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呢

  反正小布老布和葉華已經算很多領域的合伙人,無論是白婷或者是葉華,都接觸過好多次,隨便聊天。

  從前年開始,葉華的各種基金突然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現,一口氣收購了數百家歐美企業,里艮也對葉華很感興趣,問道:「葉先生你不僅僅是唯一同時拿兩個領域諾貝爾獎的天才,你還是很多領域的開拓者,最新的龐加萊猜想證明、雷射冷卻捕獲單體粒子、量子霍爾效應、量子通信、夢幻飛機、星際穿越......他們都說你是外星人,我想問,那個幽靈一樣的B2也是你參與開發的?或是是說世界上還有很多像你一樣的天才,只是沒有顯露出來?」

  葉華被迫接球,又把球給傳回去,笑道:「老布是中情的大佬,到底有沒有外星人,他比所有人更清楚。至於你說的B2,老大哥那麼強大,什麼樣的人沒有?何況他們從德國得到了很多先進技術,製造B2還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在歐美有很多事業,我不可能找他們去威脅毀壞世界和平。」

  兩人一通胡扯,話題越來越敏感,但大家都認為很正常,里艮問:「大馬島遷移了五六百萬華人,不僅僅的援助那麼簡單吧?」

  吐了一串煙圈,葉華忍不住笑道:「就是救援那麼簡單,我在哪裡也有投資,大馬島的狂牛症太可怕了,土人們不聽勸告吃了感染的牛肉,百分百中招。你知道的我是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我最看不得他們可憐的樣子,對他們進行一對一的幫扶,幫他們全島養豬致富,讓他們每個人家裡都有百頭大肥豬,我希望還能因此再獲得一個諾貝爾和平獎.......」

  真是高風亮節,只顧做實事,卻不願出風頭?

  里艮被逗的開懷大笑:「哈哈哈,養豬致富還能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真是天才的想法。全世界那麼多可憐的人,你救得來那麼多嗎?」

  葉華繼續說:「能救一個就是一個生命。神愛世人,我也愛世界和平。真正的愛,應該超越生命的長度、心靈的寬度、靈魂的深度。你可以用愛得到全世界,你也可以用恨失去全世界。得意時應善待他人,因為你失意時會需要他們。發光並非太陽的專利,你也可以發光。好好扮演自己的角銫,做自己該做的事......」

  一直自說自話,里艮笑嘻嘻聽著。直聊到傍晚時分,終於老布回到正題:「葉華子爵,咱們說點實在點的。我們老闆剛才說了很多好話,對於這次選舉,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翹著二郎腿,葉華承諾道:「州長先生在加州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大老闆,這就是最好的資本。我雖然不會以個人身份募捐,但我們屬下公司的CEO和高管們會以私人身份募捐,募捐總額不會少於一千萬美元,並做長期宣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里艮起身道:「有你這句話就放心了,我們兩親自來一趟也算值得了。作為步槍協會的會員,你們維多利亞公司每年捐款捐物也很多,特別是那個白婷系列的,如果我們當選了,一定會把T1步槍納入採購清單。」

  葉華邀請道:「如果你們有空,今天我們就去打獵。」

  里艮正想答應,身後的老布笑著拒絕了:「今天我胃不舒服,約了明天的醫生會診,改天吧。打獵可以去我那農場。」

  葉華也算看出了,在這裡老布才是背後真正的大佬。

  老布也算出身於名門貴族,他外公是個大銀行家,他爸繼承了他外公的家產。1924年他出生在米國康乃狄克州,在那裡上小學和中學。二戰時,他剛剛高中畢業,就應徵入五,參加了嗨君,被分配到嗨君航空隊,18歲時成為米國嗨君中最年輕的飛行員,當過領航員。他服役的地方是米國的太平洋地區。說起來,同華夏的打鬼子還有點關係。由於表現突出,他先後多次獲得過獎章。

  44年12月,剛滿20歲的老布離開了嗨君。此時,他最急切的是回到康乃狄克州去看他的未婚妻——芭芭拉。一對戀人急不可耐地結了婚,建立起他們溫馨、甜蜜的家庭。小兩口一商量,老布就讀於耶魯大學經濟系。1948年老布畢業,拿到了經濟學學士學位。

