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實幹興家(修)

  1987年G5國家再度在法國羅浮宮聚會,檢討「廣場協議」以來對美元不正常貶值對國際經濟環境的影響,以及以匯率調整來降低米國貿易赤字的優劣性,結果是此期間米國出口貿易並沒有成長,而米國經濟問題的癥結在於國內巨大的財政赤字。於是羅浮宮協議要米國不再強迫日元與馬克升值,改以降低正付預算等國內經濟政策來挽救米國經濟。也就是說,廣場協議並沒有找到當時米國經濟疲軟的癥結,而日元與馬克升值對其經濟疲軟的狀況根本於事無補。

  相反的是,「廣場協議」對霓虹則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因為,廣場協議之後,日元大幅度地升值,對霓虹以出口為主導的產業產生相當大的影響。為了要達到經濟成長的目的,霓虹正付便以調降利率等寬鬆的貨幣政策來維持國內經濟的景氣。從1986年起,霓虹的基準利率大幅下降,這使得國內剩餘資金大量投入股市及房地產等非生產工具上,從而形成了1990年代著名的霓虹泡沫經濟。這個經濟泡沫在1991年破滅之後,霓虹經濟便陷入戰後最大的不景氣狀態,一直持續了十幾年,霓虹經濟仍然沒有復甦之跡象。

  在簽訂「廣場協議」後,霓虹央行連續5次下調利率,利率水平由85年的5%降至87年3月的2.5%,並將這一低利率維持了2年零3個月。低利率政策導致貨幣供給量急劇增長,給市場帶來了充裕的資金。

  股票和房地產永遠是投機時代的「寵兒」。市場上充裕的資金難以找到高比例的投資項目,便紛紛投入到房地產和股票市場,導致資產價格泡沫越吹越大。股市方面:1985年末,日經225股價指數收於13083點,1989年末收於38916點,四年間日經指數累計上漲197.25%。1987年底,霓虹股票市值竟然占到全球股市總市值的41.7%,並趕超米國成為世界第一。1989年底股票總市值繼續膨脹至896萬億日元,占當年國民生產總值的60%。房地產方面:霓虹6大主要城市的商業區地價指數,若以1955年為100,到1965年則上漲超過了1000,到1988年則超過了10000,也就是說,霓虹城市房地產價格在33年間上漲了100倍。

  也許,沒有外部極具破壞性地震盪,霓虹能以和緩的緊縮政策逐漸實現軟著陸。但是,很可惜,霓虹最終還是爆發了股災。那麼,這導致霓虹發生股災的導火索是什麼呢?為什麼霓虹經濟會陷入了十年的經濟大蕭條?

  在這消失的十年裡,三重野康,人送外號霓虹「平成惡鬼」。1989年,三重野康出任霓虹銀行總裁。在這之前,他就警告霓虹杜會:「霓虹經濟就像一推擱在火上的乾柴。」

  為了抑制泡沫膨脹,他制定了一系列政策:4月,實施了限制銀行對房地產業融資總量的措施,銀行必須把對非銀行金融公司,包括建築業在內的房地產融資總額控制在全部融資額的增長速度之下;從5月開始,霓虹銀行連續5次提高公定利率。在短短的4個月時間裡,三重野康把央行向商業銀行放貸的利率三次提升,一直提高到4.25%,一年後再次提高至6%。金融緊縮政策的實施導致泡沫經濟的徹底崩潰,這一嚴格的金融緊縮政策迫使商業銀行採取了一個極端的做法:命令銀行全體職員收回貸款。由此,霓虹經濟就像一隻膨脹的氣球突然被扎破了。1992年開始,霓虹實質經濟出現了嚴重的衰退局面。緊縮貨幣政策用來抑制股票和房地產泡沫的繼續放大,高利率使得股市開始螺旋向下,1990年泡沫經濟開始走向崩潰。

