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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
一時間墨羽只覺得一股熱氣上涌,讓他有些上頭了。閱讀
偏偏這時候門口還傳來一點點讓人不易察覺的聲音,他微微一偏腦袋,正好看見自家主人正扒著門縫悄悄偷看。
雖然從主人的角度她肯定看不見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
但是以漫殊大人那lsp的經驗,怕是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
不然怎麼會用這麼猥瑣的目光盯著他和金金?
主人長得好看,就算是猥瑣那也是好看的樣子,可是落在他眼裡,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漫殊大人,偷看是要長針眼的!」
墨羽雖然比金金見多識廣,但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做人。
此刻耳根子緋紅,趕緊用黑色的斗篷把金金裹緊幾分。
「嗚嗚嗚……主人,羽羽大人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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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出個小腦袋偷看,果然看見了主人冒著星星眼盯著他們。
金金一見到顏汐,那就是分分鐘有了靠山模樣。
傲嬌地下巴一揚,趕緊慫兮兮地告狀。
「欺負?」
是她想的那樣嗎?
啊啊啊……「磕」學家就是要勇於自己去發現糖糖~
「噗……咳咳……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姐姐你也不准亂想!」
「你不是要去找衣服嗎?快找衣服去……」
墨羽一把將金金的小腦袋重新按回懷裡,裹進黑色的斗篷里,防止她再一臉無辜地口出狂言。
顏汐:行啊小子,現在都敢命令本座了?
要不是看在你這裡有糖的份上,本座……
顏汐一想自己居然被墨羽給吩咐了。
氣呼呼地推開隔間的門撈起袖子想要先收拾收拾這只不聽話的靈寵。
然而小奶包還沒衝到墨羽的面前。
後領突然一緊,小奶包瞬間被一隻大掌提溜起來,一把攥進懷裡。
「汐寶……在幹嘛?」
封司夜眸光幽涼,大掌毫不客氣地提著小姑娘的後領攥回來,有些吃醋地把人卷進懷裡。
從他的視角看,顏汐完全是興沖沖地就要撲向隔間裡的男人。
隔間裡男人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嘴唇鮮紅,好似剛被人啃過一般。
肌膚雪白,五官深邃,瞳色血紅,黑色斗篷裹身,仿佛古歐城堡里的吸血鬼一般的矜貴氣質。
雖說顏值抵不上自己,但是他怕小姑娘對這種類型有新鮮感。
「唔?……咦,阿夜你怎麼也在這裡?」
「你別攔著我,我今天非得在這裡教訓教訓……我的烏鴉!」
顏汐繼續撈袖子,自己養的寵物,教訓起來她必須得心應手呀。
而此刻墨羽因為沒穿衣服,看見空間裡又多了一個人,有些緊張。
偏生金金在他的斗篷里還不安分。
仿佛在鑽研自己跟她截然不同的瘤子,還好奇地想要咬一口……
墨羽哪裡受的住,臉上忍不住泛起紅霞。
手一松,斗篷往下掉了掉,露出男人好看的鎖骨。
鎖骨上好巧不巧還殘留著金金抓出來的一條抓痕。
「……」墨羽:???
咳咳,姐姐那麼疼我,一定看不出來這是我欺負金金時不小心留下來的吧?
就算知道……也不至於真的打自己吧?
墨羽只覺得自己有點慌,於是趕緊一臉無措地看向顏汐。
然而這樣無意識的動作。
落在封司夜的眼裡就是那野男人在故意宣示主權。
而抓痕的始作俑者……是汐寶?
「……」顏汐:???
什麼仇什麼怨?此刻她需要唱一曲竇娥冤。
「你剛剛就是在教訓,你的鴨(男的賣身的)?」
封司夜皺眉,剛才怒氣上頭,依稀聽到汐寶在說什麼鴨。
此刻他只覺得拳頭有些癢,總想揍點啥。
「……嗯?」
顏汐歪了歪小腦袋:她的鴨?
臥槽,她沒有找鴨子呀!
「鴨?瞧不起誰呢?我是烏鴉,才不是鴨子!」
墨羽一臉義憤填膺,顯然很憤慨。
金金感受到羽羽大人的怒氣,再次趁其不備鑽出小腦袋盯著封司夜義憤填膺道:「哼,壞人……羽羽大人才不是鴨子呢!」
「……」封司夜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一幕:???
再看了看繼續用星星眼盯著隔間裡兩人的小模樣的顏汐,當下也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阿夜……汐汐都說了,自己沒有做壞事哦~」
顏汐慫兮兮地往封司夜的懷裡鑽,白嫩的小臉在封司夜的懷裡蹭蹭。
小白兔的順毛功能分分鐘點滿。
「偷看春宮……也不是壞事?」
封司夜雖然知道自己誤會了,但是一細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兒。
小奶包這是嫌棄自己沒有滿足她到位,所以才去偷看別人辦事的?
