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
這是蘇老爺子心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隨後就是更大的火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怎麼敢!」
老爺子坐在那邊喘著粗氣,年齡到底大了,而且他其實已經大不如從前,整個人都隨時要上不來氣的樣子。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咬牙說道:「她真的如此說?」
蘇洋嘆口氣說道:「爺爺,你應該清楚, 她從來沒有把蘇家人當回事,何況咱們這頭之前還對小叔他們出過手,你認為她是多大的心胸會原諒咱們?」
他眼神里都是頹廢,很多時候人就是如此,總認為自己只要低頭了,就已經算是很不錯,其他人就應該原諒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 憑什麼?
人家又不欠他們家的,為什麼要為他們的錯誤買單?
這種不帶腦子的行為,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自信?
老爺子咳嗽兩聲,然後說道:「還是要跟她打好關係!她現在不一樣了!」
洪家那老東西都動不了水落落,他太明白這種強大背後代表的是什麼。
蘇洋答應一聲,也明白老爺子的意思。
爺孫兩個的打算,其他人不是很清楚,總有人還是不信邪,總是認為可以讓水落落聽話,特別是不少人已經知道水落落手裡的的藥方。
這不就有人在悄悄地打主意,想要水落落乖乖地把藥方拿出來。
「你們打算的很好,可是你們知道水落落那個女人有多妖孽嗎?誰能夠算計的過她?要知道她身邊所有對她不好的人,最後下場都不好,你們誰敢去?」
蘇寶珠這會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一臉的氣急敗壞,每次對上水落落, 她都感覺一種無力感籠罩著她, 這麼多年, 她恨不得要把水落落碎屍萬段, 卻總是因為無法找到水落落的破綻而不得不放棄。
現在她看著水落落一天比一天好,而她卻因為被各種人的猜忌,現在只能夠委身於面前的男人,而他看上的女人可不止她一個。
重活一次的蘇寶珠,恨死了這種不能夠把控自己生命的感覺,她這輩子都想把水落落踩死,要不總感覺白重活一次。
那男人卻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怕了?」
他聲音很是平靜,卻說出來讓蘇寶珠再次要發作的聲音,她哪裡是怕了,她是怕死了。
可她更加清楚,這個時候一旦承認了,估計接下來她的生活就沒有那麼好過。
她不得不換上笑容,走到男人跟前,伸手給他捏肩膀,背對著男人的表情很是猙獰。
「怎麼會,我有霸哥當後盾,我怕她一個女人做什麼?」
海霸天哈哈大笑,把人帶到自己懷裡,捏著蘇寶珠的下巴說道:「果然是個會說的,這張小嘴總是能夠說出來讓我開心的內容,知道就好,要對我有信心,還有不過是個女人,我還能夠怕了她不成?有這個功夫,你還是多想一下,如何才能夠讓自己有點用,單純的靠小嘴可不成!」
蘇寶珠臉皮都要僵住,卻還是擠出笑容說道:「我知道了!」
海霸天可不管蘇寶珠心中咋想的,這些人在他看來,都不是威脅,唯一的威脅就是他現在很苦惱到底如何才能夠讓水落落拿出來好東西。
他又不是土匪,只是現在跟一位大人物後面做事情,借點名頭的事情,他還是可以,但是動用得太厲害,還是要完蛋的。
手在蘇寶珠的腰間捏著,可能是因為思考的時候太過專注,都沒有注意到手上的力道變了多少,掐得蘇寶珠都感到了劇痛,卻不敢出聲。
等她從海霸天這裡出去,就掀開衣擺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真的青了。
正好這個時候有個男人走過來看了一眼,拉著人去怕旁邊的一個拐角處:「你怎麼又被他給弄傷了?」
男人聲音里都是心疼,蘇寶珠很是委屈,卻還是咬牙說道:「那老變態是個什麼人,你還不知道?不過你怎麼過來了?不知道在這裡很危險的嗎?」
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膏,直接給蘇寶珠塗抹,聲音里都是恨意。
「我當然知道危險,但是我不放心你,你說你為了那麼一件事情,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到底是多大的仇,讓你這麼不顧一切?」
他是真的不理解,明明可以好好過日子,這個女人卻從來不消停。
蘇寶珠等男人給他上好藥膏,這才看看周圍,確定沒有人後才說道:「先出去,出去再說!」
兩個人快步離開這裡,卻不知道在他們頭頂上海霸天看著他們的背影,手指間的香菸點燃了卻沒有放進嘴巴里抽。
「霸哥,真的由著小嫂子?」
有道不爽的聲音問道,海霸天冷笑一聲:「她算是哪門子的小嫂子?別亂叫,免得你嫂子聽見了,收拾你!不過是個玩意,把自己還真太當回事。」
那人笑了起來,連忙賠不是,海霸天是有老婆的,還是個母老虎級別的,別看海霸天在外面敢這麼逍遙,但是在家裡那是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敢反駁。
蘇寶珠還真的不能夠讓他不顧家裡母老虎的情緒。
「那小子也是膽子肥,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搞這麼一處,要廢了他嗎?」
他剛說完,就聽見海霸天說道:「何必髒了咱們的手呢?不過是個不知輕重的玩意,看他能夠折騰出來個什麼,還有想辦法聯繫一下那位,我想去找她聊聊藥的事情。」
這個她是誰,那男人聽出來了,不由得說道:「最近那位都沒有消息出來,咱們要是動用關係聯繫的話,可能會暴露!」
海霸天抽了一口手裡的香菸,思考一下說道:「還是聯繫一下!」
那位的目的是什麼,他太清楚,要是有了線索不跟她說,估計自己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海霸天這邊沒有管蘇寶珠,蘇寶珠卻不會不小心。
兩個人來到一處院子裡,男人就扛著蘇寶珠進了屋子裡,至於進去做什麼,從那吱吱呀呀冒出來的動靜,還有壓抑到極致才冒出來的一些聲響,也是能夠猜測出來的。
等一番動靜停止下來後,男人靠在床頭,點了一根香菸,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蘇寶珠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眼神里都是恨意。
「我對海霸天從來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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