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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乖巧地往封司夜的懷裡一窩,妥妥一隻嬌軟柔弱的小白兔。
「……」眾權威醫生:我們沒有眼瞎……沒有眼瞎……沒有眼瞎吧?
剛剛還冷靜自持的神醫少女這角色轉變也太大了吧。
封司夜寵溺一笑,低聲道:「嗯……尊夫人之命。」
嗯,是汐寶要親親的,他只是滿足自家媳婦兒而已。
封司夜眼底簡直就是要將人溺斃的溫柔,親了親小姑娘嬌俏的鼻尖。
唇瓣緩緩又落在少女的唇上,鼻尖相對,小姑娘壞心思地蹭蹭男人高挺的鼻樑。
突然張嘴咬住男人的下唇,此刻她被男人單手抱在懷裡。
少女比他高的姿態,看起來就像是小姑娘在主動親吻強占男人一般。
顏汐女流氓一般地伸出小爪子掐住男人的的下顎。
在封司夜驚詫的目光里,又伸舌舔了舔男人被咬過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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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著狐狸眼狡黠地笑起來:「唔……阿夜的唇嘗起來果然不錯。」
「……」眾權威醫生:臥槽,我媳婦兒呢?我們也要親親!
「……」慕容鯪:師父獨家狗糧,單身狗實在是被噎到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膩歪了一會兒,小姑娘又被男人放了下來,黏糊糊地跟在小姑娘身邊。
「咳咳……江神醫,不,大小姐,現在我們主上的身體如何了?」
赫連蠍一臉緊張,他對神跡很忠心,對Devil更是崇拜與仰慕。
此刻見眾人神色輕鬆,主上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可他還是忍不住要確認一番。
「他沒事了,只是後續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有我的養元丹養著的話,很快就能恢復。」
「不過一億一顆,謝絕講價。」
少女傲嬌地揚了揚下顎,她這開價已經算是便宜了。
她手裡的藥丸,隨便一顆放進地下拍賣場拍賣,那都不是一個億拿的下來的。
「……」慕容鯪:師父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信賴,小財迷本性難移呀~
不過,不愛錢的師父是沒有靈魂的,他覺得這樣的師父很可愛。
「這次我的診療費也一併打給我師父吧。」
於是慕容鯪十分有眼力見兒地奉獻自己的工資。
誰讓師父那麼可愛,也是要徒弟寵著的呢?
「嗯,愛徒果然識相,都知道孝敬師父了,有進步~」
顏汐勾唇,眯起狐狸眼笑得格外可愛。
「……」慕容鯪默默捂了捂鼻子,怕自己飆鼻血:艹,這麼可愛的師父,簡直要萌翻自己!
「養元丹一共需要多少顆?我們一併買了。」
赫連蠍咬咬牙,畢竟沒有什麼是比Devil的生命更重要的。
神跡家底還是很厚的!
「也不多,十粒,十億吧。」
顏汐淡淡道,她還沒確定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父親。
她不是一個會聽信別人一面之詞的人,所以當即該怎麼算帳,就怎麼算帳。
「咳咳……等等,江顏汐,你搶錢呢?」
「好歹……他也是你父親,哪裡有你這樣壓榨自己家財產的女兒?」
江麒之前被封司夜掐得差點斷氣,但到底是神跡的表少爺,沒有殺了他。
顏汐在裡面做手術的六個小時裡,他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在外等著了。
「首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是我的父親,其次,神跡很窮嗎?區區十億診療費都要跟我討價還價,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何況,這神跡的主人貌似還不是你吧,你有什麼資格支配神跡的財務?」
