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兩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看著他們將所有人綁好後，王小小親自動手將最後兩人綁好。
將臉色慘白的刀疤臉扔在一旁，王小小隨手提溜起一個人走到一旁審問，「我問，你答！」
挨個把所有人都審問了一遍，王小小又得知了一些事情。
紅樓並非只在基地內接待客人，他們還會定期將女人裝在車上沿途叫賣，遇到打通了關節的基地，也會直接開車帶著女人進基地做生意。
至於那些權貴之家，他們更是會把玉女的畫像製作成冊，供他們選擇，一旦被選中，他們會派專車送『貨』上門，服務非常的周到。
而且，紅樓也不光是做簡單的**買賣，他們還會定期開*衣舞會，每月一次，每一次都會有十幾名玉女上場表演，而且，每隔三個月，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神女也會上場做閉場表演。
這個舞會只會在紅樓內部舉行，每次舉行之前都會廣發邀請函，接到邀請函的人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絕大多數普通人更是聽都沒聽過。
告訴王小小這個舞會的是一個小嘍囉，說到舞會的時候，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王小小眉毛一挑，「你看過？」
小嘍囉訕訕一笑，「沒有，我沒資格。」
舞會參觀的人全部是權貴子弟，除了他們，普通倖存者根本不能靠近，就連舞會的安保人員也全部由進階者來擔任的，為的就是確保這些客人們的安全無虞。
普通的倖存者在喪屍和變異獸的圍追堵截下艱難求生，這些權貴人家倒好，末世來了依然不影響他們聲色犬馬，倒還真是自在快活。
「還有沒有什麼沒說的？」
「沒，沒有了。」要不說他是小嘍囉呢，眼神遊移，臉上那明顯的心虛，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冰冷的槍口抵在額頭上，小嘍囉都快嚇尿了。
根本不用逼問，立刻將還未說的事情曝了出來，「不是什麼大事，就，就是紅樓會把沒用的女人廢物利用。」
「廢物利用？」食指放在扳手上，王小小眼睛微眯，「詳細說說。」
小嘍囉吞了吞口水，總覺得按王小小目前的精神狀態來看，他這話要是出口自己就會沒命。
但是……感受了一下貼在他額頭上的冰涼的槍口，小嘍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小小會說話算話上。
「大姐大，紅樓里的女人實行降級制度，只要不被那個階層的客人喜歡了，就會被降級，神女降到玉女，玉女降到碧女，碧女降到凡女。
凡女就是最低等的了，所謂的廢物利用就是降級的凡女被處理掉。」
王小小點點頭表示了解，凡女已經是最低等的了，再降就降無可降了，被處理也是必然的，「怎麼處理，直接殺了？」
小嘍囉抖了一下，一咬牙，一閉眼，「不是，是直接交給外出狩獵喪屍和變異獸的隊伍當誘餌。」
「誘餌？」王小小的聲音里像是摻了冰碴子。
「是，是的，他們會在誘餌體內放爆破物或者毒素之類的，喪屍和變異獸吃了誘餌要麼被炸死，要麼被毒死，就算死不了，戰鬥力也會降低，剛好方便獵殺的隊伍收割。」
「呵……」王小小眼睛黑得都快滴出墨來了，「他們還真會利用資源啊，一點都不浪費，厲害啊！」
雖然覺得王小小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但小嘍嘍秉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態度，還是開口附和了一句，「是啊，他們還挺厲害的。」
「砰！」
一聲槍響，小嘍囉倒地，王小小面無表情的收槍。
原本攤在另一頭正在躺屍的刀疤臉等人都被槍聲驚動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小嘍囉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看著王小小手中握槍滿臉冷意的走過來，刀疤臉驚恐大喊，「你答應了的，你答應了的，只要我們說出你想知道的，就放過我們。」
停下腳步，歪了歪頭，王小小疑惑道：「我說過要放了你們嗎？」
「你說過的，你說聰明人才能活得更久，你還說，說我們都是聰明人。」刀疤臉語速極快的說道，同時還在地上蠕動著向後退去，大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拖出長長的一道血痕。
點了點頭，王小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對，我是說過。」
聞言，包括刀疤臉在內，所有人都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刀疤臉更是一喜，停下蠕動的動作，就要開口請王小小放他們離開，畢竟他們已經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她了。
下一刻，王小小露齒一笑，眼中閃爍著滿滿的殺意，「不過，我覺得你們已經活得夠長久了，也該下地獄了。」
「不！不！你不能！」刀疤臉大喊，被捆綁的小嘍囉們更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跳一跳的試圖逃走。
但還沒等他們走出太遠，一條火龍就將他們籠罩在內。
一聲慘叫都未發出，這群人立刻變成了岩漿中的一部分，連灰燼都看不出來。
盯著還在地上流淌冒泡的岩漿許久，王小小收起雷射手槍，丟下一句，「你們連被槍打死的資格都沒有！」
再次坐到副駕上，王小小將前往紅樓的地圖交給小Q後，就一直盯著黑色的夜空發呆，只有時不時冒起火苗的眼睛顯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紅樓！
紅樓！
紅樓！
這樣的組織本就不該存在！
拳頭被捏的嘎吱作響，王小小恨不得現在就飛到紅樓去，一把火將整個紅樓全部淹沒在火海中，徹底埋葬了這個藏污納垢之地。
紅樓的所在地離王小小現在的位置並不算近，大約有四五百公里的樣子。
放在末世前，走高速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但放在到現在，道路被破壞，時不時還要繞道，偶爾還需要應付劫道的人，一直到次日中午連一半的路程還沒走到。
王小小有心讓小Q直接加速橫衝直撞的朝紅樓出發，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她遲早有一天會出現在高層面前，她的房車太過標誌性了，只要是見過她的人，都知道她的交通工具的特殊性。
只要稍一聯想，就會知道紅樓是她毀的。
紅樓背後有靠山，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高層，王小小並不確定他們的靠山到底是誰，在未抓出背後之人之前，不暴露出自己才是最優做法。
不急！
左不過幾天時間而已！
她鐵了心要埋葬了紅樓，誰也不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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