  走出大學校門的喬治,嚮往石油工業熱氣騰騰的德克薩斯州。他來到敖德薩,進了德萊賽的子公司艾德科公司。這是一家製造和銷售包括井架的石油鑽井設備供應公司。老布從最基層干起,先當了實習生。

  老布來到敖德薩,看到整個城市幾乎就是各種機械設備的車間、倉庫、堆放場。到處可見一台台鑽機,各種鑽機部件,一節節的井架,一排排的鑽杆、油管:艾德科公司只是其中的一家。一個院子,房頂是馬口鐵皮做的。老布的基本工作是設備管理,就是裝卸鑽機部件,堆放鑽井工具,整理貨場和物資、設備。月薪375美元。年輕的大學畢業生老布並不認為這是苦差事,幹得既認真,又負責。

  有一天,一個同事和他聊天,問他:「請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使你來到敖德薩?」

  老布回答:「我是為了尋找做石油生意和掙錢的機會。」

  那個同事搖搖頭:「那你找錯了地方。要掙錢,得到米德蘭。」

  米德蘭是什麼地方?就在敖德薩東部偏北約32千米,是戰後德克薩斯州找油熱的中心地。那裡匯集了成千上萬的投資商、地質師、工程師。那裡才是金錢之城。想發財的人往那裡涌,敖德薩只是供應基地。

  老布仍然認真、積極地做著本職工作。他羽翼未豐。他的工作態度和工作能力得到領導的賞識,一年後就把他調到加州去,為公司開拓業務。先是當設備裝配工,後來當推銷員。推銷員要了解市場需求,要把市場信息反饋到公司去,要和人打交道,說服人家買公司的設備。因此,無論颳風下雨,酷暑寒冬,他都要出去跑,下現場,跑用戶,一個井隊、一個井隊去訪問,去調查。老布的工作深為公司上層器重。1950年初,公司把他調到米德蘭,到最熱乎的地方去。

  老布帶著妻子和兒子,來到了米德蘭。這裡沸騰的生活使老布眼界大開,他很快結識了許多人。其中有一個叫約翰·奧弗比做土地買賣的。凡是到米德蘭來找油的人,都要買或租下土地。米國的規矩叫「捕獲原則」,誰擁有土地,他就擁有那塊地下的資源。找油的人必須拿到土地,可以向土地所有者買,也可以租。於是就出現了中間商,他從土地所有者那裡把地買(或租)下來,轉賣或轉租給找油人(或公司)。一旦打出了油,石油商還要向土地所有者繳納礦區使用費,中間商可以拿到一筆佣金。老布同奧弗比一拍即合,兩個人當起了中間商,1950年下半年他們註冊了一家公司,叫「老布一奧弗比石油開發有限公司」。

  新公司成立後,老布更是四處奔波,一要找資本,找人來投資,二要找土地,特別是找有希望出油的土地;三要找石油商,找需要土地的人。為了讓公司站穩腳跟,要賺錢,老布一天要干16~18小時。不光是辛苦,心理上要承受壓力和緊張。風華正茂的老布這個時期患上了胃潰瘍。

  1953年,老布和奧弗比結識了利特克兄弟——胡夫·利特克和威廉·利特克。四個人懆辦起來,創辦了一家新的石油公司,自己找油和開採石油。新公司叫什麼名字?正好當時有一部電影走紅,片名是「扎帕塔萬歲」。扎帕塔是墨西哥起義英雄,在20世紀初領導了要求土地改革的農民起義。對!就叫扎帕塔。這就是扎帕塔石油公司,老布擔任總裁。扎帕塔公司鴻運高照。它在德克薩斯州考克縣的傑米遜油田上陸續鑽了137口井,幾乎是「百發百中」,只有一口是乾井。公司立即興旺起來。這時候,芭芭拉為他生下了第三個孩子。然而,病魔卻奪走了他第二個孩子羅賓的生命。

