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裹胸掉了到床上,月光下,地下室顯得格外的靜謐,小桌子上還有著沒吃完的燒烤,以及劉雪梅在酒吧駐唱帶回來的客人的果盤,有西瓜,有橘子,一個小盤子裡還有兩顆紫葡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月光給葡萄度上了一層靜謐的光輝,小盤子裡空落落的,仿若是一個小型的盆地一般,只有兩顆又黑又紫的葡萄,靜靜的擺在上面。
徐正一時間有些呆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他還沒有說話,劉雪梅就主動吻上了徐正的嘴唇,嫻熟的吻技與溫熱的觸感讓徐正逐漸的開始迷失自我。
劉雪梅顯然不是第一次,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她吻著徐正的嘴唇,然後去吻徐正的脖子,身子緊貼著徐正一點一點的摩擦
徐正被弄心癢難耐,當劉雪梅的手一直往下的時候。
「等,等一下學姐,要不要安全措施?」徐正充滿窘迫的問。
劉雪梅看著往日的大男孩一臉呆萌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她彎下腰,長發打在徐正的臉上,痒痒的。
劉雪梅去咬徐正的耳朵,吐氣如蘭的問:「那你要麼?」
「沒
「那就不用。」
曖昧的氣息在夜色中逐漸朦朧,烏雲遮住了月光,房間裡徹底黑暗下來,什麼也看不清,只能聽到女人微微的呼吸聲,和男人緊張的聲音。
凌晨兩點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雪。
方晴一個人在宿舍,想著明天就要和徐正一起回到家鄉,卻怎麼也睡不著,方晴這樣小女孩,自然是戀家人,只可惜家在東北,距離金陵不遠千里,已經半年沒有回家了,她想父親,也想母親了,想高中的時候那些朋友。
這次回家,方晴想和父母說一下徐正的事情,因為他們已經大學了,方晴覺得是時候讓父母知道了,自己應該要有自己的選擇。
此時已經放假兩天,宿舍的舍友早已經離開,方晴一個人到宿舍,穿著一件可可愛愛的棉質睡衣睡褲,她來到窗邊,驚喜的發現,外面竟然下雪了。
這樣的好消息,方晴第一時間就想著和徐正分享,但是拿起手機,突然想到,徐正應該睡著了,猶豫了再三,最終沒有去打擾徐正。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的時候,方晴準時的來到了火車站,金陵已經變成了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了,車站的人很多,五湖四海的方言匯聚一堂的頗顯嘈雜。
方晴穿著一件輕羽絨,一件牛仔褲包裹著她修長的美腿,頭上戴著一個暖冬帽,拿著手機給徐正發消息,問徐正去了哪裡。
結果徐正卻是一直沒有回話,眼看著這都要發車了,可是徐正一直沒有回話,方晴想,可能徐正已經上車了,反正兩人的座位是在一起的。
於是方晴在列車員的催促中上了車,找到自己的位置,發現自己位置旁邊卻是空蕩蕩的,原本滿心歡喜的方晴,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難受起來。
她一雙小腳牛仔褲裹著的雙腿緊緊的靠在一起,一直盯著過來的乘客,可是直到火車開動,始終沒有看到徐正的身影。
方晴最終忍不住了,給徐正打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地下室,地下室還是那樣,逼仄,狹小,只不過更有了一絲糜爛的氣息。
地上滿地都是衣服,一個殘破的漁網襪就這麼被胡亂的丟在了徐正的褲子上。
電話在那邊滴滴滴的響著。
徐正赤裸著上半身,旁邊還貼著還在熟睡的劉雪梅,劉雪梅整個身子都挨著徐正,美背被陽光照耀著。
電話的聲音讓徐正有些煩躁,隨便拿起手機:「餵?」
方晴聽到徐正的聲音,沉默了一下,開口道:「你在哪?」
徐正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睜眼。
「誰啊?」旁邊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劉雪梅,被徐正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不滿嘟囔了一聲。徐正猛地堵住了劉雪梅的嘴,而此時的方晴卻是已經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微微的皺眉:你在哪?
」
「我,」徐正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劉雪梅卻是已經清醒過來,看著徐正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她有些無語,直接從床上起來開始穿衣服。
經歷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盤子裡的紫葡萄已經開始發酵,模樣真是慘不忍睹。
劉雪梅旁若無人的在那邊穿著衣服,打理自己的頭髮。
而徐正卻一直在那邊解釋說,對不起,昨晚喝酒了。
「對不起,方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先回去,我馬上回去找你。」
「你是不是又和吉他社那些人鬼混?」方晴冷冷的問。
「沒,沒有。」徐正結結巴巴。
「你就實話和她說就好,沒什麼事的,我來!」劉雪梅看著徐正那結結巴巴的樣子實在是好笑,直接拿過電話:「喂,妹妹,我是劉雪梅,我們見過的,那個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們吉他社的人聚會,徐正喝多了,沒事,我照顧了他一整晚。」
「你給我!」徐正直接怒了,搶過手機:「方晴,你聽我解釋。」
方晴沒說話,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喂,喂,方晴?」確定掛了電話以後,徐正瞪了劉雪梅一眼:「你到底要幹什麼!?」劉雪梅一臉無辜:「我在幫你啊。』
「狗屁!你他媽害得我還不夠慘嗎!?」徐正真的要氣死了。
而劉雪梅卻是被徐正罵懵了,劉雪梅不敢相信的看著徐正,眼淚情不自禁的就從眼眶裡流了出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徐正一愣。
劉雪梅道:「是不是把我睡了以後,我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你就可以罵我了?你是不是還要趕我走?」
徐正看著劉雪梅,卻見劉雪梅眼睛通紅的看著徐正,徐正一時間又有些心軟,忍不住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徐正,我算是看透你了,就當老子昨晚被狗咬了一口!以後我倆兩不相欠!」說完,劉雪梅拿起了吉他轉身就走。
徐正見劉雪梅生氣,一時間又有些著急,趕緊下床去阻攔:「別走,學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劉雪梅冷眼問。
「我,」徐正感覺自己現在里外不是人,結結巴巴道:「我,我現在腦子裡很亂,你讓我冷靜一下,讓我冷靜一下。」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