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說的對。��溫溪面色溫和的說道。
就當此時,房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溫溪邁著長腿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站在門衛的是管家。
「溫溪先生,宮小姐已經到了,人現在在客廳里。」管家向溫溪匯報導。
北堂啟也聽到了管家說話的聲音,不等溫溪開口,他便說道:「把人帶過來吧。」
「是。」管家轉身離開。
溫溪重新把書房的門關好,走向北堂啟:「義父,我是不是需要迴避一下?」
北堂啟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你就在這陪著。」
溫溪點了點頭,安安靜靜的退到了一邊去。
客廳。
宮伊晚坐在沙發上等了幾分鐘,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錶,眼底流動著複雜的神色。
她是吃過午飯接到了北堂啟打來的電話,請她來家裡做客。
上一次她見北堂啟的時候,北堂啟的狀況已經非常的差了。
按理說,他短時間應該是無法出院的。
可是電話裡面北堂啟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根本不像是一個病人。
她想親眼看看北堂啟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才來了。
腳步聲從身後響起,宮伊晚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扭頭看向身後,看到是管家,便微笑著起身。
「宮小姐,先生請您去書房。」管家笑著向宮伊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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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伊晚站在書房外禮貌的敲了敲門。
隨著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門邊,然後房門就被打開,溫溪那張俊美斯文的臉出現在宮伊晚的面前。
宮伊晚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溫溪了。
她對溫溪的印象還停留在對方是個孩子的時期。
所以看到溫溪的一瞬間,她沒有認出對方來。
「伊晚姐,好久不見。」溫溪臉上溫和的笑容無懈可擊,他目光柔和的看著宮伊晚打招呼。
宮伊晚恍惚了一下,這才認出溫溪來。
想到溫溪就是陷害宮嶼的幕後黑手,宮伊晚的眼底飛快的掠過一道冷意,稍縱即逝。
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個溫婉的笑容。
「小溪,真是好久不見。」宮伊晚很客套的和溫溪打招呼。
現在他們手裡還沒有可以證明溫溪就是兇手的證據,所以現在必須得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避免打草驚蛇。
「這麼多年沒有見,伊晚姐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溫溪深深的看著宮伊晚說道。
宮伊晚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可能沒有變化,老了,老了。「
「哪有,我覺得伊晚姐依然是年輕貌美。」溫溪說著,往旁邊讓了讓,向宮伊晚做了個請的手勢,「義父等著您。」
宮伊晚點了點頭,抬腳走進了書房。
目光隨之落在了依然是坐在桌前的北堂啟身上。
她的臉上閃過了驚訝的神色。
只見北堂啟的狀態看上去果然是比之前好的多,面容看上去不再是一片枯槁,精神相當不錯。
這短短的時間內,北堂啟的狀態怎麼能發生這麼巨大的改變?
他是吃了什麼藥?
「老師。」宮伊晚走到北堂啟的面前,笑著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