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華覺得自己橫豎是說不過薄司寒,所以乾脆站起身:「行了,你們兩個聊聊吧,我去一趟廚房。」
說完,她就往廚房走去。
薄司寒坐到了慕晚晚的身邊,手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肩膀。
「今天感覺怎麼樣?那裡還疼嗎?「薄司寒壓低了聲音,湊到慕晚晚的耳邊輕聲問。
慕晚晚原本剛剛恢復正常的臉,一下子又通紅。
薄司寒的話,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
從浴室到臥室……
他們倆是真的沒有閒著,差不多折騰到了凌晨。
代價就是,她的腿和腰疼的幾乎無法自理。
「不,不疼了。」慕晚晚強忍著巨大的羞恥,小聲說。
「你有乖乖塗藥嗎?」薄司寒不放心,又問道。
他原本想親自為她塗藥,但是她堅持自己塗,還不給他看。
慕晚晚那小巧的耳垂紅的幾乎滴血,頭幾乎要埋到胸口裡去:「上了。」
薄司寒這才徹底放心,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這才乖,以後我會注意點,儘量不會再弄傷你。」
昨晚的晚晚格外的甜美,他一時沒有把握好力度,弄傷了她。
事後,他也非常的後悔。
當時情迷意亂,他不禁忘記了她有多嬌弱了。
薄雲澤進了客廳,看到的便是慕晚晚和薄司寒坐在沙發上相依在一起的一幕。
只是看著那倆人的背影,他就感覺到了慕晚晚和薄司寒之間的親密無間。
那種親密,是沒有縫隙的,不給任何人有插足的機會。
神色恍惚了一下,薄雲澤的眼底掙扎出了幾分痛苦。
這一瞬間,他才明白,無論他身邊的女人長得有多像慕晚晚,也始終不是她。
替代品就是替代品。
無論什麼時候,永遠無法超越他心底的她。
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和嫉妒,薄雲澤抬腳向沙發那邊走去。
「大哥,我有話和你說。」薄雲澤在沙發前站定,話雖然是在向薄司寒說的,可是眼神卻不受控制的往慕晚晚的身上帶。
薄司寒冷淡的抬眸看向薄雲澤,慕晚晚起身向薄司寒說:」司寒,那你們先聊,我去個洗手間。「
「去吧。「薄司寒輕輕的拍了拍慕晚晚的腰。
慕晚晚越過薄雲澤向二樓走去,她打算去二樓上洗手間,給薄司寒和薄雲澤單獨聊天的機會。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給薄雲澤。
薄雲澤察覺到慕晚晚無視了他,喉間又是一陣乾澀,宛若卡了一根魚刺。
「坐下說吧。」薄司寒淡漠的說。
薄雲澤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薄司寒拿出打火機在手裡面把玩著,薄雲澤乾脆摸出了一支煙點燃,抽了一口。
「為什麼要否了我的新項目?」薄雲澤開門見山的向薄司寒問。
「不會給公司帶來收益的項目,為什麼要留著?」薄司寒淡淡的說。
漫不經心的態度,讓薄雲澤有種一口老血梗在喉間的衝動。
「你沒有試試,怎麼就知道不會給公司帶來收益?這個項目我都跟進三個月了,這三個月里我投入了大量的心血,你說否就否了?薄司寒,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薄氏,就你一人獨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