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狐彥,漫殊大人掉馬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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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還捨不得下去,被封司彥這麼輕易地抱著,讓他的耳尖有些不自然地染上了薄紅。閱讀

  明明之前自己都不害怕的,怎麼突然就矯情起來了呢?

  千萬不能被教主大人看見,他這真是丟了血月神教的臉了。

  黑狐怕這樣的畫面尷尬,乾脆直接撲在封司彥的懷裡蹭蹭。

  然後仰起腦袋盯著封司彥突然萌慫慫地叫道:「啾啾~」

  「……」封司彥:!!!

  這也太特麼的萌了吧?

  他只覺得自己腦子裡有個小人在捂著流血的鼻子,直呼遭不住。

  封司彥的大掌摟著少年的臀,手掌忍不住一用力。

  乖萌的少年突然仰頭盯著封司彥。

  一巴掌落在他臉上,只聽「啪「的一聲,把封司彥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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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狐耳尖緋紅,氣呼呼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嗎?」

  黑狐惱羞成怒下意識就這麼一打,但卻沒有過腦子,現在打完,手心發麻,腦子也懵了。

  「……」黑狐:嗚嗚嗚……我居然把病嬌斯文敗類,心腸心肝黑得要死的封二爺給打了?

  臥槽,這位二爺恐怕這輩子除了被大哥封司夜抽,從來沒有被打過吧?

  「那個……咳咳……你還好嗎?」

  黑狐咽了咽口水,見封司彥那張上帝精心打造的神顏上被他印上去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男人有些委屈可憐地盯著自己,突然舌頭在口腔里頂了頂牙槽,神色莫測。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小狐狸的卻摸得,是不是?」

  「怎麼?自己跳進我的懷裡,現在又矯情上了?」

  「小狐狸,這樣口是心非欲情故縱,可不是好孩子。」

  「為了懲罰你……就罰你被我好好收拾一頓吧。」

  封司彥眼底閃過一絲隱匿的暴戾,大掌依舊托著少年的臀怕他滑下去踩到蟲子又害怕。

  雖然很氣,但是誰讓小狐狸是自己養的寵物呢,寵物居然叛逆打主人,主人還要忍著……

  每個養寵物的人都跟他一樣寬容嗎?

  封司彥一邊說,一邊為了威脅一下某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一巴掌落在少年的臀上,嘴上還很欠道:「不讓摸?那就打吧。」

  此刻兩人旁若無人地甜膩小互動,引來了隔壁背著陸郁之忙裡忙外殺蛇的黑翼兩口子的注目禮。

  陸郁之驀然捂住自己的嘴,視線落在黑狐被打的臀上:「臥槽,黑狐大人完了!」

  「嗯,是要「彎」了。」

  黑翼十分贊同的點頭,視線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調侃。

  他跟黑狐做了一千年的盟友,兩人早已形成一種不成文的默契。

  「……」黑狐趕緊掩耳盜鈴地把腦袋窩進封司彥的懷裡:嗚嗚嗚……老子終究是沒臉了。

  「好了好了……害羞什麼?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封司彥淡淡道,一邊安撫快羞恥死掉的黑狐。

  一邊給黑翼遞去一個警告的目光:別嚇壞我的小狐狸。

  別打擾是調教我的小寵物。

  「……」黑翼:封二少真是路走窄了呀。

  跟我取取經可不就是比自己摸索來得快嗎?

  不過也是,某些人跟他興趣愛好不一樣,應該會更喜歡自己探索的過程。

  「好了,小狐狸乖,主人帶你離開這裡。」

  「免得這些蛇蟲嚇壞了你。」

  封司彥眸光低沉幽暗,忍不住想:這裡那麼多蛇蟲,打擾自己懲罰小狐狸了。

  這小子還真想那麼快把事兒揭過去?沒門。

  他頸圈都準備好了,小狐狸不聽話,那就栓起來關進小黑狐,只能跟主人相處著。

  看他還敢不敢再頂撞自己!