「還有,別道德綁架我,老娘最大的優點就是缺德!」
顏汐挑眉,對上江麒就噁心。
表哥?她要是有這種表哥,那真的倒八輩子血霉了。
「……」江麒被顏汐的伶牙利嘴懟得啞口無言,氣得差點噎死。
「赫連蠍,這是卡號,打錢。」
「別忘了把我徒弟的診療費一併打給我。」
顏汐十分公事公辦道,反正現在Devil已經脫離危險了。
到底是不是親人,只要做個親自鑑定就行了。
「是,大小姐。」
赫連蠍俯身行禮,虔誠至極。
「寶貝,你報的卡號是我的……」
封司夜聽小姑娘隨口報出的卡號,聽到熟悉的數字,讓他有些懵。
「嗯,這是霸道汐總獎勵你的,以後可要好好伺候好我哦~」
顏汐狐狸精一般地勾唇,伸出小手指勾住男人的小手指,輕輕地一晃,笑得格外霸道勾人。
我家老公甩下華國那麼多的工作過來陪自己,她自然要獎勵獎勵老公呀。
錢,阿夜當然不缺,但她江顏汐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錢。
她能把自己的錢那麼豪氣地送給封司夜,也代表著,她獨一無二的愛。
阿夜,汐汐很愛錢,但若要我在你和錢之中二選一,你永遠是第一位。
「所以……汐寶這是在包養我嗎?」
封司夜得了便宜還賣乖道,有些寵溺地摸摸小姑娘柔軟的發頂,嗓音有些動容。
「嗯,包養我家腰纏萬貫的小白臉兒~」
顏汐仰頭,毫不避諱地抱住封司夜的腰。
小爪子悄悄鑽進男人的襯衫里,覆上男人溝壑縱橫又堅硬的腹肌。
小姑娘的爪子著實有些軟,一摸進去就讓封司夜下意識地緊繃了身子。
可這裡人太多,他只能忍耐自己的Y望。
男人低眸,眼底泛起點點誘人星光,嗓音嘶啞道:「汐寶……老公的腰上不僅纏了萬貫,還纏了億億萬萬呢~」
「……」顏汐:咳咳……我聽不懂!
兩人悄悄地咬耳朵,眼裡根本容不了旁人。
顏汐收了錢,把養元丹給了赫連蠍以後,就跟老公一起手牽手離開了神跡。
而慕容鯪則留下跟進Devil的後續身體狀況。
江麒看著顏汐離開的背影,臉色很差。
江顏汐,你一個神跡死對頭的女兒而已,也配被稱為神跡大小姐?
江御凜的女兒啊,江御凜可是神跡多年來的死對頭。
要是弄死了江御凜的親生女兒,可是打擊江御凜最大的一擊呢。
叔父那麼厭惡江御凜,最後也一定會嘉獎自己的吧?
江麒勾唇,眼底的陰翳濃郁,纏滿陰毒。
Devil躺在病床上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權傾顏穿著一襲雪白的裙子,站在粉色櫻花樹下仰頭看著一個沉默又冷冽的黑衣少年。
「阿凜,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報我名字,說你是我權傾顏的人,我帝都大姐大的名諱可不是吹的。」
「以後我罩著你,你跟著我……我保護(你)……」
然而下一刻,那個沉默冷冽的黑衣少年低眸,突然一把將權傾顏按在了櫻花樹幹上。
因為黑衣少年突然的舉動,頭頂的粉色櫻花驀然搖晃,粉色的花瓣宛如粉雪飄落而下。
落在少年少女的頭上肩上,只見江御凜突然撐著樹幹俯身。
眼底好似古井無波,又帶著幾分調侃:「你說……我是你的人?憑什麼呢?」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江御凜的拒絕那樣明顯,但完全抵不住權傾顏的熱情似火。
少女驀然勾住黑衣少年的脖子往下一壓,送上紅唇吻了上去:「吧唧~」
「嗯,蓋章了……阿凜是我的了哦~」
「……」江御凜耳根驀然就漲紅了:!!!
「你……你……權傾顏,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江御凜第一次被一個少女非禮,愣是忘記了推開懷裡的軟玉溫香。
「我不知,但阿凜一定知,呀……阿凜你的耳朵好紅呀,跟我的唇一樣紅,我們比一比哪個紅好不好?」
「乖……俯下身來。」
權傾顏笑靨如花,她張揚似火,妖嬈如血色薔薇。
像個妖女一般勾引著禁慾高冷的冰山系美男沉淪。
江御凜沒動,然而下一刻少女已經踮起腳尖,突然親了親他的耳尖……
「……」江御凜:!!!
