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唐韻然出口的話已經晚了,江澈已經咬上來了。
那一瞬間,唐韻然感覺自己好像躺在孤舟上,隨波逐流;又感覺自己好像穿梭在雲里霧間,迷失方向。
【戀愛經驗值+9999】
這麼大!
江澈愣了一下,鬆開唐韻然,替她把衣服向下拉了拉。
「好了。」
「嗯,你,你先出去。」
唐韻然在說這話的時候,全程低著頭。
江澈聽得出來,唐韻然害羞的聲音都變了。
不能再繼續逗了,唐韻然會受不了的。
「好。」
江澈從車上下來,帶上車門。
下場之後,江澈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他完全不在意,因為他現在腦子裡全都是剛才的畫面,雖然事後了,但激動興奮的心情卻一時很難消散開來。
淋淋雨也好。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聽到唐韻然的聲音,江澈拉開門重新上了車。
「外面下雨了?」
「嗯,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
唐韻然降下車窗,朝外看去。
「下這麼大的雨,你就這麼在外面淋著?也不怕生病?」
「要不然我上車,看著你換衣服?」
「你,你可以上車,你可以轉過去不要看我。」
「那我就光聽,我能受得了嗎?」
「不跟你說這個了,趕緊回去,換身乾的衣服。」
唐韻然剛說完,就接到了家裡打來的電話。
「媽生病了?哦,我現在就回去。」
聽到這通電話,江澈的希望全都泡湯了。他原本打算帶唐韻然去他家裡,然後跟她好好請教學習上的事。
「抱歉啊,我媽生病了,我得回去了。」
「應該的,我送你回去。我要也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吧。」
「我媽在醫院,你去了我沒幹的衣服給你換,我自己打車去,你趕緊回去換衣服。」
「沒事的,就那麼點小雨,我身體好著很呢,不會生病的。」
江澈說著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也不知道是誰上次這麼說的,結果就發燒了。」唐韻然無語的吐槽說道。
「上次是意外,這次——」
「江澈!」唐韻然鼓了鼓嘴,學著江澈經常對她常做的動作,伸手在他額頭上彈了彈,睜著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被唐韻然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看,江澈很快就繳械投降。
「好,好,我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
「不過,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吧。」
江澈在說完這話後,不給唐韻然說話的機會,接著說道:「不許拒絕了,醫院又不遠, 再說了,車上開著空調,沒事的。」
「那多長時間能到醫院?」
「從這裡過去,十幾分鐘吧。」
「那好吧。」
江澈在把唐韻然送到醫院後,便開車回去了。
剛回到家,就看到江緣抱著本英語書在陽台上背著。
這兩天江緣基本上都不看手機和電腦了,一門心思的學習。
這個樣子讓他想到了自己曾經參加高考時的畫面,那個時候他也是這麼刻苦努力。
「哥,你回來了?」江緣回頭朝著江澈看去。
「你突然變得這麼努力,是真的想考江城大學?」
前世的江緣並沒有考上江城大學,主要是前世的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努力。
也不是不努力,而是前世他們家太窮,沒錢給江緣治腿,江緣為了自己湊錢,就偷偷的躲在房間裡做視頻剪輯。
然而做這種事東西真正賺錢的只是那一部分人,更何況五十萬的昂貴手術費,更不是那麼輕鬆賺得到的。
醫生說,要儘快做手術,如果拖久了,她就很難再站起來了。
所以前世的江緣原本成績很好,甚至考過全校第一,但就為了儘快的湊到錢。她放棄了學習的時間,用來剪輯視頻賺錢。
「對啊,我要考江城大學。」江緣拿著書從陽台處走了過來。
「你有幾成把握能考上?」
「不多。」
「不多是多少?」
「十成吧。」
「……」
江澈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這是自戀。」
「我這明明是自信好不好?」
「江城大學可是我們江城最好的大學,而且還是全國重點大學,你就這麼有把握?」
「嗯,我想考第一名。」
聽到江緣這麼說,江澈剛剛喝到嘴裡的水,頓時就噴了出來。
「你還想當我們江城的高考狀元?」
「你瞧不起我?」江緣扁嘴看著江澈。
「這不是瞧不瞧得起的事,而是能不能做到這個夢的事。趁現在天沒黑,你趕緊做做白日夢。」
江緣聽到江澈這麼說,只差沒有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到臉上了。
「敢不敢跟我賭?」
「跟我賭?賭你能不能成為高考狀元?」
「嗯!敢賭嗎?」
「那你不是肯定輸嗎?」
「你敢不敢賭嗎?」
說到這裡,江澈沉思了兩秒,盤算了下。
「好,我跟你賭。不過既然是賭,那就要有賭注。」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先說吧,你要是贏了,你想要什麼?」江澈問。
「這個我想好了,我要是贏了,你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江澈好奇的問。
「現在我不說,等我贏了我再說。」江緣故作神秘的說道。
「可以,不過事先聲明,你要是叫我殺人放火,我可不干。」
江緣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
「還有,你要是讓我脫光衣服圍著小區跑三圈,我也做不來。」
江緣「……」
「還有,你要是讓我跟你嫂子分手,我也不可能。」
「……」
「還有——」
「打住!」江緣無語的受不了了,「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做違背道德和喪心病狂的事。」
「那沒有問題。」
江澈一口應下。
江澈不覺得自己會輸,而且大概率,很大概率都會贏。
他這麼想不是看不起江緣,而是江城高考狀元啊!關鍵考上江城大學就很流弊了好嗎?
「現在你的條件提好了,該我了。」
接下來江澈的話,才是他和江緣打賭的真正目的。
要不然他是閒的跟江緣一個小女孩打這種幼稚的賭。
「好,你說吧,你贏了你要什麼?」江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