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成楓氣得不行：「別狡辯了，不是想見我，那你來這節目幹什麼！」
盛問音都聽笑了：「你把敵敵畏當可樂喝，把腦子喝病變了？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出個門非得繞著你走？你的棺材有這麼值錢嗎？」
「你……你你……」葉成楓被噎得張口結舌。
這時，旁邊來了個工作人員。
戰戰兢兢的喊道：「葉，葉老師……盛老師……」
盛問音看向那個工作人員。
淡淡的說：「別把我的名字，跟狗的名字放在一起，你不嫌髒，我還怕他狂犬病發，咬著我呢。」
工作人員差點嚇傻了。
盛問音又看向葉成楓：「錄了一天節目，我已經很累了，但我還是想最後勸告你一句，下次別往嘴上抹開塞露了，想給農田施肥，自己找間廁所續航去。」
說完，她轉身，直接走了。
只留下後面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
和滿臉扭曲的葉成楓！
第二天，錄製繼續。
今天是選歌，還有分隊的環節。
盛問音仍舊忠實的當一個花瓶，坐在邊上划水。
等到錄製結束，時間還早。
導演又過來給明星們說流程。
基本就是，四位導師已經可以離開了，一個星期後再來，直接錄製第一次公演的現場。
但是三位推薦官，還需要繼續留下。
推薦官本來就是跟練習生們更接近的身份。
沒有導師那麼高高在上，更偏向平易近人的角色。
留下來的推薦官，需要每天去練舞室巡場，看練習生們的練習狀態。
盛問音去巡場的時候，是跟著主舞蹈老師，和主音樂老師一起去的。
結果去的第一個訓練場。
就是盛晴晴她們的練習室。
看到盛問音出現，盛晴晴臉色變了變。
但又很快的控制住了。
繼續跳舞。
盛問音看她跳得跟出了車禍，想從車底爬出來，又實在爬不出來的似的。
忍不住笑了一聲。
主舞蹈老師這時問：「盛老師好像也會跳舞，要不要指導指導她們？」
盛問音搖頭拒絕：「不了，指導她們，那不是太便宜她們了。」
舞蹈老師：「……」
他們沒在這間練習室待多久。
又去了第二間教室。
第二間教室，盛問音見到了星茹。
星茹不是這個群體的c位。
她們這個群體，是五名b級練習生組成的。
但其中四名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只有星茹是散人。
星茹全程被邊緣化。
她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但是卻跳得最好。
盛問音的視線，幾乎一直在她身上。
一段跳完，那另外四個女生，笑著上來跟盛問音說話：「盛老師，你覺得我們跳得怎麼樣？」
盛問音想到節目組的交代，要多鼓勵。
就說：「跳得比癩蛤蟆蹦迪好，不到非常難看的地步，只是一般難看。」
四位女生：「……」
旁邊的主舞老師和主音老師：「……」
四個女生有些不服氣。
其中一個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才練一天而已。」
盛問音瞥著她：「這個舞，簡單得跟一加一差不多，你練一天不夠，那你跳不好，怎麼別人就能跳好？」
那個女生似乎覺得很委屈，一下捂著嘴，開始痛哭。
另外三個女生連忙過去擁抱她，安慰她。
陪著她一起哭。
她們還特地站在攝像機前面哭。
雖然她們跳得不好，但她們被罵了。
所以她們就是弱勢群體，值得被所有人同情。
盛問音站在旁邊瞠目結舌。
她好奇的問主舞老師：「這就開始了？我是聽說，選秀舞台，跳得不好沒關係，哭得漂亮是必須的，可她們這哭得也不漂亮啊，眼淚都沒擠出來，要不給她們買點眼藥水？」
「……」主舞老師和主音老師無話可說。
兩人好說歹說。
終於把盛問音帶走了。
盛問音離開前，又看了眼角落的星茹。
卻發現星茹也正在看她。
短頭髮的小姑娘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臉頰帶著害羞的紅。
盛問音覺得挺神奇的。
這個孩子，看起來很酷，但是卻意外的非常靦腆。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
這段時間，盛問音每天都會去巡場。
她心裡已經有數了，哪些是必然會被淘汰的。
哪些是有實力，而且勤快的。
盛晴晴那組，除了盛晴晴這個c位，另外四個女生，都是有a級實力的。
可惜再有實力，也得給資本抬轎，捧著盛晴晴這顆老鼠屎。
至於星茹那隊，除了星茹，一個可看性都沒有。
而其他組，有好有壞。
白蓮花有，努力上進的老實孩子也有。
公演當天，現場來了五百位觀眾。
四位導師也都回來了。
舞台布置得很漂亮。
盛問音坐在推薦官的位置上。
旁邊兩個推薦官跟她說話：「盛老師覺得哪些人會被淘汰。」
今天會淘汰二十人，其中十五人，會被推薦官帶走，進入三支推薦隊。
盛問音看著手裡的二十幾個舞團資料。
隨手點了幾個：「她們，練習的時候，都有問題。」
兩位推薦官點點頭：「這兩個唱歌不太行，容易走調，估計也危險。」
今天現場是全開麥，不是後期錄音對嘴。
所以這更加大了練習生們的公演難度。
公演開始，有火辣熱情的舞曲，也有甜美歡快的舞曲。
有人性感嫵媚，也有人可愛俏皮。
到盛晴晴那隊的時候，盛晴晴比練習的時候好了一些，但依舊拉跨。
尤其是她的隊友都是有實力的，唱跳都很好。
她讓四個a級給她陪襯，殊不知，她反而被四人襯托得，像個棺材板復活了，在那兒殭屍跳。
不過，盛晴晴跳得再差，點評也是好的。
四個導師，都給了a級牌子。
導師點評完，主持人按照慣例，又把話題引到推薦官那邊。
笑著問：「三位推薦官認為，這支隊伍里，有沒有會落到你們手上的人？」
話筒先遞給了盛問音。
盛問音看著台子上的五人，想了想說：「四位非c妹妹，跳得都很好，唱的也不錯，應該不會被淘汰，至於c位那個，我希望她也不要淘汰，因為我實在很想知道，如果不淘汰，她後面還能鬧出多少個笑話。」
主持人：「……」
現場其他人：「……」
「哇！」下面的觀眾席，一瞬間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