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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的金鈴鐺纏繞上少女的腳踝,隨著顏汐的步伐發出奪命的鈴聲。
少女稚嫩的嗓音奶萌可愛,那樣歡快地唱著童謠,卻莫名染上了讓人恐懼的意味。
顏汐蹲下身,肩膀上的墨羽微微歪了歪小腦袋,發出興奮的叫聲:「yayaya……」
嘻嘻嘻,主人真會玩呢~
羽羽想吃琉璃珠了呢。
童謠落在此刻活著的人的耳朵里,都染上了讓人心驚肉跳的詭異。
下一刻又見小奶包顏汐眼睛都不眨地用鋒利的小鐮刀刺入蕭冬兒的肚子……
「……」眾人:媽媽啊,我想回家!!!
「啊啊啊……你……你敢殺我?」
觸及靈魂的疼痛,簡直比失去了手臂還要痛苦,讓蕭冬兒痛苦地哀鳴著。
可是剛才不知道顏汐往她嘴裡塞了什麼,入口即化,讓她根本來不及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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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身上的疼痛被無限放大,可是卻沒有那種可以暈過去,或者奄奄一息快要死去的感覺。
她的意識隨著疼痛地增加居然越來越清醒。
就這麼清醒地看著江顏汐用小鐮刀捅入自己的肚子的畫面……
耳邊仿佛還迴蕩著少女稚嫩的歌聲。
她瘋狂地想要逃跑,可是沒有手臂,只能瘋狂掙扎,看著自己的鮮血噴濺而出。
「叮咚……丑阿姨點的死亡訂單正在進行中哦,丑阿姨不要怕喲……是不是覺得看見就很可怕呢?」
「要不要汐汐幫幫你?要是挖掉了琉璃珠……看不見出血了,就不會痛痛了哦~」
人畜無害的少女雪白的裙擺上被噴濺上了絲絲血滴,血滴宛如紅梅綻放在裙擺上。
少女乖巧地歪了歪小腦袋,好似在安撫一隻犯了錯誤的小動物……
「……」蕭冬兒:!!!
這哪裡還是個正常人?江顏汐簡直就是魔鬼!
「不……不可怕,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殺了我……殺了我也好過這樣折磨我,我求求你……」
「我再也不會肖想你父親做你繼母了……別挖我的眼珠……」
蕭冬兒狼狽不堪地匍匐在地,周圍全然是各種來復仇的野生動物將她包圍。
而真正的小惡魔此刻披著天使一般的皮囊明明都用小鐮刀刺進她的肚子裡了。
居然還能人畜無害地安撫自己?顏汐的狐狸眼裡暈開朵朵楚楚動人的水花,手上卻是殘忍至極。少女乖巧地笑著:「呀,丑阿姨真不乖,弄髒地板了呢~」
饒是接受過最專業的訓練的毒牙下屬,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臥槽……血月門的這個下馬威,簡直絕了!
顏汐小姐簡直兇殘病嬌蘿莉本尊啊!
「求……求求你……嗚嗚嗚……殺了我……殺了我……」
蕭冬兒一生驕傲耀眼,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即便她不甘心,但顏汐的實力碾壓讓她根本翻不過身!
「yayaya……」
墨羽盯著這樣殘暴血腥的畫面,越發地興奮,撒嬌地湊到顏汐面前:姐姐……姐姐……羽羽餓了,想吃琉璃珠了~
血瞳烏鴉興奮地盯著匍匐在地拼命掙扎的蕭冬兒的畫面,太過詭異。
仿佛這烏鴉就在守著蕭冬兒鮮血流盡斷氣,然後再吃掉她!
「吶……我家羽羽餓了呢,那姐姐就摘兩顆葡萄給羽羽墊墊肚子好了。」
顏汐伸出沾染了鮮血的小手覆上墨羽的腦袋,安撫著自家寵物道。
「葡……葡萄?」
蕭冬兒驚恐地尖叫,她已經被折磨得不人不鬼了。
內臟被拉出體外,照理說應該死去的,可是她卻死不了。
此刻她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可是這還沒完,江顏汐還要玩別的遊戲……
她真的撐不住了,精神崩潰,整個人已經瘋瘋癲癲。
「叮咚,丑阿姨不要怕,汐汐的小鐮刀磨得可鋒利了,輕輕一勾,軟乎乎的葡萄果肉就會自己掉出來喲~」
「呀,對了……差點忘了丑阿姨不了解華國文化呢,致力於文化輸出的汐汐可得好好給你上一課喲。」
「不如就教教丑阿姨,什麼是人彘好了……」
小姑娘雪白的鞋子踩踏著鮮血繼續靠近掙扎著逃跑卻依舊倒在血泊里的蕭冬兒。
顏汐靠近,乾淨利落地手起刀落,勾住一顆軟軟的剝殼的葡萄送進墨羽的嘴裡。
蕭冬兒還剩一隻眼盯著顏汐的動作,腦子裡最後一根筋崩掉:「啊啊啊啊啊!」
「唔……羽羽你看,丑阿姨為自己能為你提供食物而感到榮幸,都要激動地暈過去了呢~」
顏汐可可愛愛地繼續摸墨羽的腦袋,人畜無害至極。
「……」眾人: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他們還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嗎?
