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磣的人沒有這麼寒磣的。
洛水河抱著閨女淚奔而回。
這日子還咋過?
他跟袁彩萍都是老夫老妻了,兒子都去當兵了,他憑啥還要經歷這種事情?
晚上就跟他爹喝大了,這話就禿嚕出來。
洛福全脫了鞋就是對著兒子一鞋底。
「老子這麼大一把年紀,還要被娘嫌棄,你被你媳婦嫌棄咋了?難道你還要比你老子還厲害不成?」
洛水河大哭,回老宅就抱著他媳婦那叫一個訴苦呀。
袁彩萍嫌棄他嚇到孩子,滅了燈,可是一通好收拾,第二天洛水河是扶著腰出的門。
剛好跟一臉春意的二虎碰上,兩個人對視一眼,眼睛裡那可真的是情緒滿滿。
「洛大哥,上了年紀就要承認,還是要補補的!」
二虎難得先開口。
洛水河扶著腰吼道:「老子哪裡老了?一夜三次,是誰都被掏空了!你敢說你不會?」
二虎伸出一隻手豎起四根手指頭,在洛水河要罵娘的時候,欠扁的把最後的大拇指也豎起來。
「我五次!不虛!」
說著就大踏步地離開。
洛水河罵了一句全國人都懂的話,這才呲牙揉揉腰,牲口呀!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難道真的要去吃點什麼東西補補?
怨不得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古話誠不欺我!
這事情不過是日常的一個小插曲,知道的人不多,只是那之後,洛水河經常跟一些男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而二虎也被男人們見面就罵一句牲口。
但是好在沒有人去水穀雨面前說啥,村子裡的女人被男人默契的隱瞞下來。
要是問緣由。
這不是廢話!
肯定是因為不想被牲口鄙視。
後來不知道誰得知了這個事情,就說給袁彩萍聽,揶揄她這別把男人給壓榨壞了,她就去找水落落嘮叨。
「你說這事情怨我嗎?明明是你大哥喝醉了,非要證明他是可以的,我只不過是沒有阻止。」
水落落一頭的黑線,什麼時候大嫂在她面前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的說起這些夫妻間的事情?
她雖然會看病,但是也不想當夫妻之間的那種分享者呀!
可她還不能夠阻止,因為袁彩萍找她說還好,要是去找婆婆說了,估計家裡又要不安生了。
所以等洛水寒帶隊回來的時候,就被水落落撲了一個滿懷。
還讓洛水寒很是激動,還以為媳婦想他想得厲害,抱著人就回了屋,結果期待的親親抱抱,這樣那樣的夫妻小別勝新婚的流程都沒有,就聽見媳婦哭唧唧地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下,可把她給委屈壞了。
洛水寒:(⊙o⊙)…
就有些懵圈。
村子裡的這些女人們是不是太閒了?
男人們是不是太無聊了?
攀比什麼不好?
攀比這個?
媳婦肯定是羨慕了。
「那我今晚打破一下他們的數量?」他小聲問道。
水落落:w(?Д?)w
她是這個意思嗎?
男人的腦迴路都是這樣的嗎?
水落落嚴重懷疑洛水寒這趟出去,是不是被撞了腦子?總感覺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她哪裡知道,出去不少時日的男人,特別是有媳婦的男人,總是會更加直接一點。
洛水寒倒是想現在就把小媳婦給吃了,可是外面還有動靜,幾個兒子還沒有見見,他只能夠忍著,最多是抱著水落落緩解一下相思苦。
從房間裡出來,他就看到自己家大哥那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隨後就是同樣得到消息趕回來的小五眼神也不太對。
他有心去問問,可終究還是算了,畢竟他還要去看兒子們。
吃飯的時候,三兄弟喝了點酒,說起來村子裡發生的事情,洛水河還好到底是當大哥的,不會那麼愛說,但是洛水溪不是,他雖然不是天天在村子裡,可是他媳婦在家裡,每次回來有什麼事情還是知道的。
當知道村子裡男人們的新遊戲,就有些無語。
「二哥,你別不當回事,大家都等著你回來呢。」
洛水溪笑得那叫一個不好形容。
洛水河點點頭。
「確實是等你回來,想看看你到底如何,總之今天院子周圍不少人會摸過來。」
洛水寒:「……」
這一個個的吃飽了撐的?
那就給他們找點事情做。
吃完晚飯,洛水寒跟水落落說,送喝多的大哥回老宅。
水落落當然沒有多想,擺擺手讓他去就好。
而洛水寒一出院門,就去跟自己的兵說了一個事情,一個個的都表示沒有問題,畢竟獎勵豐厚,為了吃得,誰都可以去做點事情。
洛水寒回家後,先哄睡幾個兒子,這才回屋,以防萬一還是滅了燈。
水落落看著他那滅燈後就趴在窗戶上側耳聽,還好奇地問道:「你聽什麼?」
洛水寒說道:「抓耗子!」
水落落無語。
他們家周圍根本就不會有耗子,有水落落這個植物系妖精在,周圍所有的植物看到耗子都會報警然後水落落輸送點能量,植物們就可以把耗子們定死在泥土裡,甚至都不會允許他們出現在外面,免得膈應到人。
全方位無死角的滅殺害蟲,不光是老鼠,蟑螂都沒有一隻。
好在水落落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洛水寒說的抓耗子不是真的抓耗子,應該是別的。
果然她也湊過去跟著聽,很快外面就一連串的痛呼聲還有悶哼聲,窸窸窣窣一段時間後,聲音也就消失了。
水落落還想跟外面的植物溝通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被洛水寒拖到了被窩裡。
「耗子沒了,現在可以睡覺了!」
他倒是心情很不錯。
水落落來不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後洛水寒就沒有給她機會,她也沒有機會,畢竟能量太多,她都被包裹得太舒服,哪裡還記得這些事情。
至於這天晚上到底是幾次,除了水落落和洛水寒,估計全村的男人撓破了頭皮也不知道。
當然他們也不敢問到洛水寒面前,除非他們是嫌棄自己的太平日子太舒服。
畢竟那天晚上,所有去偷聽牆根的人,第二天都被敲暈了從自己家院子門口醒過來,沒感冒都是幸運的,不少都被凍了一夜,雖然天氣不冷了,可夜晚躺在地上一夜也是很遭罪。
那天,水落落睡到日上三竿,卻不知道後山某處山谷里架起篝火宰了一頭野豬,弄了烤全豬,那味道饞瘋了後山的野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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