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一臉錯愕,傅南嶼笑了,伸出手在敲敲她小腦袋,「笨蛋,開玩笑的。」
家裡不只有自家人,還有不少傭人,要是不小心被人撞見他從鹿驚棠房間出來,傳出去了,外頭那些人會怎麼想鹿驚棠可想而知,所以該有的分寸他還是知道的。
鹿驚棠也懂這個道理,傻呵呵的笑了一聲,左右看了看沒有人,低頭迅速在他手腕內側點了一個親吻,「大哥,喜歡你。」
只不過是嘴唇與皮膚的簡單觸碰,卻比繾綣深吻還要令人動容,酥酥麻麻的電流自指尖流淌到心底,撓的人心口發麻,傅南嶼差點控制不住又將人抵在牆角親。
聽到樓梯的腳步聲,兩人才不得不各自回房。
傅南嶼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房間有些過於空曠了,在港城的時候酒店套房比這還大,但被鹿驚棠看電視時的笑意充盈,再怎麼樣心都是滿的。
從港城回來後,鹿驚棠又老老實實回到公司做個上班族,摸一上午魚,再上頂樓吃個午飯睡個午覺,一整天就這麼美美的過去。
周末,傅笙洲回家了,一家人吃晚飯的時候,大衛趴在地上百無聊賴的搖尾巴,盼達突然扭著屁股走過來,然後兩隻傻狗突然就咬起嘴來。
葉惜溪瞧了一眼,道:「它倆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動不動就咬嘴。」
傅笙洲手慢了一步,最後一個雞翅被鹿驚棠叉走,他撇撇嘴道:「我知道,它們在搞對食物,在動物界互相咬嘴代表友好和親近,有時候也可以代表親吻對方。」
葉惜溪驚訝道:「它倆都是母的,有什麼好親的,別是發情了吧?」
葉惜溪此話一出,鹿驚棠眼尖的看到傅珽身板坐得更筆直了,下意識朝曾經親眼見證他和連頂天親嘴的鹿驚棠看了過來,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尷尬與心虛。
陳媽上來檢查一下,還真是發情,趕緊讓人牽出去,給收拾收拾,又讓廚房給狗燉點湯補補。
鹿驚棠默默移開目光,看向另一邊,就看見傅南嶼正若有所思的盯著正在咬嘴的傻狗看,察覺到鹿驚棠的目光。
他抬頭看了過來,眼底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目光盯著鹿驚棠,不動聲色的朝傻狗的方向輕抬了抬下巴。
正在喝水的鹿驚棠瞬間看懂他眼裡的意思,一口水嗆得直咳,「咳咳…」
葉惜溪給她拍了拍背,「怎麼嗆到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
盼達和大衛估計是好幾次撞見她和傅南嶼在家裡偷偷親嘴,所以也跟著學了,還給誘導發情了。
鹿驚棠臉頰可疑的一紅,抬頭看見傅南嶼似笑非笑對她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造孽啊。」
鹿驚棠:「……」
傅笙洲瞄到兩人眉來眼去的,若有所思看了看傅南嶼,又看了看鹿驚棠。
傅夏青敏銳的察覺氣氛的不對勁,一家之主適時發問:「你們幾個演啞劇呢,看來看去,看什麼呢?」
沒有點名,乾脆同時沉默裝傻。
嘎嘎,幾隻烏鴉飛過…
都不說話,傅夏青敲敲桌子試圖重拾自己一家之主的權威,給葉惜溪嚇一跳,白了他一眼,「嚇我一跳,你管他們做什麼,吃飯就好好吃飯,不許敲桌子。」
老婆發話了,傅夏青不敢支棱了,但他堅信這個家裡有秘密,還不止一個。
鹿驚棠心虛的縮了縮腦袋,她覺得這個家裡猛料實在太多了,老大搞養女,老二搞男人,家裡的狗搞對食,老么搞抽象。
希望傅夏青和葉惜溪能頂住啊。
隨著鹿驚棠上頂樓睡午覺的頻次增加,總裁休息室逐漸被她的東西占據,床上堆滿嚕嚕豬和皮卡巴拉各種玩偶,床頭多了一個丑萌丑萌的青蛙鬧鐘,地上鋪了白色的雲朵形狀的毯子。
睡午覺的時候,傅南嶼一進來,就將鹿驚棠摁在枕頭上親,舌尖繾綣糾纏,有時很兇猛,有時又很輕柔,很小心。
他溫熱潮濕的氣息循著的嘴唇一路吻到鎖骨,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擺鑽了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揉捏著她腰上的軟肉,鹿驚棠不是純瘦的體質,還是有點小肚子的,摸起來像柔軟的雲。
鹿驚棠被吻得目眩神迷,雙眸含著水光,察覺到衣服里那隻手放在禁忌的邊緣,她渾身過電般抖了一下。
手不受控制的去抓床上的東西,剛抓到嚕嚕豬的腿,就被人強勢的扣了回去。
傅南嶼聲音低啞,垂眸欣賞著她的無助和沉迷,一雙眼睛,將男人充滿侵占欲的情緒表達的淋漓盡致。
鹿驚棠眼睫發顫,剛軟著聲音喊了一聲,「哥。」
傅南嶼又重新吻了上來,舌尖強勢的撬開她的唇齒,蠻橫的侵占。
兩三天沒能好好親到人了,這幾天中午他都在外面談事,家裡又總找不著鹿驚棠落單的時候,實在想的緊了。
他埋頭在鹿驚棠頸間啄吻,手已經放在她內衣的搭扣上,呼吸急促,眼底有些紅,用低沉的很好聽的聲音哄她:「我能看看嗎?」
鹿驚棠不敢和他對視,將臉埋在肩上,身體輕輕抖著,「哥,我怕。」
傅南嶼輕輕吻著她的臉頰,「不怕,就看看。」
等到她點頭了,傅南嶼放在她身後的手才有所動作,然後十秒又十秒過去,搭扣一點都沒松。
傅南嶼身形一震,他發現一個問題,他不會解這玩意。
鹿驚棠的貼身衣物都是葉惜溪找人設計特製的,搭扣和普通的內衣類型有很大的區別,穿著不會硌到皮膚,也不會容易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