  要頂撞,也得是自己頂撞小狐狸才是。

  「……」黑狐: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沒辦法,現在主上在放大招了。

  黑翼也在現場,教主大人的能耐他很清楚,吃不了虧。

  所以自己擅離職守一下下應該沒有關係吧。

  (漫殊:臥槽,本座都養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玩意兒?

  快去快去,記得給本座發視頻……

  黑翼黑狐:……)

  黑狐被封司彥罩上了狐狸耳朵發箍,可可愛愛模樣簡直要萌化封司彥的心。

  男人故作鎮定地抱著小狐狸往林子外走,一路上蛇蟲不敢靠近半分。

  這種現象讓黑狐覺得很奇怪,於是好奇問道:「主人,為什麼它們不敢攻擊你呀?」

  「我身上戴了國際調香大師孽妖專業調製的驅蟲香料,無色無味卻能讓蛇蟲鼠蟻退散。」

  「孽妖這人神出鬼沒,但調出來的香,卻奇幻莫測,是個厲害的人物。」

  「我當初尋到她買了這樣一個小香料包,花了一個億,卻物有所值。」

  「你看,這樣多的毒蛇毒蟲,不也驅散了嗎?」

  封司彥抱著少年往外走,大步流星,淡定矜貴。

  提起調戲大師孽妖,眼底還泛起幾許欣賞與敬重。

  黑狐忍不住狐疑地歪了歪狐狸腦袋。

  他倒是也知道國際調香大師孽妖的神出鬼沒,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但在黑狐看來,聞名世界的香料,還得看華國,還得看千年前漫殊大人的手藝。

  現在現存於世的調香大師能有這種水準,倒是也不差了,可也比不上漫殊大人。

  一想到這個,黑狐十分傲嬌地揚了揚下顎,氣呼呼地歪頭不看封司彥。

  封司彥自然察覺到了懷裡小狐狸的異樣,眼底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嘖嘖……看看,我就提一提一位大師,小狐狸都吃醋了。」

  「寶貝是醋罈子裡泡大的?這麼酸?」

  封司彥饒有興致地逗弄著黑狐,一隻手覆上少年的下顎輕輕一勾,調笑著低眸盯著他看。

  好似找到了好大一件寶貝似的。

  「哼,你不知道,孽妖又如何?全世界最牛逼的調香大師,是漫……是江顏汐!」

  「你大嫂才是最厲害的,誇別人,你瞎啊?」

  黑狐撅撅嘴,一臉我家主人最棒最厲害,我很驕傲的小模樣。

  「大嫂?……得了吧?拼武力值打架殺人挺牛逼,調香方面,還是得國際大師孽妖厲害。」

  「哼……」

  「額……好了,嫂子最厲害,嫂子調香天下第一。」

  「哼……」

  「好了好了小狐狸乖,我都這麼垮了,怎麼還氣鼓鼓的?」

  「肚子裡有氣?要不要爺給你捅一捅,泄泄氣?」

  封司彥饒有興致地笑,落在黑狐的眼裡那簡直就是猥瑣不堪。

  偏偏封司彥那張臉還帥得過分,跟猥瑣還搭不上邊!

  不過黑狐對上封司彥還是當仁不讓的,直接不客氣道:「呵……氣球不是要針才能捅破嗎?」

  這話一出,黑狐和封司彥同時一愣。

  封司彥瞬間臉黑,敢內涵他?

  小狐狸可真是越發大膽了。

  「小狐狸,膽兒不小啊!是不是Z你不清楚嗎?」

  封司彥咬牙切齒,很想把懷裡總氣自己的小寵物扔出去餵毒蛇毒蟲,但……捨不得。

  算了,繼續抱著吧,小寵物一抹一把骨頭的可憐樣兒,他就大發慈悲不扔吧。

  嗯,他才不是為了要帶回家好好懲罰……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誰沒有似的。」

  黑狐不甘示弱地繼續懟,完全沒有求生欲模樣。

  哼,狐爺那可是血月門的管理者之一,別的沒有,就是硬氣!