「看來得好好帶你回去立立夫威了……」
封司夜抱著顏汐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大長腿反勾,把隔間的門關上。
「……」墨羽,金金:???
根據他們的經驗來看,明天主人又要喊腰疼了……
「羽羽大人,誰是春宮啊?為什麼剛才主人的老公要說她在看春宮?」
「難道這是羽羽大人你的小名?」
金金在墨羽的懷裡仰著小腦袋狐疑道。
一雙水靈靈的金色眸子簡直要把人看得化成水。
「你真想知道?」
墨羽額筋緊繃,有些勉強地誘哄道。
「嗯噠……想知道。」
金金一臉求學好問道。
「以後教你。」
有些地方自己都還來不及摸,就被金金捷足先登了。
墨羽皺眉,俊顏冷沉,有些兇巴巴的樣子。
金金見現在又沒有主人在,自己沒人撐腰了,在墨羽面前瞬間沒有了底氣。
只好委屈似小媳婦兒一般乖乖鬆手。
然後哭唧唧地撲在墨羽的懷裡捶他的胸口道:「哼,羽羽大人又欺負金金!壞蛋!」
「……嗯,小傢伙,什麼是真正的欺負你還沒嘗到,別作。」
他已經在盡力克制,要是小傢伙再亂來,他倒是不介意在這裡「吃」了她。
奈何現在他更需要做的是,帶小傢伙去找吃的。
「哼,再也不要理羽羽大人了!」
金金氣呼呼地嘟嘴,裙子被墨羽給她松松垮垮地穿上。
而正在墨羽苦惱的時候,隔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封司夜冷漠地扔了一套衣服進去。
然後牽著小嘴紅嘟嘟的顏汐往外走。
「……」顏汐:磕CP需謹慎,不要被老公發現。
墨羽到底是全世界到處飛過的烏鴉。
當即知道怎麼穿衣服,讓金金背過去,自己好穿衣服。
「咦?為什麼金金穿衣服要自己背過去,羽羽大人要穿衣服,金金也要背過去?」
「羽羽大人剛才給金金穿衣服,金金現在也給你穿衣服吧?」
金金起身,撲倒墨羽,一把剝開男人身上的斗篷,叫嚷著要給他穿。
「……」墨羽只覺得頭疼:這小丫頭是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危險是吧?
「別亂來。」
墨羽想要叫住金金,但是少女已經十分乖巧地半跪在地上,提著他的褲子讓他伸腳。
「……」墨羽喉結滾動,耳根子更是紅透了,趕緊自己提著褲子攏上來。
完了……臉沒了,他剛才居然有些喜歡那個畫面。
漫殊姐姐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打死自己。
可是現在穿不上怎麼辦?墨羽只覺得頭痛。
偏生又捨不得在小丫頭什麼都不懂的時候給她下套。
「羽羽大人,我幫幫你吧?」
金金湊上去,乖巧地仰頭,一副想要得到羽羽大人認可的模樣。
「嗯……」
墨羽一時間看得失了神,鬼使神差地點頭。
……
很久之後,金金眨巴眨巴天真無邪的金眸,再次哭唧唧地撲進墨羽的懷裡。
「羽羽大人,我餓了……」
要是她再不吃金子的話,真的就要變回原型,重新變回一隻撲閃著金色翅膀的吸金蠱了。
「嗯,帶你去找吃的。」
最後墨羽到底捨不得碰金金,整理好兩人,便牽著金金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兩人路過,正好看見封司彥背著睡著的黑狐從一個隔間裡走了出來。
一時間八目相對,封司彥皺了皺眉,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隔間,一臉瞭然。
黑狐臉上已經褪去了薄紅,此刻有些疲憊地摟著封司彥的脖子,乖巧地蹭蹭。
狐狸尾巴還不忘纏上男人的腰。
「主人……我腰疼。」
黑狐一邊說,頭頂的兩隻毛絨絨的耳朵還活靈活現地跟著他的情緒蜷縮,看起來可愛極了。
「嗯,回家給你揉揉。」
封司彥眼底閃過一絲噬足,背著黑狐邁著大長腿離開。
「羽羽大人?黑狐大人他是不是跟我做了一樣的事情呀?」
金金小可愛的鼻子很靈,瞬間就聞到了兩個隔間都有相同的氣息,於是好奇寶寶一般地發問。
「應該是吧?」
墨羽:反正這是壞事,不要讓金金了解太多。
知道得越多,以後就知道自己吃虧了,不給他了怎麼辦?
