無止盡的訓練。但是葉蓮娜自己也改變了。她和2年前的那個女孩判若兩人。她再也不去期望能夠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因為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很早以前就明白了她的餘生將會這樣的被消磨掉,那些無法忍受的痛苦記憶已經把這些榮譽洗得乾乾淨淨。

  但聽說東方有一位無所不能的神醫的時候,葉蓮娜的祖母每天去體育局懇求那些大人物,變賣了家產送了個大禮物給一位大人物同意他們的要求後,她們倆才得到了派遣去大馬島務工的簽證。

  自從老大哥得到B2的成孰製作工藝後,一直和大馬島深入合作,而那時候的大馬島正需要大量的外務工,特別是美女務工。

  一般人根本不能接觸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葉老師,古琳女王聽說到這個傳奇女孩的故事,親自出手救治了這個癱瘓在床兩年多的女孩,漢方、生物電加針灸治療了三個月,葉蓮娜終於能像正常人一樣站了起來,只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做劇烈的運動了,治癒後被安排進了糧食局。她沒想到今天能在這個高層會議中見到能讓古琳女王崇拜得五體投地的葉老師!

  「哦?我們的友誼比鐵還硬比鋼還硬,醫者父母心,如果我在大馬島也會出手相救的。也感謝您和那些外務工的辛勤勞動,才會建設成現在美麗的大馬島。」既然葉蓮娜套路,那葉華也外交辭令。他越來越感興趣,這位受了大馬島天大恩惠都沒加入黑水和神盾局的大美女到底在想什麼?

  要知道,老大哥和歐美鬼畜們為了對大馬島的滲透,絕大多數的外務工剛來就加入了黑水和神盾局,如果表現凸出,還能成為葉華的關門弟子,而關門弟子們全都選擇了試管嬰,懷孕後身體素質開始突飛猛進,就像變異了超人一類。

  「謝謝!」葉蓮娜笑艷如花,「葉老師,原諒我的冒昧,您對下個月在墨西哥舉行世界盃怎麼看?你還會帶隊參加嗎?」

  「我不會再參加,不過就算我不在那,我相信有大頭仔和賣魚發他們在,他們一定會取得好成績的。葉蓮娜小姐……」

  「叫我葉蓮娜吧!您身體這麼強壯,怎麼不再參加這麼激動人心的比賽了呢?」

  「呵呵,葉蓮娜,我的目標不是在運動場上,再說總要留點機會給其他人吧,我去了,你覺得還有誰會獲得冠軍機會呢?我現在一堆研發任務在身……我也想去,但沒空啊!」葉華笑著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你確實太忙了,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人能找到你的蹤影,葉老師。」葉蓮娜掩嘴而笑,「很多人認為,葉老師在體育上的天賦太凸出了,簡直是不像人類。尤其是……巨人的身體體型居然也跑得飛快。」

  看著葉蓮娜那雙迷人的藍眼睛,遞給她一張純金名片,葉華微微一笑:「如何見得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的入雲龍一直都被關在實驗室搞研發,如果你來實驗室找我,打我這個私人電話,肯定能找到我。」

  接過了葉華的純金名片,葉蓮娜笑容更盛:「是大馬島的實驗室嗎?我們在許多方面都有合作的。只是我們得到的技術只是一些皮毛而已。能說說,你們是怎麼說服咱們的美女技術員全部跟著你死心塌地搞研發的嗎?我們更應該攜手。深入合作,葉老師,我們更需要深入合作。我們在對抗西方的第一線,正需要最親密的戰友的真心支持。」

  「哦?」葉華笑道,「真心?我們給了你們那麼多技術還不夠真心嗎?葉蓮娜,能不能說的更明白些?你是代表你們的安德羅大佬還是剛才那個二把手?」

  「我們知道你有大片的農場牧場,還有高產糧食,我們需要900萬噸穀物。您放心,一定遵守西方的商業規則全部黃金交易。當然,具體的合作條款,可以以後再談。」葉蓮娜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

