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抓住慕晚晚放在他胸前不規矩的手,拉到唇間,吻了一下。閱讀М
「陪我出去散散心?就當感謝我了。」
沒有想到薄司寒的要求這麼簡單,慕晚晚的眼睛頓時亮了:「去哪裡散心?「
「A國。」薄司寒的薄唇里緩緩吐出兩個字,「正好下周,A國首城那邊有場宴會邀請我參加,我帶著你一起去。」
話音落下,薄司寒就緊緊的盯住了慕晚晚,觀察著她的表情。
A國首城。
四個字一下子就勾起了慕晚晚久遠的回憶。
她第一次去A國首城的時候,是獨自一人去的,當初為了逃離薄司寒,她不惜拜託薄雲澤用了他的私人飛機,把她送到了那邊。
只是她才剛剛在酒店住下不到半個小時,薄司寒就帶著人找上了門。
當時薄司寒的憤怒可想而知。
慕晚晚直接被薄司寒軟禁在了酒店房間裡一周。
那一周,薄司寒用盡了花樣,來報復她的」叛逃「。
最後還是她忍受不了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主動向薄司寒認錯,薄司寒才願意放了她。
慕晚晚還記得當初薄司寒用一根金鍊子把她鎖在了床頭,因為鎖的時間太長,她的手腕上留下了痕跡,一直到回國一周之後才徹底消失。
直到現在,慕晚晚想到A國首城發生的那些事情,她還是會感到害怕。
因為那個時候的薄司寒,實在是太可怕了。
簡直就像是喪失了理智的魔王。
只不過現在雖然怕,她也沒有產生任何想要逃離的念頭了。
薄司寒見慕晚晚不說話,壓了壓眉梢:「是不是怕了?不想去?」
如果不是有非得帶著晚晚去那邊的理由。
他也不想讓她再去那邊。
他知道在那個地方,他對晚晚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可是當時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自制力這種東西,只要碰到關於晚晚的事情,就統統被他丟去見了鬼。
慕晚晚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沒有。」
「只要你乖。」薄司寒把俊臉貼近了慕晚晚一些,溫熱的呼吸隨之撲到了她的臉上,黑眸深沉且專注的望著她,「我不會再傷到你。」
慕晚晚點了點頭,旋即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司寒哥哥,我困了。」
薄司寒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是不早了。
於是,他便抱著慕晚晚,上床了。
把慕晚晚放到被窩裡之後,薄司寒轉身要走。
慕晚晚趕緊從被子裡伸出手,抓住了薄司寒的手臂:「你不睡覺嗎?」
薄司寒扭頭看了她一眼,薄唇扯出一個邪氣的笑:「睡,我先去洗澡在來睡。」
一個睡字,從薄司寒的嘴裡出來,蘇的慕晚晚心又跳漏了半拍。
特別是薄司寒那充滿暗示和某種挑逗的眼神,更是讓慕晚晚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那,那我先睡了。」說完,慕晚晚就鬆開了手,拉過被子,蒙住了腦袋。
薄司寒看著她那一連貫的動作,唇角的笑容化為寵溺,抬腳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