  1989年12月29日,日經平均指數達到其歷史最高點38915。幾乎所有霓虹人都堅定股價只漲不落、地價只升不降的大和神話。但事與願違,由於緊縮的貨幣政策使得日經平均指數在1990年4月2日暴跌至28002點,到了1992年末的三年時間內,霓虹股市一路下跌,1992年下半年。8月11日,日經平均股價指數跌至14822.56點,這是自1986年3月25日以來,首次跌破1.5萬點大關。與最高峰值的38915相比,跌幅高達60%以上,為世界三大股市下跌之冠。地價,1990秋開始直線滑落。東京,大阪等大城市地價紛紛下跌,1991至1992年間,東京地區下跌22%,大阪地區下跌36%,名古屋地區下跌13%。到1994年,東京、大阪等大城市房地產價跌幅已超過50%。地價的下跌使那些以不動產投資為主的企業陷入難以自拔的境地。據東京商工會議所的調查,1990破產和負債1000萬日元以上企業件數為6468件,負債總額約2兆日元。其中不動產業的破產件數為364件,負債總額6600億日元,1991年以後,許多有名的不動產業均以巨額負債而紛紛倒閉。

  當霓虹正付出台緊縮政策向要抑制「泡沫經濟」,一顆「金融核彈」正在逼近霓虹島,要在霓虹股市炸開「恐怖的蘑菇雲」。

  金融核彈名字叫:股票股指期貨。在1982年,米國芝加哥商業交易所最早成功「研製」股票指數期貨這一威力空前的金融武器,它本是用來搶奪紐約證券交易所生意的工具。當人們在芝加哥買賣對紐約股票指數信心時,不必再向紐約股票交易商支付佣金。股票指數無非就是一組上市公司的清單,經過加權計算得出的數據,而股票指數期貨就是賭這個清單上的公司的未來股票價格走勢,買賣雙方都不擁有,也不打算擁有這些股票本身。股票市場玩的就是信心二字,大規模做空股指期貨必然導致股票市場崩盤,這一點已經在1987年10月的紐約股市暴跌中得到有效驗證。

  80年代霓虹的經濟騰飛使霓虹人多少產生了一股目空四海的優越感。當霓虹股票價格高到沒有一位理智的西方評論家能夠理解的程度時,霓虹人仍然有大量理由相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一名當時在霓虹的米國投資專家這樣說道:「在這裡有一種霓虹股市不可能下跌的信念,在87、88年,甚至89年時仍然是這樣。他們覺得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東西存在於他們的(股票)市場中,存在於整個霓虹民族之中,這種特殊的東西能夠使霓虹違背所有存在於世界各地的規律。」

  在霓虹的股票市場上,保險公司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投資者。當米國投資銀行來到霓虹時,他們手握大量現金尋找潛在的目標,他們的公文包里塞滿了「股票股指期貨」這種當時霓虹聞所未聞的金融衍生品。霓虹的保險公司對此頗感興趣,在霓虹人看來,這些米國人必定是腦子裡進了水,用大量現金去買根本不可能發生的霓虹股市暴跌的可能,結果霓虹保險業爽快地承諾下來。雙方賭的就是日經指數的走向,如果指數下跌,米國人賺錢,霓虹人賠錢,如果指數上升,情況正好反過來。可能連霓虹的大藏省也無法統計到底有多少這樣的金融衍生合同在股市暴跌之前成交,這種無人察覺的「金融病毒」,在一個幾乎沒有監管的、秘密的、類似櫃檯交易的地下市場上,在一片繁榮的虛幻中蓬勃地迅速蔓延著。

  1989年12月29日,霓虹股市達到了歷史巔峰,日經指數衝到了38915點,大批的股指沽空期權終於開始發威。1990年1月12日,米國交易所出現「日經指數認沽權證」這一新金融產品,高盛公司從霓虹保險業手中買到的股指期權被轉賣給丹麥王國,丹麥王國將其賣給權證的購買者,並承諾在日經指數走低時支付收益給「日經指數認沽權證」的擁有者,該權證立刻在米國熱賣,大量米國投資銀行紛紛效仿,霓虹股市再也吃不住勁了。

  有資料表示,東京證券交易所股價每上下100點,就意味著霓虹投資者們擁有的金融資產增減20兆日元。1989年因炒股獲利的股價增殖收益約為221兆日元,而霓虹股市暴跌近40%,這就意味著有295兆日元的金融資產化為烏有。霓虹股市和房地產兩方面的損失達6萬億美元。當年米國儲蓄和借貸危機損失約3500億美元,第三世界債務危機使西方銀行損失約1500億美元。與霓虹「經濟泡沫」造成的損失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泡沫經濟破滅,霓虹經濟開始明顯走向蕭條。霓虹各界對霓虹經濟這1985年後的高速發展開始反省,並且一致認為這一切只不過是虛假的繁榮,是「泡沫經濟」的表現。在隨著泡沫的破滅,曾經心情無限歡快、「敢對一切說不」的霓虹人開始品味難咽的苦酒了。

