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準備點吃的,不然那女的要發臭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不過去之前我要先爽一把。」
「你不在這裡守著啊?」第一個男人問道。
「兩個小赤佬,你們倆還搞不定,看樣子就他們兩個開車來的,實在不行就把他們倆殺了,我看這個大塊頭的肉還挺多,足夠我們吃一陣了。」
「這男的皮糙肉厚的,哪有小女生的好吃。」
聽到這段如此平靜地談論著殺人吃肉的對話,我不禁渾身一顫,驚恐萬分。
立馬讓他們往後退,不過關女生的宿舍被鎖了,我們只能退到508宿舍。
好在,第三個男人這時說話了:「你就知道幹這事,你還怕那些女孩子跑了?留一個處給我,別全開苞了。你都已經開了兩個了。」
「曉得了曉得了,這年頭能在高中生里找到處簡直比大熊貓還要罕見,哈哈哈。」
接著,獰笑聲在走廊里不斷迴響。
伴隨著這陣恐怖笑聲一同出現的還有逐漸靠近的沉重腳步聲。
聲音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隔壁宿舍門前。
隨著門被打開,隔壁傳來了一陣嘈雜。
鐵質床鋪被用力拖拽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女孩們驚恐無助的哭泣嗚咽聲以及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此起彼伏。
「小婊子,再不聽話老子殺你了,在把你吃了。」男人張狂地大笑著,像拖麻袋一樣拽著一名女生朝對面的宿舍走去,並狠狠地將宿舍門甩上,發出"砰"的巨響。
我趕緊衝出508宿舍,舉著殺豬刀推開了斜對面的宿舍門。
宿舍里,一個瘦不拉幾的男人,背對著房門站著。
一頭乾枯的黃髮支棱在頭上,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個洞,露出了精瘦的背脊骨。
他開始解皮帶,嘴裡妮妮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些天第一次見到活的成年人,讓我有一種不真實感。
女生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滿臉都是恐懼與絕望。
「把我伺候好了,留你一條命。」
只見那黃毛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將褲子褪至腳踝處,雙手則大咧咧地叉在腰間。
女生驚恐萬分,身體不受控制地蜷縮成一團。
我敏捷地從後方一躍而上,手中緊握著鋒利無比的殺豬刀,穩穩地橫在他的咽喉要害之處。
我貼近他的耳畔,輕聲低語:「不許出聲。」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刀口嚇得一哆嗦,胯下原本昂首挺立的玩意兒也在剎那間萎靡不振。
後面進來的男生,估計是恨透了這個黃毛,衝過來對著他的襠部就是一棍。
隨著清脆的擊打聲響起,黃毛髮出一陣悽厲的慘嚎,痛苦不堪地彎下腰去,全身顫抖不止。
估計他以後是再也能不起來了。
我可不管,把刀用力頂住他的脖子,劃出了幾條血痕,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割斷他的喉嚨。
「咋了?」外面傳來了詢問的聲音。
「今天這麼有幹勁啊!」另一個奸笑著說。
我連忙把他的手掰到背後,防止他亂動,接著吩咐道:「快說句話回答他們。」
「啊,沒事,今天這婊子挺野的,嘴皮子不利索,弄疼我了,哈哈哈。」
男人的聲音既尷尬又生硬,不過好歹是敷衍過去了。
「有……有話好好說。你別亂來啊,這女生是自願的,我沒強迫,你殺人可是犯法的。」
男人痛苦地扭曲著臉,嘴裡不停地倒抽冷氣,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
黃毛一張嘴,一股滂臭直熏我的鼻子。
這是多久沒刷牙了,還是吃了人肉的緣故。
法律?
你在這裡跟我談法律?
今天法外狂徒張三都救不了你。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想先用殺豬刀剁了你的命根去餵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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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理他,讓另外三個用剛才綁女生的毛巾把男人手腳和嘴都捆起來。
下一步該怎麼辦?
對面還有兩個人,而且段凱和熊偉還在他們手上,還有那麼多女生被囚禁。
我想過先去對面宿舍把女生都救出來,但是深怕她們看到人推門會下意識地驚慌。
那兩個惡魔就在隔壁,保不齊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於是,我走到男人面前,對他說:「叫其中一個人過來,聽懂沒?」
男人眼皮翕動,點了下頭。
一個學生鬆掉了男人嘴裡的毛巾。
男人大喊了一聲:「那個,平頭哥,過來一下。」
平頭哥?
什麼鬼玩意?
難道是打暗號?
那個叫平頭哥的人不耐煩地叫道:「你這個癖好要改改啊,幹這事還非要被人錄下來,都錄了好幾次了,我手機沒電了。」
雖然嘴上發著牢騷,但那位名叫平頭哥的傢伙還是罵罵咧咧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此人皮膚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黑黃色調,留著一個極短的寸頭。
頭頂正中央那一綹頭髮卻被染成了灰色。
猛一眼看上去,倒還真有那麼點兒像是非洲草原上大名鼎鼎的平頭哥蜜獾。
他穿著一件髒兮兮的短袖和一條破洞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勞保鞋,滿是幹掉了的黃泥。
我們在門後早就準備就緒,門一開,拿棍子的學生就是當頭一下。
不過,這平頭哥反應倒是挺快,估計平時沒少打架鬥毆。
眼見木棍朝自己砸來,毫不猶豫地抬手阻擋。
木棍擊中手臂後應聲折斷。
平頭哥雖然吃痛,不過要害部位沒有受傷,見宿舍里我們有四個人,轉身就跑。
我見勢不妙,迅速衝刺向前,高舉殺豬刀順勢一揮。
由於距離太遠,加上他穿著牛仔褲,我的殺豬刀只把他的牛仔褲劃出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裡面的屁股蛋子。
平頭哥屁股吃痛,腳底打滑,「嗷」的一嗓子往前撲倒。
圓腦袋「嗙」的一下,撞在對面510的宿舍的門上。
「老大,有人!」那人說道。
鬧出這麼大動靜,不用他叫,512里的人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快步上前,一腳重重踩在平頭哥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剛剛被我的刀刃劃傷,鮮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令他痛苦不堪,忍不住倒抽涼氣。
我把殺豬刀架他後脖頸,威脅道:「老實點!」
512房間內一片死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沒有任何人從裡面走出來。
突然間,一陣尖銳刺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方慕,快跑——啊!」
然而,僅僅一瞬間,他的話語便被更悽厲的尖叫聲所淹沒。
我不知道段凱那裡發生了什麼,但他的喊話聲讓我心頭一顫。
這個混小子,到這時候還讓我走人。
我要是現在就走,那還是人?
正當我思緒紛亂之際,屋內傳出一個低沉的嗓音說道:「朋友,咱們商量商量?」
「可以啊,不過要帶誠意,而不是帶武器。」我自以為老練地回了句。
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接著說:「聽聲音你也是個學生吧,我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大家都是校友,算起來我還是你們的學長嘞。」
聽到這裡,我心中不禁暗罵,學校怎會培養出你這麼一個惡魔?
我懶得與他再攀交情,直截了當地問道:「現在就別拉關係了,我們見面談不行嗎?」
「那你過來吧。」說完,對方沉默了下來。
我讓另外三個學生看住這兩個惡魔,在門外守著,把殺豬刀放進系統。
然後緊緊握著消防斧,毅然決然地踏進了 512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