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水寒和劉洪波他們盡力在搜尋老二的時候,水落落跟白雪也沒有閒下來。記住本站域名
他們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協助於洛水寒他們找人。但是這期間一直沒有好消息傳來。
好在這個時候黃月華跟她母親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老太太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情,就跟水落落說道:「我還有一些人脈可以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聯繫一下。」
水落落自然是滿口答應。
畢竟他們現在對省城這邊的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著手,而且加上因為之前萬人坑的事情,導致了很多人在關注他們,行動上確實很受限。
而老太太呢?
因為目標小,再加上她平時雖然刻薄一點,但是等真來事的時候,還是可以的。
至於她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兒媳婦兒,老太太想明白之後就丟在一邊徹底不管了。
這也是一個非常頭腦清醒的老太太。
老太太說要去聯繫一下自己認識的人,但是不能空手去,這個提供禮物的事情自然是水落落來出。
在水落落跟白雪出去買東西的時候,黃月華就拉著自己母親問道:「娘,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人家能夠留下我們給你治好身體,難道還不夠嗎?不過是買點東西。我們自己買就好啦。」
老太太一臉你這個人不懂。
她拉著黃月華坐下,耐心的跟她分析起來,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老太太看來,給誰辦事情誰就要出多一點力氣,才會重視這件事情,否則你出再多力,什麼都幫他做好了,結果人家不一定重視,那到頭來到底是算誰的問題?
老太太想得明白,人也活得通透,至於之前的刻薄樣,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層偽裝。
黃月華在人情世故上確實不如她母親,所以最後只能安靜下來聽母親的。
等水落落買好禮物過來,老太太就跟她說:「你也跟我們一起過去吧。」
本來水落落想拒絕的,但是想到要了解一下老太太的人脈就答應下來。
三個女人去拜訪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打秋風。
關鍵是老太太故意把自己扮得很憔悴。
考慮到他們是去辦事情的,老太太就沒有表現的很好。
他們叫了一輛人力三輪車。
去的路上,她還一直在跟黃月華說:「等見到人啊,你就裝憨傻。」
黃月華那叫一個鬱悶,她好好一個人活了這麼大歲數,為什麼要去裝憨傻?
水落落也疑惑地問為什麼?老太太搖搖頭說道:「你們不懂,這是為了你們好。」
就這麼一句話把他們堵回來。
等見到人之後,水落落才明白為什麼老太太要讓黃月華裝傻。
感情人家看到黃月華第一句話就是:「我聽說老姐姐你家這孩子離婚啦,都離了兩年啦,還沒找對象呢。正好我家孩子前不久也死了老婆,要不要讓他兩個人相看相看?」
黃月華那叫一個鬱悶,明知道人家這個情況,為什麼自己母親還讓她過來?
但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保持微笑。
其他的呢就裝聽不懂。
水落落在旁邊看著稀奇。
老太太卻一點不緊張的跟人家說:「我倒是想有你這麼一個親家,那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啦。但是我這個閨女你也知道,死腦筋,孩子沒了之後,這腦子就有點不太清楚,時不時的犯傻,哎,今天不是非得帶她過來?還不是因為她纏著我,她要不鬧我,我能帶她過來嗎?這不是給您老添堵嗎?」
感情這老太太讓黃月華過來的目的只有這麼一個。
似乎因為老太太的話,對方也就打消了做親家的念頭,招呼他們坐一下。
水落落把帶過來的禮物放在桌子上,人家就注意到水落落,畢竟她那長相實在是太扎眼。
老太太握著水落落的手跟人家說:「這是我遠方的一個侄女,這不是有點兒事情想找我內前女婿,也不知道他人去哪兒了咱也不知道啊。那我這閨女需要看病花錢,我還得找他要錢呢,求別人都沒用,只能求到你這裡。」
那人聽到這話,有點得意。誰還不喜歡被人捧著呀?
他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不就是找人嗎?在咱這城裡還有我找不到的人?」
老太太又是一通的夸,把人都快夸飄起來了,這才告辭離開。
消息不是一下子就能來的,人家說給他兩天的時間,兩天肯定能找到,這也比洛水寒跟劉洪波他們盲頭蒼蠅似的亂找來得輕鬆。
回去的路上,黃月華就問老太太。「敢情你內老把我當成一個由頭來用哪?」
老太太拍拍她的後背,「你就知足吧,能用上就很不錯了。」
可能是因為知道母親現在露出的是本性情,黃月華對她之前的那些不好的看法都慢慢的在消退。
母女倆的感情也變好了很多。
回去的路上,水落落看到街道上不少人都往護城河那邊走去。
黃月華也好奇。
結果就是他們三人也跟著人流來到護城河邊兒上。
走近了才知道這邊為啥如此那麼多人。
竟然是有人提著一個功放的超大的播放機放在地上,一群少男少女在那裡瘋狂的扭動,可不就是一景。
人家還說這是迪斯科。
老太太很是感慨地說道:「現在這世道變好嘍,看看這些年輕人,竟然可以在大街上扭屁股,這要是放在20年前,你看他們敢不敢?」
水落落認可的點點頭,這句話她相信,要是放在20年前,鐵定會被抓起來,還會被教育,鬼知道下場是什麼樣。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黃月華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跟老太太說道:「娘,您看看那裡,是不是那個人有點兒熟悉?」
她順著黃月華的手指看過去,越看越熟悉,越看越震驚,最後驚呼道:「那不就是你弟妹嗎?」
湊近了一看,可不就是黃月華的弟妹。
人家現在跟前兩天見到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燙著羊毛卷,穿著小皮鞋。
正在場中跟一漢子扭動著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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