  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霓虹入坑了。葉華歡躍鼓舞,也無法入睡,俟到天色微明就飛去匹茲堡的聯合機器人製造公司。吃午飯的時候,他大膽抓住胡瑛瑛的手,跳起來親了一口,嚇得她臉都黃了:「你瘋了?珊珊也在這呢。」

  葉華坐下來說:「等著,我們一起去做個新發明,就是跟手有關的。」

  把數據輸出到伺服器,葉華回到實驗室又是一頓操作猛如虎,忙到第三天中午才把他想要的產品做了出來,並通過了連續測試。

  「這是什麼玩意?」胡瑛瑛指著那個精緻小巧的機械手臂問。

  「我們小時候都經歷過害怕打針抽血的過程,尤其是遇到一位實習的小姐姐,一針不成再送你一針的懆作簡直令人窒息,不過現在好了。我現在研發出的是一款抽血機器人,他可以代替護士小姐姐給患者打針抽血。」葉華解析道。

  「怎麼打針抽血?」胡瑛瑛疑惑道。

  葉華把胡瑛瑛的手拿到袖套里並啟動了機械手臂,笑道:「只要你把手臂伸到這個袖套里,差不多一分鐘左右,它就能抽好血,而且準確率高達93%,比一位訓練有素的護士還好。跟人工抽血先綁上血帶不同,我們這款抽血機器人使用跟血壓儀一樣的充氣加壓套袖進行固定,並壓縮血流,讓血管更容易顯現。接下來,抽血機器人會利用紅外線對手臂進行掃描,檢查血管構造。尋找出最適合抽血的那條血管,然後再使用超聲波技術。檢查血管是否有足夠的學業通過,最後通過雙重認證,機器人再調整好扎針角度和深度,就可以自動完成採血過程了。」

  「我們的醫院有大把的人手,你覺得現在用機器人抽血靠譜嗎?」胡珊珊圍過來質疑道。如果這個機械手臂量產後,葉華醫院招來的那些小護士們得失業一大批了。

  想到前世的各種病毒肆虐,葉華心有餘悸道:「那你肯定沒遇到過體型過於肥胖的抽血患者,要找准他們脂肪下面隱藏的血管,沒這機器人的火眼金睛,護士小姐姐也只能多扎幾次針才能找到,但是有了抽血機器人,他們再也不怕被美女護士們紮成馬蜂窩了。亦或是遇到一些嚴重的病毒感染病的情況,抽血機器人還能避免醫護人員直接與傳染患者接觸,既能減輕他們的工作量,又能保護他們的安全。」

  眼看機械手臂不知不覺在一分鐘內就從自己的手臂里抽出一管血,胡瑛瑛靠在葉華身上裝作很虛弱的樣子,笑道:「看樣子這抽血機器人還是很靠譜的嘛。」

  「我也要打一針試試。」

  「嘿嘿嘿,晚上是個好機會!」

  「..........」

  連著給兩女真人測試了採血的演練,又把所有資料都歸檔保存後,收拾好了實驗室,回頭又給實驗室管理員安排這個抽血機器人的試產計劃,先試產100台給港城的葉華醫院驗證,吃罷晚飯就起身去公司的健身房。

  胡瑛瑛很喜歡他的才華和強壯如野蠻人的體格,也跟著他一起去鍛鍊。葉華先做了100組600磅的臥推和500公斤的深蹲。胡瑛瑛第一次接觸健身的時候,第一個學習的動作也是槓鈴臥推,當時她自認為力量還不錯,但是開始訓練的時候才發現推一個空杆,身體也搖晃得不得了,更別說加上這種上千斤的壓迫了。但是跟著葉華練習了古瑜伽術後,她在健身房中也慢慢接受這個過程,雖然不能喝葉華相比,但現在也能臥推300磅。瞅著眼皮底下葉華穩如老狗般的懆作,胡瑛瑛心裡忽然興奮起來:220的身高,500斤的體重,全身肌肉疙瘩呈現拉絲狀,這真是一頭前所未有的洪荒異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