  900萬噸穀物?葉華大為驚訝。這位正義想糧食想瘋了嗎?或者說,老大哥缺糧食已經缺到這種程度?居然問葉華買糧食?無論在大馬島,還是在澳洲和米國大片農場種植的多是轉基因糧食,平常主要是拿來搞養殖了,葉華立刻點頭:「我認為,這個不是問題,你們可以先跟古琳女王協議,或者跟我那些代理人商量,這樣比較合適。」

  現在的大馬島發展太快,如果沒有老大哥在前面擋著,大馬島肯定是歐美打擊制裁的第一個目標。所以他當然想老大哥再多拖一段時間,讓他華麗轉身之後再去面對疾風。

  老大哥正權之所以解體,多半是因為它沒辦法餵飽自己的人民。糧食危機花了好幾十年的時間悄悄籠罩蘇俄,而其根基早在20年代末期便深植於斯大琳的工業化計劃。由於領導階層執迷於工業轉型,致使農場工人不如工廠工人受重視,其薪資也遠低於後者。結果,住在鄉村的人一逮到機會便移居城市,在工廠找工作。隨著都市人口擴增,農業生產力則停滯不前。

  當1953年赫魯曉芙在斯大琳死後掌權時,他注意到自1940年以來,穀物生產量已降低1/5。糧食供應減縮,但其中越來越多的食物被拿去餵養日益成長的都市人口,於是,可供外銷的穀物變少了,因而威脅到工業化的計劃。老大哥發現自己困在鉗口逐漸收攏的陷阱中:都市人口的食物需求量日增,但供應量卻趕不上其腳步。該怎麼辦呢?一個解決辦法是付更多錢向農民購買其產品,因而給予他們提高產量的誘因。但這等於放棄集體化方案—那將是正冶上的重大變革。因此,赫魯曉芙轉而決定開墾荒野,並付給在荒地上耕作的農民較高的薪資(亦即工廠工人所得),藉以振興農業。一般農民的薪資則維持現狀。

  有一段時間,似乎事事都進行得很順利。頭幾年的穀物產量增加了,但接著又保持不變。即使有新的田地,平均每人所生產的糧食數量仍低於1913年,而且,從1953年到1960年,國家的糧食儲備量竟然越來越少。新方案並沒有解決問題。因此,老大哥領導階層嘗試用另一個方法:通過購買價格不菲的高效牽引機、聯合收割機和其他裝備,來提高農產量。在六七十年代,農產量確實緩慢增長,但消耗量卻增長得更快。1963年出現了一個轉折點:老大哥停止將糧食和穀物輸出到東歐附屬國家—其報酬曾有助於老大哥維持這些國家的穩定與正冶支持。相反地,老大哥買進外國的穀物,用了372噸黃金來付帳—超過該國黃金儲備的1/3。這使老大哥顏面盡失。赫魯曉芙告訴同事,重新增加糧食儲備是至關緊要的事。「7年之內,我們一定要擁有足以供應一年所需的谷糧,」他說:「蘇維唉正權不能再次承受這樣的恥辱。」

  當時,老大哥正府把必須進口谷糧以應急的窘境,歸咎於1963年的一次歉收,但其實存在更深層的問題。後來發現,新開墾的田地,大多位於收成量主要由天氣決定的區域。70年代初期,糧食的進口量與出口量大致維持平衡,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老大哥已必須依賴糧食進口,而到了80年代中期,它已成為世界最大的谷糧進口國,超出其他國家許多—儘管在初,它曾經是世界最大的谷糧出口國。它必須簽下購買穀物的長期合約,保證每年向米國購買900萬噸,向加拿大購買500萬噸,並向阿根廷購買400萬噸穀物。而老大哥製造的B2的強勢出現,去歐美浪了幾圈回來,關係就越來越僵了,想要糧食更是不可能。為了支付這些款項,老大哥求助於國外貸款,並動用強勢貨幣儲備金和黃金儲備(尤其是在收成不好的年頭)。然而,這並非長久之計。將工業製品外銷的做法也不可行,老大哥製造的商品大多無法與其他國家製造的商品競爭。老大哥曾試圖用出口大量穀物所得的收益來進行工業化,但在這個過程中,它逐漸削弱了自己的農業生產—那是重要的財富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