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還記得當時沈翰之把這塊石頭送給她的時候,臉上所露出的表情,那個樣子好像是隔著慕晚晚,眼神看到了其他人,目光灼熱而又思念,絕對不是應該對著她該有的眼神。
當時沈翰之,應該是通過她,看到了她的母親。
「應該是吧。這東西交給我吧,等到我下次有機會見到沈翰之的時候,我幫你還給他。」薄司寒得到了慕晚晚的同意後,將那塊石頭收起。
慕晚晚把腦袋靠在了薄司寒的肩頭,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今天這場慈善晚會,確實是讓我覺得有些累,祈時闊和沈翰之劍拔弩張 ,估計當年他們兩人之間也是勢如水火吧。」
「據我所知,他們兩人之間關係確實不好。他們如此殷勤的對待你,說白了,也是因為伯母的緣故。你和伯母相貌相似,又和小舅舅走的那麼近,他們會如此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是愛屋及烏,你要是不喜歡,以後不單獨見他們就好。」薄司寒摟住了慕晚晚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慕晚晚聽了薄司寒的話,本來懸著的心放下,語氣輕輕的嗯了一聲,像是撒嬌似得說道:「司寒,我有些累了。」
薄司寒立刻明白了慕晚晚的意思,他微笑著將慕晚晚抱了起來,然後大步的朝著樓上走去。
第二天一早,宮氏集團每周一次都要進行的董事會上。
會議室內,諸位股東齊聚一堂,其樂融融。
「董事長,不知道你們之前搬家後去了哪裡? 您也是的,搬家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上一次我老婆出國給夫人帶禮物,還送回了老宅,結果被退了出來,說是宮二少回來後,那房子已經被宮二少收回去了,搞的我們都吃驚極了呢。」股東之一崔先生開口,似笑非笑的看向了 宮鴻城。
宮嶼是家裡的老二,在宮伊晚和宮家二老還在的時候,便一直被稱為宮二少,他現在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名流圈子,這些股東們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宮鴻城唇角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小嶼好不容易回來,我們一家人都很開心,想著那棟房子本來也是我大哥當年留下來的遺物,不如就讓給小嶼,也算是給他留個念想。呵呵,都怪我不好,因為小嶼忽然回來,都高興糊塗了,也沒來得及和大家說明,是我的疏忽。」
「疏忽倒是不要緊,大家都相處了這麼多年了,不會計較這點小事情,只是宮二少了,他自身所有的百分二十三的股份,似乎也要被他收回去了吧?」這時候,股東之一的曹先生試探性的看向了宮鴻城問道。
宮嶼的父母健在的時候,夫妻兩人的的股份占據了集團總股份的百分之五十八,後來,夫妻兩人將其中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交給了兒子,在自身留下百分之百分之三十五 ,股份所占比重,依舊是集團最高,擔任董事長和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