「黑翼,將她拖下去,做成人彘。」
顏汐淡漠起身,眸光邪冷地吩咐道。
「屬下遵命。」
黑翼任勞任怨地堅守在崗位上:教主大人真是越發菩薩心腸了,從前都是五馬分屍來著。
興許也是教主大人在體諒自己的工作量。
嗯,教主大人真是體恤下屬的好老大。
此刻金金萌噠噠的小小一隻,猛地衝到墨羽面前。
用自己短短的小jiojio用力踹在墨羽的臉上:哼,羽羽大人不講武德,跟金金搶主人!
「嘰咕嘰咕……」
金金的聲音在顏汐的耳朵里直接被翻譯成一個乖巧軟糯的萌妹子奶聲奶氣地嗓音:主人……金金也餓了~
主人不能偏心,只餵飽羽羽大人,不餵飽金金。
那麼金金都沒有力氣產金子了。
金金在半空中飛舞著小小的羽翅轉圈圈。
像個金色的小精靈在撒嬌打滾求關注。
小模樣可愛極了,莫名就讓墨羽想要去啄一口。
「yayaya……」
墨羽嗓音低啞,帶著幾分高傲冷冽:小傢伙餓了?
那麼不服氣,有本事來我嘴裡搶吃的啊!
主人可以餵你……我也可以。
墨羽一雙血瞳饒有興致地盯著在半空中轉圈圈的小精靈金金,與之交流道。
不就是只嬌氣的小蟲子嗎?
他雖然是只烏鴉,養小蟲子很奇怪,一看就是養肥了用來吃掉的。
但是不可否認,他有了幾分想要養這嬌氣小蟲子的心思。
兩隻萌寵熟練地爭寵,卻沒有感覺到此刻顏汐的手裡那一塊嗜血冰晶居然發出詭異的光亮。
「嘰咕嘰咕……」
金金嬌氣地轉身,撲閃著羽翅:哼,誰要你養了?嗚嗚嗚……主人,羽羽大人欺負人,他肯定是想把金金養大,然後吃掉。
顏汐伸手,嬌氣的吸金蠱趕緊撲閃著羽翅撲上去抱住顏汐白嫩的手指。
可憐巴巴地蹭蹭,奶聲奶氣地告狀。
墨羽面對金金惡人先告狀的惡劣行徑,只覺得頭疼。
乾脆惡狠狠地一張嘴,一口啄向抱住顏汐手指頭的吸金蠱。
緊接著下一刻,突然一陣金光閃過。
原本抱著顏汐手指頭的金金眨巴眨巴楚楚動人的大眼睛。
一臉迷茫地盯著啄向自己,卻一口親在她唇上的墨羽。
此刻時間忽然禁止一般,金色的光暈徹底將金金包裹。
四周所有人似乎收到了影響一般全部暈了過去。
金色的羽翼褪去,露出少女光滑雪白的瓷肌。
身材嬌小卻很有料,光裸的肌膚上披著一件金絲蟬翼披風。
將她雪白的身子半裹著,半遮半掩,反而更顯風姿。
金金的瞳色是亮金色的,水汪汪的好似倒映著一汪金色泉眼。
少女的唇瓣被墨羽啄住,眨巴眨巴金眸,濕漉漉地可憐。
「……」墨羽:!!!
金金,化……化形了?