  第二年(1954年),人們開始關注米國的墨西哥灣大陸架。老布他們認定,這是一個新公司大有作為的領域。扎帕塔石油公司成立了一個新的子公司——扎帕塔外海公司,這是一家海上鑽井承包商。對這一業務最熱心、積極的就是老布。四個人一商量,就由老布去掛帥,當這家新公司的總裁。

  在海上承包鑽井,必須有良好的裝備。那時候,外海鑽井平台剛剛興起。第一代鑽井手段,是在淺海里打木頭樁,在樁上搭建棧橋,在棧橋上安裝鑽機鑽井。這只能在很淺的水域工作。第二代海上鑽井手段是固定平台,打完井就丟棄了。第三代是座底式鑽井駁船,鑽機安在駁船上,駁船到達井位後灌進水去,讓船底坐落在海床上。鑽完井,抽走船里的水,船浮起來即可拖走,到新的井位去工作。但是,鑽井的水深很有限。

  1956年,世界上(在米國)出現了第一條自升式鑽井平台,是萊昂·德龍發明的。瑪格諾利亞石油公司試用了它。這種平台有幾根升降的支腿,平台到達井位後,支腿放下去,插人海床,把平台抬升起來,升到海面以上,在平台上進行鑽井作業。有一家製造商叫勒圖諾,它認為德龍的自昇平台很好,缺點是支腿的升降機構不完善。如果每條支腿由一台電動機帶動齒輪、齒條機構來升降,就更好了。

  老布和扎帕塔外海公司的技術人員很欣賞這一構思。勒圖諾是電機專家,而扎帕塔有鑽井專家,雙方一結合,設計並建造出了世界上第一部三條桁架式支腿,電機和齒輪一齒條機構升降的新鑽井平台——扎帕塔一斯考品1號,於1956年3月26曰投入了使用。這座平台造價300萬美元。1956年8月,斯考品l號在墨西哥灣海上遭遇了一場風暴,經受了考驗,不到一個月就修復重新投入了使用。斯考品1號自升式鑽井平台試用成功,許多石油公司來找扎帕塔。扎帕塔外海鑽井公司在1975年定購了第二條,接著訂購了第三條更先進的「漂泊者」號,形成了一個鑽井船隊。

  不久,扎帕塔的自升式鑽井船隊不僅在墨西哥灣承包鑽井工程,而且擴展到加勒比海南部,甚至進入了中東阿拉伯灣(即波斯灣)。公司業務蒸蒸曰上。這時候,利特克兄弟要同老布分道揚鑣了。他們倆熟悉油氣勘探和生產,而對機械設備不熟悉,也缺乏興趣。他們認為,要干就干油氣勘探和開採。

  1955年,威廉『利特克離開扎帕塔,自己去搞勘探。這一年,扎帕塔石油公司把它在扎帕塔外海公司中的40%股份賣給了老布,於是,扎帕塔外海鑽井公司獨立了。老布成了扎帕塔外海鑽井公司的「大老闆」,他把公司總部遷到得州的石油中心休斯敦,把家也搬了過去。休斯敦是得州的正冶中心。老布很快就對正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成為一名積極分子。他認為自己從正有很多有利條件,一是多年在石油界活動,結識了許多重要人物,自己是扎帕塔的大老闆,在石油界有一定影響,而石油業在得州是最有影響的產業。第二,在石油業這些年,發了一點財,有一些財正實力為基礎。第三,一二十年的石油生涯,鍛鍊增長了社交能力、組織管理能力,能言善辯。

  1964年得州參議員選舉中,他被提名為得州拱禾當參議員,但是在最後一輪中敗給了民主當人亞伯勒。這個「不服輸」的老布,索性於1966年2月辭去了扎帕塔外海鑽井公司總裁職務,脫離石油業,投身正冶活動。1966年,聯邦國會中期選舉,老布競選眾議員成功,當了兩屆眾議員。1970年,老布競選參議員失敗,總統尼克森任命他為米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兩年後又讓他當上拱禾當全國主席。1974年,尼克公下台,副總統福田繼任,讓老布挑選一個職位,老布選擇了剛剛成立的米國駐帝京聯絡處主任職務。1975年,福田任命他為中間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