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宮嶼又和宮伊晚閒聊了幾分鐘,看到薄司寒的車開過來,才把電話掛斷。閱讀М
從車上下去,宮嶼向薄司寒停下車的位置走去。
一身禁慾黑色的薄司寒優雅的從車上下來,向宮嶼打了個招呼:「小舅舅。」
宮嶼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東西都帶了?」
薄司寒把手裡面拿著的文件袋遞給宮嶼:「都在這裡面。」
宮嶼接過文件袋,打開看了看。
裡面放著的是一個男人的資料。
「我們進去吧。」宮嶼說道。
薄司寒點了點頭。
倆人一同向監獄的大門走去。
這個時候正值監獄的午休時間,牢房內,宮鴻城正滿臉生無可戀的坐在床上。
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卻覺得仿佛已經在這裡待了好幾年,身心俱疲,整個人都比之前憔悴了很多,就連背都佝僂了。
而這只是剛剛開始沒多久而已,他還得有好多年要熬。
或許,他會死在這個地方吧?
這麼想著,宮鴻城越發覺得絕望了。
他真的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落到這個地步了。
上天為什麼那麼不垂憐他呢?
「宮鴻城,有人來看你。」獄警的聲音響起,宮鴻城動作緩慢的下了床。
「是誰來看我?」宮鴻城來到獄警的面前,賠著笑臉問道。
「你的家屬。」獄警淡淡的說道。
宮鴻城原本以為是葉小蝶來了,他入獄這段時間,除了葉小蝶來看過他,就沒有人來看他了。
結果到了探視室,他看到的是一身筆挺西裝的宮嶼,眼神瞬間充滿了仇恨。
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他恨不得用他充滿恨意的眼神,把宮嶼射穿。
為什麼他要在這裡受苦。
而宮嶼卻在外面過著快意的生活?
宮嶼搶走了他的宮氏集團,搶走了他的一切,還要讓他在這個地方受苦。
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該死的人!
宮嶼坐在椅子上,看到宮鴻城,俊臉上揚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
宮鴻城拿起掛在旁邊的對講電話,冷冷的開口:「你來幹什麼?」
宮嶼感受著宮鴻城死亡一般的凝視,慢條斯理的拿起對講電話,微笑著說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
宮鴻城聽言,眉心狠狠地跳了兩下。
他覺得宮嶼這話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宮鴻城,我是真摯的來和你談個合作的。」宮嶼繼續說道。
宮鴻城的眼珠子轉了轉,冷笑一聲:「什麼合作?」
「你看這個人你認識嗎?」宮嶼拿出了文件夾裡面的照片,在宮鴻城的眼前亮起正面。
宮鴻城隨意的掃了那照片一眼,下一瞬,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雷給劈了,身體僵硬在了原處,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些。
內心告訴自己要冷靜。
宮鴻城把目光移向了別處,不敢再去看照片一眼,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淡定一些:「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嗎?」宮嶼似笑非笑的問道。
「真的不認識!」宮鴻城豁然站起身來,看向了獄警,「我心臟不舒服,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