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沛行剛剛從雲野的房間裡出來,雲野因為接到電話,出門了。閱讀
此刻玫瑰冷嬌卻說是去見雲野的,難道她不知情。
「先生,您知道雲野先生在地下城很忙的,我們不好意思繼續耽擱——」
陸沛行言辭犀利地打斷了她:「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咳咳,藍色妖姬都想冒粗口了,但轉而一想,這個人跟時遇也是一起的。
態度要友好。
玫瑰冷嬌可是雲野的心上人,對方肯定會幫忙解惑。
可閨蜜猝不及防地在她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一瞬間,她就理解了玫瑰冷嬌的苦衷。
可能有問題。
上了樓,幾個人在雲野門外吃了閉門羹。
於是陸沛行只好叫了藍色妖姬和玫瑰冷嬌一起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沛行抿著嘴角,淡然地拉開了兩把椅子:「好了,坐下吧。」
「姑姑找藍色妖姬有事,不去的話,會不會」玫瑰冷嬌拿姑姑的藉口來說服陸沛行。
可陸沛行風輕雲淡地拿起了手機,給那所謂的姑姑發了一則藍色妖姬在他這裡,讓她稍候的消息。
「好了,消息發出去了,不用太擔心。」陸沛行語氣平靜。
南知心望著陸沛行,徐徐地打聽:「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當然。」陸沛行從自己的桌子裡取出了一份文件。
是上一次姑姑拿給自己的照片。
因為相救時遇被拒絕了。
「上次你沒有完成任務,這一次可以麼?」陸沛行按著照片,表情嚴肅。
南知心手指拈著照片,溫厚地點頭:「可以。」
「查到消息後,再發給我。」陸沛行目光篤定地看著南知心,「藍色妖姬,有壓力麼?」
南知心語調平平,自信地回:「沒有。」
陸沛行沉思了下,再問:「你先生怎麼樣了?」
「嗯?」南知心不解陸隊長的意思。
「上一次,我就把這件事兒吩咐下去了,點名了讓你去查,可你說,你的丈夫有危險,不得不離開。」
陸沛行把姑姑說的話擺到了檯面上,看著南知心的臉,深感狐疑。
「哦,謝謝,我先生還好。」南知心微笑著,眼睛看著陸沛行,恍惚明白,姑姑口裡的四爺是誰了。
就是眼前的陸沛行陸隊長啊。
「安全就好。」陸沛行坐在椅子上,單手扣著桌面,「這個人,我要儘快拿到資料。藍色妖姬,事情成功後,我會轉告給地下城的老大,你的工資必定十倍增漲。」
南知心單手撐著下巴,笑得嫵媚多姿:「四爺,那您給我多少錢啊?」
陸沛行銳眸在南知心的臉上過了過,毫無表情的姿態。
「抱歉,我不管帳。但事情成功的話,你需要多少錢,我自然會把你的意思轉告給管帳的人。」
「沛行。」說著話,有人在敲門。
陸沛行走出房門,伸手拉開,一瞧白寧,激動地看向屋內。
一絲燈光沿著門,斜斜地投在地面上,「你來得正好,白寧,藍色妖姬剛才問我,完成任務,能給出多少錢?」
南知心抬眸,瞧見是白寧後,緊張地看向自己的手。
忘記戴手套了,糟糕。
她一緊張,兩手抄進了自己的衣服兜。
白寧進去,瞧著藍色妖姬,很尋常的口吻:「你給沛行查什麼人?」
「這個女人叫雨姑,是我們刑偵科的觀察對象,只可惜無論派什麼人去,都只能查到一星半點的消息。」回答的是陸沛行。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白寧,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所以我今天才叫了藍色妖姬過來。」
只是因為藍色妖姬是地下城裡消息最靈通的女人。
白寧落座在南知心的對面,眼神淡淡地提醒,「你想要多少錢?」
南知心看著白寧:「越多越好。」
白寧甩出一張銀行卡,放到了南知心的面前:「這張銀行卡里有三十萬,我的工資,不知道夠不夠。」
南知心想伸手去拿,又猶豫了,「冷嬌。你不是說最近缺錢麼,那銀行卡里的三十萬先借你。」
玫瑰冷嬌反正是看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可既然她問了,那必定是想讓自己幫忙保管。
「嗯,謝謝。下個月給你。」玫瑰冷嬌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拿,被白寧阻止了
「我的錢不能給你。冷嬌,如今你是三哥的女朋友,若是你有需要卻借的是藍色妖姬的錢,他會吃醋的。」
白寧拿出手機,快速地撥通了雲野的電話,提到了這事。
南知心感覺好心傷,這真的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
那邊正在打拳的雲野看到自己的四弟給自己打來的電話,有些好奇,點開了手機:「什麼事?」
「你女朋友缺錢,借了她好姐妹三十萬,這三十萬是我幫助沛行支付給藍色妖姬做任務的,你……」
廢話一大堆,卻讓南知心的處境變得愈發艱難。
難道又要掉馬甲了?
等著雲野來了,就不得不伸手去接了。
若是被白寧發現,自己就是南知心,後果不堪設想。
她沉思著,看了下白寧的眼睛,果決地說出了一句話:「不,不夠。」
「三十萬還不夠,藍色妖姬的胃口挺大啊。」白寧狐疑地看著她。
南知心靈機一動,「我先生出事了,需要錢。」
說出這麼一個理由,南知心好想抽自己一耳光。
可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最後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了。
「你先生生了什麼病,還差多少錢,把你先生的診斷書給我,我拿給老大,提前支付錢給你。」白寧是個熱心的,「或者你等我一段時間,我比賽完,把獎金給你。」
南知心回頭看著玫瑰冷嬌,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該怎麼辦?
「我……」這下進退兩難了。
玫瑰冷嬌替對方把銀行卡塞到了衣服兜里,「藍色妖姬,三十萬要是不夠,我再給你借錢。現在,最好還是把任務做好比較好。」
南知心嗯了一聲,在好姐妹的幫襯下,迅速地兜著銀行卡走了。
至於先生生了什麼病,診斷書什麼的,她權當忘記了。
回到了房間,她看著那張銀行卡為難:「這錢我可不敢花。」
「為什麼?」玫瑰冷嬌瞅著錢,「雖然你有錢,但三十萬呢,是你勞動所得。」
南知心手指點了點自己拿回來的照片,有些心累:「哪,你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難查麼?」
玫瑰冷嬌啞然,她確實不知道是誰,只單手落在好姐妹的肩膀上,「廢話,不難查,人家會給你那麼多錢?」
她一噎,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