然而金金好似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更是委屈地撲進顏汐的懷裡狠狠地蹭:「嗚嗚嗚……主人,羽羽大人太壞了,他要吃掉金金了……咦?人類的語言……?」
金金的聲音又奶又軟,身材又身份有料地往顏汐的懷裡蹭。
惹得本就愛好美女的顏汐差點忍不住伸手覆上金金的美好,揉揉手感。
不過顏?小色胚?汐汐子還是怕被自家老公打斷手。
理智地按捺住自己想要作亂的小手。
故作正經地伸手輕輕拍在金金的後背上安撫:「金金不怕,現在你化形了,不用怕羽羽欺負你了哦。」
你現在應該怕怕本座,本座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罪惡的小手手了!
墨羽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金金嬌好的身材就那樣毫無防備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而剛才,他還去啄她,正巧啄到了化形後金金的唇瓣。
那樣的軟,讓他有些心馳神往。
可惜……他還沒化形,在金金的眼裡,他還是一隻烏鴉而已。
「唔?……是嗎?」
「咦,為什麼金金這裡有兩個饅頭?主人卻沒有呀?」
「嗚嗚嗚……主人,金金是不是生病了,長瘤子了呀?」
剛剛化形的金金此刻什麼都不懂,更沒有男女的界限意識。
此刻見自己是長頭髮,雖然自己的是金色的,主人是黑色的,便還是覺得她應該跟主人是同樣的人。
現下她伸手拖住意識里的饅頭,委屈巴巴地摟著顏汐哭唧唧。
「……」江顏汐只覺得劈頭蓋臉就是一個暴擊:為什麼你沒有?
為什麼你沒有?
為什麼你沒有?
嗚嗚嗚……她哪裡沒有了?她不就是小了點嗎?
艹,老娘這輩子沒有這麼無語過。
本座夢寐以求的美好,居然被金金誤會成了饅頭,瘤子?
「……」墨羽覺得自己作為公的烏鴉,有必要轉頭不去看這麼不可描述的畫面。
但是他此刻作為烏鴉,又覺得自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應該沒有人發現吧?
於是墨羽一瞬不瞬地盯著少女時。
就見她突然哭唧唧地拖著自己的某處,叫喚著是不是長瘤子了……
「……」墨羽只覺得一股熱氣要直衝腦門了,他要是化形後變成人形,肯定得流鼻血了。
可是當事人金金可沒有絲毫察覺。
此刻正沉浸在自己是不是要剛化形就要得絕症死掉的驚恐中。
「yayaya……」
墨羽見顏汐還不解釋,金金都快被嚇哭了的小模樣。
心尖一軟,忍不住開口道:那不是瘤子,是……
「是什麼?嗚嗚嗚……羽羽大人,金金好害怕。」
作為守墓存在的吸金蠱蠱王金金。
雖然存在的歲月悠長久遠,但她一直都被關在墓室里守墓。
百年甦醒一次,醒來也是只在墓室里活動,對於外界的認知特別匱乏。
此刻一害怕,倒是忘了自己跟墨羽爭寵的小脾氣。
到底是認識很久的同類,便忍不住像蟲子時期一樣,有些依賴地湊上去。
只是一撲過去發現自己有手手了,於是一把抓住墨羽,哭唧唧地就要抱著他往懷裡壓……
「……」墨羽突然被抓住,緊接著就是軟乎乎的觸感:他覺得自己要是是個男人,得飆鼻血了!
少女金色微卷的長髮及腰,在金紗覆身的襯托下,又萌又艷。
「……呼。」
被金金放開的顏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嘶……還好金金轉移目標了,不然自己真的要忍不住摸熊熊了。
「yayaya……」
墨羽:姐姐,你別只顧著自己的清白,我的清白也是需要守護的啊!
「金金乖,先跟著姐姐去個地方,這裡不方便。」
顏汐冷靜下來,她之前也只看過古籍記載。
靈寵在年限達到要求以後,在一種靈氣逼人的寶物刺激下,就會化形。
想不到一千年過去,她還能真的看見靈寵化形的模樣。
金金點頭,可是卻不習慣用腿走路,翅膀也不見了,委屈巴巴想要往外爬。
下一刻就被墨羽叼著薄如蟬翼的金紗提溜起來往安全地方飛。
於是顏汐帶著金金和墨羽再次來到了休息間。
當即就打開一個休息間把金金塞進去,然後道:「羽羽你守住金金,我去給她找衣服穿。」
顏汐說完就走,沒有發現嗜血冰晶突然掉落在了隔間裡。
「嗚嗚嗚……羽羽大人,金金好不習慣啊,肚子還餓著呢……」
「哦?想吃什麼?」
墨羽皺眉道,嗓音染上了幾分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寵溺。
「要吃金子,或者喝金水也行~」
「……」墨羽: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