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北堂啟顏面掃地的想法,慕晚晚也有。
即便是沒有溫溪這一系列的騷操作,她也會計劃著讓北堂啟經歷一場人生中最大的難堪。
所以,她決定要親自去參加北堂啟的慈善晚宴,讓他在各大媒體和上流社會的那些人面前,徹底翻車。
北堂啟一向是很在乎他大善人的形象。
這些年,他一邊在背地裡幹著見不得光的勾當,一邊去做慈善,並非是因為他心裡還有善念,不過是為了立大善人的人設,接受別人的崇拜罷了。
只是,慕晚晚沒有想到她把這個想法告訴她媽媽以後,她媽媽也要和她一起去。
其實她是不希望她媽媽再見到北堂啟這個人。
「晚晚,不親眼看著北堂啟下地獄,我無法真正的安心。我也該和他當面做個了結了。」
伸出手覆蓋在慕晚晚放在腿上的小手上,宮伊晚笑著看向她,接著說道:「媽媽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因為北堂啟而傷心,他根本不配。」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現在已經看開了。
她沒有做錯什麼,是北堂啟做錯了事情。
那她就可以堂堂正正的面對北堂啟,逃避的不該是她。
且不說北堂啟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就說DV機里記錄的那些事,也足以讓她對北堂啟這個人徹底失望和厭惡。
做人應該有底線,喪失了底線,那和牲口就沒有區別了。
現在在她看來,北堂啟還不如牲口。
這樣的人,又怎麼配她為之傷心呢?
「那我們回去之後,一起去見北堂啟。」慕晚晚見宮伊晚能想開,便也安心了,「今天晚上爸爸和司寒可能要忙一整夜,我來陪媽媽睡覺吧。」
宮伊晚看著慕晚晚柔軟明媚的笑臉,一顆心軟的一塌糊塗,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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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北堂啟舉辦慈善晚會的日子。
華夏國首都,美好的夜色籠罩著大地,星空璀璨。
維聖納酒店的門前,車來車往,新聞媒體早就守候在酒店的門口,不少穿著華麗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了酒店。
此時,酒店一樓的豪華宴會廳。
宴會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但是隨著客人已經陸續到了,整個宴會廳已經是熱鬧非凡。
北堂啟穿了一身深褐色的西裝,打著領帶,把自己收拾的一絲不苟。
看上去面色紅潤,精神煥發。
讓北堂梔推著自己去和到場的客人一一打招呼,一番忙活下來,北堂啟還是感覺有些累。
「爺爺,需要去後面休息一會兒嗎?」北堂梔蹲下身去,向北堂啟問道。
「不用,我還能撐住。」北堂啟的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低聲說道,「你去把管家給我找來。」
北堂梔點了點頭,把北堂啟推到一個比較寬闊不擋道的地方,然後去找管家。
沒一會兒,管家就跟著北堂梔一起來到了北堂啟的面前。
「老嚴,你聯繫上溫溪沒有?」北堂啟看到管家的一瞬間,就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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