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哥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姜念東張西望沒看到那抹帥帥的身影,立馬問導演道。.•°¤*(¯`★´¯)*¤°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導演連忙笑道:「影帝夫人這話說的,我還能壓得過傅少啊?這不是之前跟影帝夫人報備過的,給白富美發點福利嗎?傅少這會兒換裝去了。」
說著,又看了桑非魚一眼:「韓少也是哦!」
桑非魚怔了怔,韓馳也換裝去了?
她下意識地蹙眉:「你不要整蠱他。」
「沒有整蠱,韓少換的是軍裝。」導演連忙澄清。
桑非魚紅唇微張,輕『啊』了一聲。
他穿軍裝可帥了,她看過照片。
仿佛天地間的正氣,都集於他一身。
說是光,絕不為過。
桑非魚明媚的眸子裡有了笑意。
此刻男女嘉賓都是面對面站著的。
她對面的厲聿,頓時將她眼底的溫柔看了個一清二楚。
心臟,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意。
但他能怎麼辦呢?
都是他自己太過自負,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如果他及時攔住了小魚,沒讓她出國,厲佳諾沒機會下這麼重的手,韓馳也不會因為救小魚而受傷。
小魚就……不會把韓馳看得比生命還重。
姜念這會兒想起來了,導演是跟她提過,然後她同意了這個環節。
「小魚,我哥他跳舞可帥了!」她立馬拉住桑非魚的手,炫耀道。
桑非魚翻了個白眼:「一個寵妹狂魔,一個炫兄狂魔,外加謝無妄這個炫醋狂魔,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絕配。」
炫醋狂魔……是什麼東東?
姜念心虛地看了看謝無妄,後者笑得溫和無害。
她卻提前感覺到了腰酸。
討厭!
她瞪了回去。
「其實我還挺想看現場的。」桑非魚湊過去,壓低聲音道,「來島上之前那幾天沒事,我翻了你哥之前的視頻……嗯,相當炸裂。」
「是吧是吧?我也看了。」姜念也小聲附和。
「你也看了?」桑非魚挑眉,「你家那位不吃醋?」
姜念『呃』了一聲,不好意思回答。
怎麼沒醋?
但他也不說醋了,就可勁兒地欺負她。
討厭死了。
桑非魚噗哧一笑,她懂了……
「小魚!」姜念瞪她,懂了也別笑呀。
「我沒笑。」桑非魚努力穩住嘴角,一本正經。
就在兩個女人咬耳朵時,鏡頭把對面兩個男人的表情,捕捉了個精準無比。
攝像師手都有些抖:好、好寵啊……
尤其是厲少,這跟破鏡重圓戀綜上的冷酷冰山大律師,完全判若兩人啊。
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雙胞胎了。
「傅少出來了!」
導演忽然喊道。
攝像師立馬轉身,鏡頭對準遠遠而來的傅凌琛。
傅凌琛依舊是愛做的那個單手插兜姿勢——據說內心孤寂的人,才總是覺得手沒地方放,所以會把手藏在褲兜里。
而他換下了之前所穿的灰襯衫黑西褲,此刻穿著的是節目組準備的……其實應該是白富美投票選出的衛衣。
純白寬鬆的衛衣,搭配一條同系白色休閒褲。
還戴了一個少年感十足的帽子。
節目組都呆了——這哪兒來的清純男大啊?
冷酷無情的傅少呢?
去哪兒了?
「啊啊啊!好帥!你哥還戴了美瞳!就,就那種藍灰藍灰霧蒙蒙的,帥死了我想當你嫂子了!」桑非魚抓著姜念的手尖叫起來。
誰都知道,追星少女追星的時候什麼都喊得出來,老公簡直就是掛在嘴邊的。
但厲聿還是難免黑了臉。
謝無妄也撫額,想起了高中時期——那些蛋疼的歲月。
他不會忘記,他家念念就是被桑非魚帶壞的!
「……我、我並不想……」姜念咽了咽口水,她怕她哥被厲聿暗鯊。
傅凌琛掃了激動的桑非魚一眼,視線落在姜念臉上。
「哥哥好看嗎?」
他看過衣服口袋裡的便箋提醒,讓他多笑。
當時他面無表情地想,笑個毛線。
有什麼好笑的。
但現在看到桑非魚和姜念眼裡的光芒……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笑笑。
「好看!帥呆了!」姜念捧著臉,小雞啄米地點頭。
如果她從小就跟哥哥一起長大就好了,她一定不會讓哥哥受那麼多傷!
「但是眼睛不太舒服。」傅凌琛下意識地想去揉眼睛,他第一次戴美瞳。
「別揉!」姜念立馬抓住他的手阻止,然後踮腳仔細看了看,才說:「應該是有點異物感,哥,我幫你調整一下。」
「好。」傅凌琛乖順地低頭。
她手指伸過來時,他眼睛都沒眨一下。
姜念小心地幫他調整左邊的美瞳,直到他說可以了,才準備去幫他調整右眼美瞳。
謝無妄把她拉到了身後:「我來。」
「?」
姜念退回到桑非魚身邊,兩個女人看著兩大帥哥同框,而且還湊得特別近。
只是,傅凌琛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似乎在隱忍什麼。
但謝無妄是特別認真地在替傅凌琛調整右眼美瞳。
「所以,你家醋罈子到底是吃你哥的醋,還是吃你的醋?」桑非魚摟著姜念的肩膀,若有所思地問道。
姜念:「……」
她手肘輕輕拐了桑非魚一下,嗔道:「別亂說。」
不管是她男人還是她哥,性取向都再正常不過了。
不許腐他們兩!
「好了。」傅凌琛躲開謝無妄的手指,退後了一步。
「真的好了?」謝無妄挑眉,「可不許我老婆再幫你調了啊。」
「呵。」傅凌琛嗤笑,「但凡我喊一聲念念,她都會奔向我,你吃醋也白搭。血濃於水,你永遠比不過。謝家能比得過我的,也就川川一個。」
謝無妄:「……」
你牛。
行了吧?
哼。
謝無妄轉身回姜念面前,抬手捏了她鼻尖一下:「醋死你老公算了!」
「其實多吃醋有利於身體健康。」姜念一本正經地道。
幾人笑鬧時,導演又喊出聲了:「韓少出來了!」
厲聿側眸,看向桑非魚。
只見她幾乎是立刻站直了身體,視線攸地看向韓馳的方向。
已是下午時分。
那一身軍綠著裝的男人,逆著光而來。
冷峻而不失威嚴。
所有的歡笑喧鬧,仿佛在一瞬間都靜止了。
取而代之是肅然起敬。
桑非魚其實只看過韓馳的軍裝照,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正式這樣穿過。
哪怕是他當初負傷救她出地獄時,他穿的也是利於行動的便服。
此刻,她心裡是說不出的震撼,甚至是悸動。
她想起在醫院同一個病房時,韓馳哄著被疼痛折磨的她入睡,低聲淺唱的那首歌謠:「一身軍裝,兩枚肩章……」
眼淚,瞬間滑落下來。
她還是覺得對不起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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