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弋高興得跳起來,繞著布告欄跑了一圈。【,無錯章節閱讀】
「齊姐,我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和你再分到一個班,是不是把我這輩子的運氣全用上了啊!」
姚玉拉著秦齊站遠了一點,撇了撇嘴搖頭說道,「嘖嘖嘖,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吳弋瞪了一眼姚玉,還有旁邊帥而不自知的肖琢。
「對,確實誇張了點!我還要跟你和肖琢兩個都分到一個班,看來前輩子我壞事是沒少干啊。」
姚玉生氣地跺腳,「你這人咋這麼討厭,咱倆之前沒仇吧!你要這樣,我就不告訴你我外公也讓你來吃飯的事了!」
吳弋眼睛一亮,「王老爺子叫我去吃飯,太好了!」
姚玉不再理他,轉頭對著肖琢笑臉盈盈,「帥哥,他這麼說你,你不生氣嘛!」
肖琢面上毫無波瀾,「他前輩子既然是壞人,這輩子肯定會遭到更多報應,沒必要和他生氣。」
吳弋:這人怎麼也這麼壞……
姚玉笑噴了,「哈哈哈,有道理!帥哥,你今天也來我家吃飯吧,反正我們以後都是同班同學,我外公就整天念叨你的大名,沒想到真人竟這麼帥!」
姚玉從外面玩回來就聽他外公說起旁邊農貿市場出了個叫肖琢的高材生。
她腦補的就是一個髒兮兮的小商販形象,沒想到肖琢竟是貴公子的樣子,看著比她圈裡的那些人還要貴氣,這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吳弋把肖琢往自己身後一拉,也朝姚玉撇了撇嘴,「嘖嘖嘖,你要不要這麼誇張啊!這是要吃人嘛。」
秦齊不禁被他倆逗笑了,這兩人真是奇了,剛認識就能打起來,也真是少有。
沒想到的是,肖琢直接拒絕了姚玉的邀請,「謝謝,今天不去了,晚上還有點別的事。」
本來還跟肖琢站一邊懟姚玉的吳弋,等肖琢一走就抱怨起來,「你說報到第一天這人能有什麼事,齊姐,就你覺得肖琢好,我看他就奇奇怪怪的。」
姚玉狠狠瞪了吳弋一眼。
「歪,你這人怎麼對待朋友的,前腳兩個人手拉手的來,等人家一走,你就說人家壞話,太沒素質了吧。」
吳弋:……怎麼姚玉也對肖帥哥這麼寬容啊!
秦齊倒是能夠理解,肖琢畢竟和這兩人不同。
姚玉自不必說,一看就是家庭富足的孩子,吳弋雖然是鎮上來的,但他媽是鎮上首富,這份底氣讓他們到哪裡都不至於縮手縮腳。
肖琢,父母是小商販,哪怕他生得有幾分好看,那也不能改變父母給他的人生格局,他面對世界時,就不會是從容的狀態。
雖然在農貿市場,他有幾分超越年齡的聰明,懂得放下身段做生意,但在同齡人的圈子裡,他甚至羞於承認自己這方面的天賦吧,秦齊猜說不定他還有點同齡社交障礙。
不然他也不至於在高一還沒結束就消失了吧。想到這裡,秦齊就著急起來,肖琢到底有什麼天大的事,能讓他放著好好的高中不讀,就此徹底消失呢……
等姚玉領著秦齊、吳弋出門,她家的司機已經等在校門口,占據了唯一一個能停車的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行三人坐車到了老爺子家時,阿姨正在廚房叮叮咚咚地做菜。
「哎吆,你們四個能分到一個班,那真是太好了,不過肖琢那小子你可輕易請不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可得好好喝一杯。」王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
不得不說,還是老爺子見多識廣、善於識人辨人啊。
「小玉,你媽和你孫叔一會也要來,你可別掉臉子啊。」
姚玉一撇嘴,「我媽來就來吧,怎麼還帶個跟屁蟲,哼。」
王老爺子輕咳一聲,「別那麼任性,你同學可都在那呢,注意點影響。」
秦齊猜這孫叔應該就是姚玉媽媽的二婚老公了。
聽到姓孫,秦齊總莫名有點隱隱不安,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巧。
姚玉邀請吳弋和秦齊去她的書房玩。
說是書房,倒是只有一面牆的書,剩下就是一台鋼琴和一張書桌,書桌上還擺著一台收錄機。
「哇塞,這是先鋒雙卡w3收錄機呀!」吳弋兩眼冒星星,好像見到了絕世珍寶一般。
「哈哈,看來你也挺懂行啊。」
姚玉說完就拿出一盤磁帶塞了進去,磁帶放好,咔噠一聲關上,猶如子彈上膛一般的聲音,這機器真是棒呆了。
秦齊還是第一次摸到風靡八九十年代的收錄機呢。
「才知道,那都是真的,愛是真實存在,晴的天,雨的夜,平常的語言,怎麼我寧願不要懂,你溫暖的寬容……」
「哇,張惠妹的最新專輯!姚玉,你太可以了!」
吳弋不禁跟著唱起來。
「我想哭卻哭不出來,等到思念像海,淹沒我而愛已不再……」
1997是屬於張惠妹的時代,那年6月,阿妹發行第二張專輯《bad boy》,由張雨生親自為阿妹量身定做詞曲,全亞洲銷量600萬張,創下台灣女歌手最高銷售紀錄。
《哭不出來》是專輯中的第一首歌,這首抒情慢歌后來被陶喆、周杰倫、汪峰、迪克牛仔等多位歌手都翻唱,並在眾多選秀節目中被翻唱。
磁帶來來回回聽了幾遍,本來還互相看不慣的姚玉和吳弋,一下前嫌盡釋!
秦齊在旁邊聽得也很享受,自己這個樂盲哪怕在前世都沒聽全磁帶上的歌,只知道那首最熱的那首《聽海》,原來這專輯裡的每一首聽來都足以封神,有兩個愛音樂的人在旁邊真是太幸福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玩了半天,那邊阿姨已經做好滿滿一大桌子的飯菜,直到王忠義過來叫吃飯,吳弋才戀戀不捨地和那台收錄機說拜拜。
「外公,我媽還沒來嗎?」姚玉嘟著嘴抱怨。
「她這大忙人,說是廠子裡臨時又出了點事,要晚點才能過來!」王忠義回道。
「真搞不懂這廠子有什麼好搞的。自從去年開了廠,每天忙得我都見不到她的面,整天除了出差就是應酬要麼緊急出事,一點都不管她閨女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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