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尋常,薄司寒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東方翎滾的越遠越好。
不過剛剛慕晚晚說讓他將計就計,他不能讓晚晚失望。
薄司寒站起身來,有些煩躁的解開了襯衫的一粒紐扣,那若隱若現的胸肌,看到東方翎越發激動。
「嗯……司寒哥哥。」東方翎覺得自己簡直快要拜倒在薄司寒的西裝褲下,身體柔柔弱弱的朝著薄司寒靠了過去。
薄司寒冷漠的躲閃開來,沒有和東方翎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只是輕啟薄唇,吐出了兩個字:「帶路。」
東方翎立刻又激動了起來,她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兢兢業業的為了薄司寒帶路。
薄司寒一路上面無表情, 他只是腳步有些踉蹌,跟著東方翎離開。
而這邊,慕晚晚也跟著朱萊來到了沒人的庭院裡。
並不想要距離薄司寒太遠,慕晚晚最終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朱萊問道:「朱萊小姐,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朱萊輕輕的咬了咬下唇,神色糾結的朝著慕晚晚看去:「慕小姐,你認識東方翎小姐嗎?」
聽到東方翎的名字,慕晚晚臉上的表情變的凝重,點了點頭:「認識。」
「是這樣的,我剛才在賭場裡,碰到了東方小姐,我本來是想要找她去要個簽名,結果看到她給了一個酒保不少錢,讓酒保把一杯有問題的酒水送給一個叫做薄司寒的男人。」朱萊不安的看向了慕晚晚,「我擔心出事,就偷偷跟著東方翎,結果很快等到酒保回來,說是薄司寒先生已經喝下了那杯酒水,我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可我想起來以前我聽說過一些傳言,說慕小姐你好像是薄司寒先生的未婚妻,所以我才來找你說這些。」
「你是說,東方翎讓人給司寒下藥?」慕晚晚說話間,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閃過的深意。
朱萊肯定的點了點頭後說道:「慕小姐,我是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不過,我不知道東方小姐到底下了什麼藥……慕小姐,我只是擔心你,如果我說的不對的話,也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在多管閒事。」
慕晚晚抬眸看向了朱萊,發現朱萊正一臉的拘謹,看上去一幅惴惴不安的模樣:「我怎麼會覺得你在多管閒事呢,朱萊小姐,你幫了我大忙,我應該謝謝你。」
朱萊聽言,驟然鬆了一口氣:「太好了!慕小姐,我不知道東方小姐和你之間發生過什麼,可是她這個人能給你的未婚夫下藥,可見她的心思多麼歹毒,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真的多謝你,我要趕緊帶著我未婚夫離開了。等到下次有機會了,我再好好感謝你。」慕晚晚說著,清澈的眼眸中泛起了一道焦急之色。
她得趕緊回去,帶著司寒離開。
本來他們是為了引蛇出洞,所以才故意不走。
但現在,她已經知道了背地裡是東方翎在搞鬼。
既然如此,他們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不然,萬一東方翎真的想要做些什麼,即使不成功,可讓司寒受罪,也不是她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