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肯定不可能讓水落落吃,她會讓所有人都吃不成,所以洛朝陽跟洛水溪兩個人跑到了外面,找個火堆開始烤田鼠。閱讀
「老鼠不讓吃,這田鼠還不讓吃?」
洛朝陽啃了一口後,感覺味道不錯,認為是水落落不識貨。
洛水溪嘆息一聲:「不要跟你二嬸理論,你永遠不會成功。」
也不看看家裡有多少人向著她。
倆人都嘆息一聲,感覺晚上的飯沒有著落。
春芽來叫他們回去吃飯的時候,陳六娘還收拾了一頓兩個人。
吃飯的時候,彭明進還在,除了水落落跟洛水寒很是淡定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很是不淡定,戰戰兢兢的厲害。
特別是第二年就準備去當兵的洛朝陽,實在是害怕得厲害,被彭明進抓著聊了很久。
小傢伙都要哭了。
彭明進過來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吃完飯就直接離開,他的目的就是來催一下貨。
等人離開後,水落落就跟洛水寒說道:「你們領導就是怕我把方子隨便賣了吧?」
洛水寒輕笑:「有可能。」
真的是太小看她了,水落落也沒有生氣,因為送來的藥材竟然是用大車送來,附近村子裡的人都被驚動。
而上河村有製藥作坊的事情也被傳開,很多人就想打它的主意。
「你看咋樣?要不要招人?」
老支書找到水落落,想讓她同意招人。
解決一下大家的錢袋子。
這事情都不需要水落落回答,陳六娘就幫她懟回去:「他叔,你這話說的,什麼叫要不要招人?肯定是要招人的,可是不是從村民這裡招,都是領導安排的人過來的,我們家落落為了讓咱們村子裡的日子好過點,才說把作坊開在這裡,你們這是嫌棄賺得少,那就讓人家領導把作坊開城裡去?」
老支書哪裡會同意。
雖然作坊里的人不是村子裡的,但是吃喝拉撒不還是需要村民們幫襯,這多少不是錢?現在送貨得多,不需要休息加吃飯?
那也是錢。
都不傻。
就是人心不足,想要更多而已。
老支書不敢再提招工的事情,「製藥作坊不要人,可是其他的地方,這人手確實不夠,紙袋子量太大,村子裡的人都說忙不過來,想問問能不能讓家裡的親戚幫忙。」
這事情水落落之前是不管的,開始的時候製作的藥很少,就是用紙包裝著,可是隨著產量加大,這紙包容易受潮,影響藥效,就說用玻璃瓶,可這成本就上去不少,都說不划算,水落落就從小妖那邊得到一種汁液塗在紙張上可以隔絕空氣,密封起來,完全可以代替玻璃瓶,關鍵是成本不高。
可是熬製汁水加上塗紙張,都是純手工的事情,算是給村民們增加收入,之前都能夠忙過來,現在可不成,製作不出來那麼多。
「老叔,只要他們保證質量,都可以!讓收上來的人注意質量,否則沒有第二次機會。」
老支書表示沒問題,說完事情,老支書還不走,就在那邊撇一眼水落落,再看一眼,水落落都被她看毛了。
「叔,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老支書等的就是這個問話,輕咳一聲說道:「就是我想問問你,你那個二姐有啥安排?還嫁人不?」
水落落看看旁邊的陳六娘,兩個人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兩個人都沒有明白過來,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按理說這事情應該讓你嬸子來跟你說說,我想著先打聽一下,有個准信,再讓你嬸子來。」
陳六娘算是看出來點意思,猜測地問出來:「你想給你家二虎娶落落她二姐?」
老支書猛點頭,就是這麼個意思。
陳六娘想了一下說道:「這事情你問不到落落頭上吧,都說再嫁看自己,這得落落她二姐自己做主。」
老支書嘆口氣,一臉的無奈:「還不是我家那個小子,自從兒媳婦走了後,他就不想娶,怕對倆孩子不好,可這一直不找也不是個事情,我看穀雨那丫頭人不錯,雖然也帶著倆孩子,卻把人照顧的很好,咱們都熟悉,要是能夠讓落丫頭去問問,這事情不就成了?兩好合一好,以後還可以多照顧一點。」
這想法。
陳六娘問水落落:「你咋想的?」
水落落搖頭:「這事情全看二姐,我不會左右她的想法,還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一下老叔,你別看現在二姐過得還不錯,那是因為她沒有嫁人,一旦她準備嫁人,水家那對極品夫妻會放過她?」
連養父母都懶得叫,水落落的警告老支書哪裡會不懂。
「這事情怕啥,我可是支書,就算是你那養父母過來,我也不怵,我看二虎對你二姐有點意思,你幫忙撮合一下?」
水落落:……
這人……
陳六娘怕水落落應下來,到時候好心辦壞事,就說道:「她一個小媳婦做這個事情肯定不合適,等找個時間我問問去,有了准信我跟你說,你別難為落丫頭,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懂啥?」
老支書心滿意足地離開,陳六娘就跟她解釋起來:「你別看你老叔這個人還成,那是因為你讓他有好處,嫁給二虎對你二姐來說,可不一定是好事。」
水落落疑惑地看著陳六娘:「劉秀芬那個人當婆婆可是很難相處,你見過她家兒媳婦出來說過閒話嗎?」
這麼一想還真的沒有。
「誰家小媳婦不出來找人八卦,他們家就沒有,而且他們也沒有分家,二虎人不錯,但是他上頭那個媳婦是病死的。」
陳六娘小聲說道:「劉秀芬這個人很摳,如果你姐想嫁給二虎,那他們最好分家,你才能夠照顧他們家,否則別沾手,麻煩。」
水落落懂了,晚上等洛水寒回來,她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洛水寒的意思是:「這事情簡單得很,只要二姐想嫁人,其他我幫忙安排。」
水落落捧著洛水寒的臉:「你嘴巴這麼甜,都叫二姐了,那我嘗嘗是不是真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