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知道薄司寒自己吃藥,是為了她的身體好。
不過她也同樣是不希望薄司寒受到一星半點兒的傷害。
「以後不許你再瞞著我吃那些東西,不,你不能再瞞著我對你的身體做不好的事情,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知道嗎?」慕晚晚走到房門前,停頓下腳步,側眸看著薄司寒,語氣非常認真的說道。
薄司寒點了點頭。
慕晚晚哼了一聲:「再讓我發現一次,我真的會很生氣很生氣。」
薄司寒握緊了慕晚晚的手:「你沒有機會再生氣。」
「最好是這樣。」說完,慕晚晚就打開了門。
站在門外等著的方尋見慕晚晚和薄司寒一起走了出來,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薄司寒的臉上。
那粉嫩嫩的可愛OK繃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
方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出現了某種神奇的幻覺。
——那女孩子用的小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到他們家薄爺的臉上呢?!
於是,方尋伸手揉了揉眼睛。
「看什麼?」薄司寒目光淡漠的看著方尋。
察覺到薄司寒語氣里的冷冽,方尋連忙把視線挪向了別處:「沒,沒什麼。」
他現在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出現幻覺。
薄爺的臉上真的貼了那個滑稽的玩意兒。
這活得久了就是有好處,什麼稀罕事兒都有可能遇見。
薄司寒懶得理會方尋,扭頭看嚮慕晚晚:「我有事情要去處理,就不陪你吃早餐了,你乖乖的吃完早餐,讓司機送你去學校?」
慕晚晚:「你去忙吧。」
薄司寒低頭在慕晚晚的額頭上吻了吻:「今天我去接你放學。」
慕晚晚笑彎了眸子,輕輕的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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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方,醫院。
閻珏神色暴躁的躺在床上,聽著坐在一旁的皇甫雲飛老媽子似的喋喋不休。
「我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非得去招惹慕晚晚和薄司寒呢?他們倆有一個是好招惹的嗎?你覺得你現在活著是不是太舒坦了?你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怎麼還要繼續作死呢?你就不怕他們再讓你死一次嗎?你……」
不等皇甫雲飛把他內心的不滿發泄完,原本躺在床上幾個小時沒有動過的閻珏,忽然動了。
他猛地坐起身,一拳就朝著皇甫雲飛砸了過去。
皇甫雲飛的臉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圈,嘴裡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
啪-
連人帶板凳的摔在了地上。
「你他媽發什麼瘋?!」皇甫雲飛躺在地上捂著左眼眶,不可思議的看著閻珏吼道。
「你再敢多說一句屁話,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餵狗。你信嗎?」閻珏冷冷的盯著皇甫雲飛,眼中流動著令人琢磨不投的詭譎光芒。
感受著閻珏周身流動的陰冷氣息,皇甫雲飛只覺得有股寒氣從腳底竄到了腦門,讓他的心肝顫了顫。
從地上爬起來,皇甫雲飛頂著一隻熊貓眼,把椅子扶好,重新坐了上去。
「你剛剛重生沒多久,你的身體狀態還沒有到達最契合最完美的時候,我求求你不為別的,就為你爸媽考慮,好好的珍惜你的身體吧。」皇甫雲飛看著閻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