「可是為什麼黑狐大人是腰疼,可金金是手腕疼呀?」
金金再次發起靈魂拷問,明明是最懵懂天真的少女。
每次發問都讓墨羽覺得她在講什麼虎狼之詞。
而這麼純,又這麼能勾人的少女,才是最致命的。
「以後,你也可以選擇腰疼。」
墨羽摟著少女往外走,嗓音低沉地落在少女的耳畔,有些不懷好意道。
他是烏鴉,做什麼好人好事!吃掉一隻蟲子而已,要什麼負罪感?
墨羽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然後帶著金金出去在商業街找到了一家金店。
金金一走進金店,整個人恨不得衝進櫃檯里,可是她忘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隻小蟲子了。
想要偷偷吃金根本不容易,反而,這玩意兒得拿錢換。
「這位先生,小姐,請問有什麼喜歡的款式嗎?」
「我們這裡……」
櫃姐前來介紹,金金腦子裡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腦子裡只盤旋著:好餓好餓……嗚嗚嗚,金金肚肚好餓。
「不用介紹了,全包下來。」
墨羽淡淡開口。
「全……全部嗎?」
「我們這裡地處商業中心地段,而且賣的都是頂好的足金,價格方面,起碼得……九位數!」
櫃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墨羽,有些難以置信道。
「嗯,這顆石頭夠了嗎?」
墨羽滿不在意地掏出一顆二十克拉的鑽石,好似覺得不夠,又掏出來一顆極品紫鑽。
林林總總……又掏出來幾十顆五顏六色的寶石鑽石。
「……」櫃姐:!!!
店長……店長,來大生意了!
金金才不管那麼多,趁著墨羽那邊熱鬧轉移視線。
自己趕緊悄悄提起好幾條金鍊子開始啃。
「……」墨羽:烏鴉的好處就是喜歡收集亮晶晶的東西。
他這些年來光是到處銜來的寶石就數不盡,養只小蟲子不在話下。
————
另一邊。
顏汐被封司夜一路撈回汐夜莊園,然後深深將小姑娘壓進床榻,想要以慰相思。
然而還沒做什麼,懷裡的小奶包眼淚珠子就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掉落……
「汐寶……怎麼了?不哭不哭,不願意是嗎?是我混蛋,我這就(離開)……」
封司夜見小姑娘一哭,瞬間慌了,以為是汐寶不願意。
反手就要給自己一巴掌,給汐寶出出氣。
然而下一刻被小姑娘一把拉住,顏汐抬起濕漉漉的狐狸眼委屈巴巴道:「嗚嗚嗚……阿夜你是不是不行啊?」
「……」封司夜:!!!
小丫頭欠收拾了?
似乎是意識到有點過了,顏汐趕緊又委屈巴巴用小腿去蹭男人的大長腿:「不然……汐寶貝為什麼還是小饅頭?」
「肯定是你不夠努力!」
顏汐繼續故意哭唧唧地控訴,汐姐三分淚,演到你流淚。
「嗯……是老公的鍋,今晚將功補過?」
「……」顏汐:小腰離家出走警告!
這一晚,顏汐深刻見證了自家老公的努力,這直接導致她第二天差點起不來。
小姑娘一睡睡到中午,再次醒來以後還忍不住哼唧著要封司夜的抱抱。
封司夜原本今天還要去處理公務的,但一跟汐寶在一起,那些全都可以拋一邊了。
於是冷澤跟冷楓成了封爺這次賴床的受災對象,兩人兢兢業業一個忙封氏集團的事情,一個忙暗夜帝國的事情。
冷楓在處理到暗夜帝國的事情時皺了皺眉,臉色有些難看:「澤哥,出事了!」
「嗯?怎麼了?」
冷澤從文件里抬起頭,還以為冷楓出了什麼事,有些著急。
「蛇窩申請打開暗夜帝國弒神角斗場——對全世界的殺手組織邀約。」
「十年一度的殺手之王洗牌,要開始了!」
而全世界暗部的視線都會對準一個地方——血月門。
若是重新洗牌,全球第一殺手組織血月門,還能維持住他的地位嗎?
而此刻顏汐穿著毛絨絨的粉色睡裙慵懶地倚靠在門邊,狐狸眼微眯:「弒神角斗場之戰啊……有點意思~」
這就是國師大人的新把戲嗎?
這次不必出動暗神者,反而要全球殺手將視線聚焦在血月門,他想摧毀血月門!
「而且這次弒神角斗場之戰的最終獎品,是華國千年前血月神教漫殊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