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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救命!臥槽……輕點呀!」
封司行此刻有些絕望,從前的顏汐哪裡不是任由他欺負。
這次居然敢用皮帶抽他?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過是抽你幾皮帶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叫什麼叫,就這點出息?」
顏汐勾唇,唇若點朱,眸似秋月橫波。
笑起來還有兩個醉人的小酒窩,漂亮精緻極了。
但此刻落在封司行的眼裡,簡直就是插著黑色羽翼的女魔頭。
這顏汐是不是吃錯藥了?
連他都敢打,從前不是只收拾大哥嗎?
他們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他不願意被打呀!
而顏汐這話他也聽出來了,擺明了不願意去給顏悅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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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白眼狼,沒人性。
「瞪什麼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下酒。」
顏汐抽了幾皮帶後收手,見封司行一臉不服氣地瞪她,便陰森森地開口道。
第二世,她穿到了古代,自小被一個巫女養大。
長大後憑藉一己之力硬生生扶搖直上成了邪教血月神教的教主。
那一世她在江湖中呼風喚雨,腳下不知道踏著多少鮮血枯骨爬上去,萬眾惡人對她俯首稱臣。
今朝重生,她倒是想看看,有誰敢再招惹她這個教主大人!
「……」封司行背脊一涼,仿佛感覺一陣陰風吹過:操,這個婆娘今天好幾把凶哦。
平常他能夠肆無忌憚欺負顏汐,總是用顏悅的病道德綁架她時。
這個醜八怪一直都是羸弱可欺。
只要他來叫,她就乖乖跟著走。
這樣兇殘的待遇從前明明是屬於封司夜的專屬套餐。
所以……今天為啥他也被凶了?封小少爺只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被顏汐這麼一嚇唬,直接慫掉,趕緊收回視線,不敢亂瞪了。
而顏汐在家裡又開始發瘋的消息已經通過汐夜莊園的徐管家順利傳到了封司夜的耳朵里。
「封爺,顏汐又瘋了,她這次居然把三少給打了。」
「您趕緊回來吧,那皮帶抽得啪啪啪的,我們根本不敢上去攔。」
徐管家一見勢頭不對,一邊熟練地撥通了急救電話,救護車已經瘋狂趕來。
另一邊也不忘告狀到封司夜那裡去。
雖然他們知道封爺來了也是擺設。
顏汐看見他只會更瘋狂,把火力對準封司夜爆發。
但這……兩個人被毆,總比一個人承擔的火力小點吧?徐管家暗戳戳地想。
封司夜聽完電話,皺著眉頭讓助理冷澤掉頭,往汐夜莊園趕。
「封爺,要不然還是別回去了吧?一會兒您怕是又要被打……」
冷澤一聽不妙,趕緊勸道。
在他眼裡顏汐就是個惡魔,又丑又作。
他們家封爺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偏偏倒在這個瘋婆娘的石榴裙下。
關鍵是這個瘋婆娘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個勁兒跟封爺作,偏偏封爺還樂意寵她。
行吧……是他這條單身狗不懂那該死的愛情!
「不是被打……是家暴。」
封司夜漫不經心地糾正道。
「有什麼區別嗎?」
冷澤大著膽子提問道。
「嗯,區別大了……家暴是被媳婦兒打,你不懂,我不怪你。」
封司夜的視線從文件上移開,視線與冷澤在後視鏡上對上。
那慵懶中帶著幾分傲嬌的模樣,仿佛在說:你沒對象,我不跟單身狗計較。
「……」冷澤:完了,封爺真的要變成「瘋爺」了,上趕著回去被家暴,這是什麼神仙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