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嘯見慕晚晚神色認真,心中頓時騰升起了一片暖意,美的比吃了蜜還要甜:「你也太小看老師了吧?老師不說富可敵國,倒是也攢夠了和你陳伯的養老錢。不過,你的心意老師明白了,以後不會再和他有太多的接觸。」
「那就好。」慕晚晚露出了一臉安心的表情。
顧嘯還是不能放心慕晚晚,嘆了口氣:「你有擔心老師的功夫,不如擔心你自己。閻珏這次受傷很重,他的身體或許會日漸好轉,可他的心理極其不健康。扭曲,變態和偏執,這些瘋狂的詞彙用來形容他是恰好不過。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起見,你們以後最好都不要和閻珏過多接觸。」
「老師的話,我會銘記於心。」慕晚晚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老師,閻珏是怎麼重生的呢?之前一直都是老師你負責保管陸女士留下的石頭,閻珏肯定沒有機會得到石頭啊。」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按理來說,閻珏並沒有機會……不過,按照這塊石頭從前主人留下的話,我們所擁有的石頭,並非是完整的。」顧嘯恰到好處的停下了沒說完的話,看向了慕晚晚囑咐道,「你現在還沒必要立刻搞清楚這些複雜的問題,你的當務之急,是先看完筆記。你放心,等你看得更多了,我還會和你討論,我已經看過那本筆記很多次,上面寫的內容,我很多年前就會背了。」
當年他永遠失去了陸曼柔後,每天像是瘋了一樣守著她留下來的東西。
特別是那本筆記本,那上面記載了陸曼柔一生的心血。
顧嘯每次看著那本筆記本,總是能通過那種方式接觸到陸曼柔,久而久之,他早已經將筆記本上的全部內容,都銘記在心裡。
他花了幾年時間,才終於逐漸走了出來。
雖然他還是沒辦法忘記陸曼柔,不過他不再發了狂一樣追尋著一個已經消逝不見的人,後來他決定陸曼柔留給他的東西全都鎖了起來。
慕晚晚點了點頭:「好的,老師,你所說的我都記住了。今天我們不上課,但是上一次上課你講解的內容我有幾樣還是不能弄明白,想要請教一下你。」
顧嘯非常喜歡慕晚晚這種認真學習的態度,哪裡有拒絕的道理,當下便笑著點了點頭:「好。」
在顧嘯這裡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等到陳伯過來提醒慕晚晚,說是過來接她的車子已經在別墅外邊等著了,慕晚晚才回過神來,竟然已經在這裡待那麼久了。
急匆匆的和顧嘯告別,慕晚晚告辭離開後,坐上了在別墅外等著他的轎車。
本以為能夠看到薄司寒的身影,可慕晚晚一上車,卻只見到了方尋。
眼底期待的光芒歸於一片平靜,慕晚晚問道:「方尋,你今天不用去陪著娜娜嗎?」
方尋通過後視鏡觀察著慕晚晚面上的表情,揭穿她內心的想法:「慕小姐,你其實是想要問,先生今天怎麼沒有過來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