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不想當回事,但是梁國棟的反應實在是太過讓人上火,所以他動手了。記住本站域名
「好吧,我開門見山地說,當年咱們那次任務,為什麼你會臨時提議走那條線?要知道我們本來都商量好了,是絕對不會走那條線的!」
重新獲得呼吸的梁國棟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洛水寒,眼神里都是怒火。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問當年的事情?當年的事情我認為咱們都跟組織上交代得很清楚,你到底是為什麼懷疑我?」
梁國棟那叫一個火大。
洛水寒哦了一聲:「我為什麼要懷疑你?因為不得不懷疑你!老二,不得不呀!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你!還有我們不是從幸福市過來的,是從明市!」
他說出來明市的時候,梁國棟的眼角抽動了兩下。
雖然很輕微,但是在洛水寒這裡已經很明顯。
他看出來了,梁國棟是知道明市有什麼可能。
「而且還見到了有意思的人,特別是去了一個亂葬崗,你知道嗎?」
洛水寒又說出來一個地方,梁國棟終於變臉。
「你去亂葬崗做什麼?」
他聲音都有些尖銳,看出來是對這個地方很敏感。
洛水寒笑道:「老二,你說呢?我去亂葬崗還能夠因為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說完,梁國棟就沉默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反應已經暴露。
「當年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你也看到了,我也付出了代價,難道這還不夠嗎?」
梁國棟的話換來的是洛水寒的一個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可是老大死了,你怎麼有臉說這種話?如果知道是你搞的鬼,我們絕對不會同意老大救你!你特娘的就應該死在那個時候,還能夠幫你換來一個英雄的稱號,而不是讓我們噁心。」
洛水寒咬牙說完,梁國棟就嗤笑一聲:「噁心?我為什麼噁心?明明是你們不聽勸,我已經跟你們說了很多次,不要執行那個任務,一開始就在反對,是你們腦子都有病,非要去,你知道我無法阻止你的時候,我有多絕望嗎?」
他說著都哭了起來。
洛水寒就那麼看著他。
梁國棟捂著臉哭了一會,這才搓搓臉,整理一下情緒:「反正已經這樣,而且過去了這麼多年,你還想做什麼?是想為老大報仇,還是想殺了我?」
他認為以洛水寒的性格,肯定不會對他做什麼,事實上呢?
洛水寒確實沒有殺了他,因為不至於為了他髒了自己的手。
「媳婦!」
洛水寒只是叫了一聲水落落。
水落落表示沒有問題,她走到梁國棟面前:「抱歉,有些事情你既然做了,那就要承受相對應的懲罰。」
她說了一句,就拿出一盒線香,準備點燃,而就在此時梁國棟尖叫一聲,試圖把外面的人吵起來救他,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水落落跟洛水寒早就把這裡給封鎖,根本就不會吵醒其他人。
等他們處理完事情,才會離開。
梁國棟大喊幾聲發現根本就沒有效果之後,才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坑了。
他不由得看著洛水寒:「咱們多年的兄弟,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洛水寒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就趕盡殺絕了?不過是點一盤香,你怕這個嗎?」
說著,就拿起水落落手裡的香,湊到了梁國棟跟前,梁國棟嚇得很,連連後退。
此時水落落跟洛水寒要是不知道梁國棟的畏懼,那就真的是蠢。
看來有些人是隱藏得很深。
洛水寒提著香往梁國棟的跟前走過去。
梁國棟整個人都要崩潰,最後才喊道:「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可是我不想死,當年的事情我也是有苦衷的,他們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不得不配合,只是沒有想到老大會死,我以為最多是都受傷,這樣就可以躲過去的。」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快速地把事情說了一下。
洛水寒沒有想到梁國棟交代得如此徹底,可見他很清楚香的問題。
水落落趁機問了一句:「你為什麼這麼怕這個香?」
梁國棟早就不是當年的梁國棟,多年下來的腐蝕性的生活,讓他已經失去了當初的敏銳度和能力,此時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混蛋。
他聽見水落落的問話,苦笑一聲:「你們自己拿來的香還能夠不知道有什麼作用?那個香味我都聞到了,跟那些死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水落落卻說道:「哦,這樣呀!」
梁國棟猛點頭。
他認為自己解釋的很明白。
「可是那些屍體上面是沒有這種香的味道!你說的香是什麼氣味?」
她笑容燦爛,梁國棟卻感到毛骨悚然。
簡直就是過分。
他試圖再彌補點什麼說辭,可是對上洛水寒那森冷的眼神,梁國棟傻眼了。
「你們兩口子到底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梁國棟的崩潰讓洛水寒不屑。
「你說呢?」
他看著梁國棟:「老大死了,你毀了一個家庭,老大的那些孩子們可憐嗎?還有因為那次行動犧牲的其他戰友呢?他們的家庭呢?你就沒有考慮過?你怕你的家人出事情,就讓其他人的家人去死?難道你在部隊裡學的就是這些道理?」
他說完就一腳踹了過去。
一想到曹家的孩子們,洛水寒就一肚子的火氣。
還有後來那麼多失去爸爸的孩子們,他以後如何跟這些戰友交代?
難道要告訴他們,你們的死是那麼的憋屈?
都是因為梁國棟的一己私念?
洛水寒很是生氣,他下手也是沒有放水。
水落落就在旁邊看著,一點沒有勸架的意思,反正打不死就成,她都有辦法把人救活。
等洛水寒把梁國棟打得不成人形,這才住手。
梁國棟奄奄一息地坐在地上,腫脹的眼睛看著洛水寒。
「你打也打了,我這些年也對那些孩子很照顧,你知道我兒子也死了嗎?我已經遭到了報應,難道你還想著讓我去法庭嗎?」
洛水寒笑了起來,就是那個笑容一點溫度都沒有。
「你還怕這個?從你做出來這種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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