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洋的手撫摸在陳思雨的香肩上。【Google搜索】
陳思雨告訴陸洋,因為陳懷民一直想讓她去相親,她不願意去,後來讓付秀雅給她施壓。
最近幾天跟家裡鬧的有點不愉快。
陸洋發現她有個矛盾的地方,那就是為什麼一方面反抗陳懷民和付秀雅,一方面又願意靠近他們呢?
是親情的缺失?
還是對親情的抗拒?
陸洋問出陳思雨這個問題。
陳思雨說:「以前都是我媽負責照顧我,後來我們搬到并州後,我媽跟陳懷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會特別聽陳懷民的話。」
陸洋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啊。
付秀雅夾在中間左右逢源。
想想一個女人帶孩子確實不容易,要是不把男人哄高興,他怎麼捨得為你花錢呢。
陸洋問:「那你現在是為了報復陳懷民?」
陳思雨點了點頭。
陸洋:「老陳給你介紹個什麼對象?」
陳思雨:「一個高幹子弟。」
陸洋有些猶豫,別看他現在有錢,但充其量也就是有錢,手裡沒有權力。
二叔陳建斌是在機關上班,他在明江才剛剛開始混關係,這裡是省城并州,還差得遠呢。
所以陸洋現在是:沒後台、沒背景、沒關係。
他的關係都是靠陳懷民給介紹圈子裡的人結識,介紹領導去人人網視察,參加企業家峰會之類的。
陸洋現在相當於把陳懷民的閨女給泡了。
但陳懷民算是他的後台。
陳思雨讓他去假裝男朋友,這邏輯上有點太勉強啊。
陸洋知道陳思雨有些敏感,他旁敲側擊:「對方父母是做什麼的?」
陳思雨:「他好像在海外留學,父親在省府辦公廳任職。」
陸洋明白了,陳懷民這是準備拿閨女聯姻啊。
他問:「陳懷民原配有沒有孩子?」
陳思雨:「有個兒子,在國外留學。」
陸洋發現這些中產階層的人普遍都會把孩子送到國外去留學。
有時候不是因為孩子成績好,而是因為成績太渣。
國外的大學不像國內這麼難考,很多人在國外給大學裡面捐點錢就能獲得一兩個免試名額。
到時候頂著海歸的頭銜回到國內,逢人便說我剛留學歸來,那優越感簡直不要太牛逼。
陳思雨問陸洋:「你去不去?」
陸洋:「可以去,我就跟陳懷民見一面對吧?」
陳思雨輕輕嗯一聲。
陸洋放心了,陳懷民他還是可以應對的。
要是陳懷民已經跟人家定好了,讓他去拆台,這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陸洋再牛逼也不敢跟人家對著幹啊。
即便是做到全國首富的位置,見面後也得客客氣氣的。
不像國外,資本可以操縱一切。
陳思雨得到陸洋的答覆後,她嘴角終於露出一抹笑意。
「對了,你那天給我用吉他彈的歌曲很好聽,我想再聽一遍。」
「學姐,快點睡吧,萬一鄰居再找上門呢。」
陳思雨嗯一聲,她扭過身準備睡覺。
陸洋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抱著睡吧。」
陳思雨推開陸洋:「我不太習慣,你往那邊挪點。」
陸洋不鬆手。
陳思雨:「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去另外一個臥室睡去了。」
陸洋:「陳思雨,你是不是有毛病?今天晚上的事情明明是你願賭服輸,我答應扮演你的男朋友是你的格外需求,你不說感謝我就算了,還要趕我走。」
陳思雨被陸洋一連串的話給說住了。
她只好平躺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陸洋:「面對著我。」
陳思雨不理他。
陸洋嘆氣:「我以為真心能換來真心,結果換來的是傷悲。」
陳思雨:「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陸洋:「你情我願的事,你也不虧啊,反而是我比較虧。」
陳思雨:「你哪裡虧了?」
陸洋:「腎虧!」
撲哧一聲,陳思雨的嘴角微微揚起來。
她說:「原來你還記得啊。」
陸洋看陳思雨心情好轉,往她身邊挪了挪。
陳思雨下意識就往邊上躲。
陸洋繼續挪,最後陳思雨無處可躲,也就只好任由他緊挨著了。
「按照你們醫學來說,這個腎虧要怎麼補?」
「你是房勞過渡造成的腎陽虛,吃些滋補腎陽的藥就行。」
「六味地黃丸?」
「六味地黃丸是補腎陰虛的,你不合適吃,要吃補腎陽的。」
陸洋在醫學方面是小白,因為他到現在都沒感覺有什麼問題。
可是陳思雨是這方面的醫生,應該不會騙他吧?
陸洋心裡猶豫,身體要緊,到時候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再說吧。
陳思雨的思想起伏波動太大,萬一是騙人的呢。
不知不覺,他們聊到凌晨三點鐘。
陸洋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窗外的雪已經停了。
他把窗簾拉開一點,這樣借著外面的路燈可以看到對面高樓的積雪。
等他躺下的時候,發現陳思雨又背對過去。
陸洋只好將她的身子扳過來。
「陸洋,你幹嘛!我要睡了。」
「你看看窗外。」
「窗外怎麼了?」
「雪景漂亮嗎?」
陳思雨順著窗戶向外看去,雪已經停了,房檐和房頂落滿了白色的雪。
對面樓里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悽美。
陸洋繼續道:「外面寒風刺骨的大雪,我們溫暖的臥室里抱著睡,感覺怎麼樣?」
陳思雨有些意動。
陸洋趁她愣神的間隙,將她湧入了懷裡。
陳思雨伸手想推陸洋。
陸洋:「睡覺,別動了。」
她的動作漸漸緩和下來。
這是她第一次跟男生同床共枕,那種體驗無法用言語來訴說。
明明知道陸洋有毒,可是她還是嘗試。
是為了體驗一下當年她媽媽的那種感覺。
她要試試將來能不能離開陸洋。
陳思雨窩在陸洋懷裡,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
心累,身累。
……
第二天,陸洋被一陣鬧鈴聲吵醒了。
他連眼睛也不睜開就伸手去摩挲。
鬧鈴聲在安靜的清晨格外的刺耳。
陸洋摩挲不到鬧鐘開關,他坐起來找到鬧鐘直接把電池扣下來了。
這時,他睜開眼,看到陳思雨如同小貓咪一樣蜷縮在一起。
陸洋嘴角露出一抹澹澹的笑意。
他重新鑽進被窩,扎進她懷裡,繼續睡回籠覺。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這一次,直到陳思雨的手機響起鈴聲。
陸洋從那窒息的懷裡探出,深深吸一口氣。
臥槽,窒息死算兇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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