他想,她好壞,像個妖孽,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男人能逃出她的五指山。
而他此刻……好像不想逃了。
那時的江御凜是學校出名的高智商以及孤僻難搞。
長得帥是他的標誌,理智冷靜甚至是冷漠無比。
根本無人敢靠近這樣冷硬的一個人。
而權傾顏完全不一樣,她是一團火,是在那個時代里帝都所有高校都名聲大噪的唯一女扛把子。
誰敢不服,她就把人打到服氣,可就是個學渣,成績完全戰五渣。
她跟江御凜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冰川,一個火山,一個高智商學霸,一個武力值學渣……
完全沒有人會覺得他們會走到一起。
可他看見了,看見權傾顏把高冷的江御凜按在巷子裡親。
又看見那個向來冷漠的少年,將火熱的少女壓進更深的黑暗裡,加深了那個吻……
他是他們青春里一個籍籍無名的旁觀者,卻也是與傾傾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鄰家哥哥啊……
為什麼,為什麼傾傾喜歡冷漠無情的江御凜,卻不喜歡他呢?
當一切化作執念再爆發,他徹底變了,溫潤的鄰家哥哥是得不到傾傾的愛的。
所以,他變了,為了搶回傾傾,他成了江御凜最大的死對頭。
腦海里閃過那麼多的畫面都是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仔細想來,好似自己真的一直都是個旁觀者。
可他好不甘心,既然江御凜搶走了傾傾,那他就搶走他最愛的寶貝女兒吧……
————
此刻,與神跡並稱為國際僱傭兵組織的龍頭老大組織「凜冬」總部里。
江御凜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而上迷濛了他深邃冰冷的眉眼。
他隨意地抖了抖菸灰,看向匍匐在地的下屬:「還沒死嗎?那可真是可惜了……」
「主上,聽說是一位神醫少女救了Devil。」
下屬報告道。
「聖醫谷的穆雨?」
江御凜眉眼帶著幾分頹靡,精神狀態很差。
但即便神態倦怠,男人依舊神顏尊貴,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問道。
「不是,據說是被稱作小神醫,好像是華國宮廷御醫顏慶安的孫女,名叫顏汐。」
那下屬繼續道,報告著自己所查到的信息。
他們都是最近幾年進入凜冬的,對於這位神秘莫測的主上毫無了解。
只知道他手段狠辣,短短時間,便讓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小組織,站到了與本就有背景底蘊的神跡齊名的神跡同樣的高度。
「顏汐?你是說那女孩兒名叫顏汐?」
江御凜突然激動道,驀然眉眼舒展開,頹喪的臉上總算展開了幾分生氣與希望。
「是……是叫顏汐,主上,有什麼問題嗎?」
那下屬心都要吊到嗓子眼了。
這些年來,他從未見過主上有這樣大的情緒波動過。
「她是我的女兒……一定是!」
江御凜眸光深邃炙熱,自從五年前與傾傾臥底時失散之後,他的生命仿佛全然化作了灰色。
若不是有要找汐汐這一個信念支撐著他苟且偷生,他早就撐不住尋死了。
「主上,您怎麼會這麼確認?那女孩兒可是救了您的死對頭啊!」
「當年要不是因為Devil從中作梗,您怎麼會跟夫人(失散)……」
這事是禁忌,可此刻那人也顧不得什麼了。
那神醫少女既然救了Devil,那也算是凜冬的死敵才對。
「閉嘴,以我的直覺……她一定是我的女兒。」
這麼多年了,這是他第一次僅僅聽到一個名字,心跳就開始加速。
仿佛冥冥之中有種獨特的吸引力一般。
在告訴他……恭喜你江御凜,你即將得償所願。
「快去查她現在在哪兒,我要去找她。」
江御凜激動地站起來,有些緊張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西服,整個人沉浸在喜悅之中。
————
而此刻華國,權司臣(江顏汐的二表哥)閉關數月,總算是從航天研究所里走出來了。
權司臣一身白衣溫潤如玉,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
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
絕世容姿,邁著大長腿從容走來。
剛出研究所就看見迎面等著自己的大哥權司爵。
看見權司爵第一次來研究院接自己,權司臣眸一揚,倒是有些意外。
「大哥,怎麼有空來接我?」
男人笑意溫和如有波光粼粼,簡直要讓人溺死在他的溫柔里。
「我不是來接你的,我來是要告訴你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權司臣狐疑,大事?除了找到了汐汐,他們家還能有什麼事是算得上大事的?
「我們找到汐汐了,她現在去了S國。」
「……」權司臣立刻掉頭往航天研究院走。
「阿臣,你走錯方向了!」
「沒有……我覺得開火箭去S國比較快!」
「……」權司爵:是個狼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