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本來正在專心的給慕晚晚捏腿,直到聽到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
抬眼朝著慕晚晚看去,薄司寒眼見她緊閉著眼睛睡得一臉香甜,眼神不由的一軟。
唇角勾起寵溺的弧度,薄司寒小心的將熟睡中的慕晚晚從沙發上抱起來,然後脫去了她的晚禮服,幫她換上睡裙。
緊接著,他再幫她卸妝洗臉,然後抱著她躺到床上,摟著她沉沉睡去。
從始至終,慕晚晚的手裡都緊緊地握著那塊月石沒有撒手。
與此同時,學術會的開幕式正式結束,應付了一群人的溫溪讓其他研究室的人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是大步的走出了酒店大門。
隨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溫溪從口袋裡取出了香菸點燃,深吸一口,然後緩緩的將煙霧噴到了空氣中。
溫溪隨手彈了彈菸灰,俊美的樣子引來了周圍不少妙齡少女們愛慕的目光。
可不等這些少女們上前搭訕,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看到了那輛車後,溫溪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又深吸一口手裡的香菸後,隨意的將其掐滅丟入了垃圾桶,然後一邊吐煙霧,一邊朝著那輛車走去。
伸手拉開了后座的車門,溫溪坐上了車,扭頭看向了坐在身邊的閻珏:「等了你好久,飛機誤點了?」
「我總有我的事情要忙。」閻珏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後,抗拒的看了閻珏一眼,顯然是很不滿他身上的煙味和在宴會上沾染的各種香水的味道,「你讓我一定要今晚過來找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朱萊被抓薄司寒給抓了。」溫溪說著,吩咐司機先開車。
閻珏聽了這話後毫不意外,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冷淡:「這不是都在你預料之中嗎?你從一開始就打算讓朱萊當替死鬼,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把處理過後的U盤給她。」
「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過來找我,拿走那個U盤的。因為慕若的事情,她恨透了北堂啟,自然不希望北堂啟好過。」溫溪淡然的笑了笑。
朱萊之所以沒有和家人一起走,就是提前接到了他的通知,他在她要走之前告訴了他U盤在哪裡,她為了拿U盤所以沒走。
那個女人,果然是和他想像中的一樣蠢笨。
這麼想著,溫溪的眼底閃過了一道嘲諷之色。
閻珏目光幽幽的看了溫溪一眼:「你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我看真正恨透了北堂啟,不想讓他好過的人不是朱萊,而是你吧。」
溫溪唇角的笑容淡了淡:「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
閻珏倒是也不深究,而是看著司機開車彎彎繞繞,帶著他們在街上一陣亂竄:「你到底打算帶我去什麼地方?我今天過來,是來聽你說你接下來的計劃的,不是過來陪你兜風的。」
「我也沒有興致和一個男人兜風。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見了之後,你自然就知道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樣的。」溫溪緩聲說道。
閻珏見溫溪神色決絕,也跟著配合的沉默下來,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