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輕鬆愉悅的心情,劉洋哼著小曲兒往學校走去,一路上都是穿著一中校服的學生,畢竟明天就要上課了,住校的同學都已經陸陸續續返回學校。劉洋在路上碰到一些看著眼熟的面孔,可就是想不起來他們叫啥名兒。看著這些朝氣蓬勃的臉龐,劉洋心裡暗暗發誓:上輩子活得窩窩囊囊,這輩子一定要活得痛痛快快!既然老天爺給了自己重來一次的機會,那必須要活得瀟瀟灑灑!
到了宿舍,果然已經有人了。劉洋一進門,就看到江軍也在,和前世相比沒啥變化。劉洋跟他打了個招呼,江軍看著劉洋的新髮型,笑著說:「可以啊,換了一下髮型,挺帥氣的,看著變化挺大,都快認不出來了。」
劉洋開著玩笑的說道:「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幾分向從前。」
旁邊的同學打趣道:「劉洋同學,今天抽什麼風,東南風還是西北風。」
他一開口,劉洋就想起來了,這是曾亮,大家都叫他「真賤」或者「賤人」。
我說:我這是從頭開始,從今天開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又有一個同學說道:「這髮型可以,在哪剪的,確實精神多了,簡直就是帥哥一枚啊。」
這位同學我記得叫朱權,老爸是開大貨車的,早早的就配了一個滑蓋手機,和曾亮同一個地方的。
高中時期的我,雖然瘦了點,但臉上還是白白淨淨的,沒有青春痘的困擾,臉蛋顯得稚嫩一些,還是很好看的,放在以後,妥妥的小鮮肉一枚。
和幾位同學閒聊了一會,在聊天中,才想起另外兩個同學的名字,一個叫李一凡,一個叫尹慧明。
高中時期,大家都是比較單純的,他們沒發現,坐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劉洋了。至少在氣質上,有明顯的不同。現在的劉洋,不會像以前那樣說話唯唯諾諾,現在感覺更自信了,雖然還是存在感很低。
聊了一會天,江軍提議去打桌球,問大家去不去。正好和他們一起去熟悉一下,遇到熟人還能避免尷尬。那個年代的我們,基本都會打桌球,沒有條件,拿個門板就當球桌了,拿個木板就當球拍,就這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我們學校的桌球桌是用水泥澆築的,差不多有20張左右,由於這兩天有下雨,有的桌子邊上都是水。現在玩的人還不多,我們找了一張比較乾燥的桌台,開始玩了起來,10個球,輸了的換人。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玩了差不多1個小時,中途也有其他人加入,就這個運動量,感覺身上都有汗了。看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就準備回學校吃飯去。先回宿舍簡單洗洗,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後帶上飯盒和飯卡去食堂吃飯。
我們學校食堂還是很大的,有上下兩層,20多個窗口可以打菜和飯。這個點已經有很多人在吃飯了。如果你資金比較充足,還可以去裡面炒小炒,以前也在裡面吃過幾次,味道要好很多,價格也還可以,一般都是3塊錢一個菜。
學校的飯菜還是很便宜的,素菜5毛,葷菜1塊,飯5毛,差不多2塊錢一餐,一天差不多5塊錢就可以。
打好菜,吃完,在食堂把飯盒洗好,就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