  「……誰有?」

  封司彥冷冷盯著黑狐,眼看就要鬆手,嚇得黑狐趕緊圈住封司彥的脖子。

  「我問你,老實交代,誰還有?你嗎?」

  封司彥這話又是自己氣,又是瞬間把黑狐給點炸毛了。

  艹,他沒有就沒有……說出來不傷面子的嗎?

  老子今天就要跟你同歸於盡,看看誰硬氣點。

  「黑翼有啊!」

  黑狐硬氣十足道,還有點小驕傲,他跟黑翼搭檔上千年,每一世都記得彼此,並且配合默契地為血月門服務。

  自然也有一起去上廁所的時候,男人嘛……看看也沒什麼。

  不過自從他第一次無意間看到黑翼的之後,他就再也不跟他一起去廁所了。

  畢竟……丟不起這個人。

  但現在封司彥既然非要問,他提了又如何?

  這是屬於血月門的硬氣!

  老子沒有,但老子的搭檔有,牛批吧?

  「欠收拾的玩意兒,帶你回家!」

  「……」黑狐:老子沒了!

  下一刻黑狐直接被封司彥扛起來往外走。

  「……」黑狐:主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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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整個山谷被毒蛇毒蟲包圍,聖醫谷的族人居然都被攻擊著,一時間此地宛如煉獄。

  然而下一刻,只見顏汐眼底燃起妖冶的怒火。

  地下萬千毒花藤枝糾纏交錯地鑽出,開始不斷箍死這些毒物。

  可是這裡是森林,毒花藤枝千萬,毒蟲毒蛇更是不計其數,要直接全部滅掉,這可不容易。

  「哈哈哈哈哈哈……江顏汐,你也不過如此,你這個怪物,裝什麼好人?跟他們一起陪葬吧!」

  穆雨捂著自己被剖掉的那隻眼睛,指尖溢出鮮血,顯得可怕至極,笑聲陰寒。

  然而此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杵著拐杖在穆延(聖醫族嫡系獨子)的攙扶下走出來。

  一路撒下藥粉,祛除毒蟲毒蛇,在看向穆雨時,臉色難看至極。

  穆雨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尖叫著要撲向族長穆程。

  「爹爹,您終於來了,女兒被欺負得好慘,都怪那個女人。」

  「一個外人……也配進入我們聖醫族的地界,砸我們聖醫族的招牌?」

  她哭訴著,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宛如女鬼。

  然而穆程卻冷臉一腳踹在穆雨的小腹上,將他踹開,直接奔向顏汐,突然俯身下跪。

  「……」聖醫族眾人:???

  這可是聖醫族的族長啊,德高望重,是他們聖醫族最權威的老大,可比穆雨有聲望多了。

  「爹爹……爹爹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給她下跪?」

  穆雨滿臉不可置信,另一顆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而所有人不知道,顏汐在看見穆程的一瞬間就感覺他很像千年前曾到訪過血月神教的一個外國人。

  那時候S國根本不存在,千年前夜國鼎盛,萬國依附朝拜,有外國人來訪也很正常。

  而血月神教就接待過一個外國人。

  而好巧不巧,他走後,自己很久之後才發現藥譜不見了。

  所以沒有懷疑過誰,畢竟在她眼裡就是個自己胡亂寫的破藥譜而已。

  於是她試著給穆程施了障眼法,讓她看見身為漫殊的自己。

  畢竟她比較自戀,那時候還在自己的藥譜里畫過自己的畫像。

  她想,這也是為什麼穆雨的額頭上有著跟自己一樣的花鈿,因為那分明就是照著自己畫的。

  「老天顯靈,請您贖罪……聖醫族有罪,是我們的祖先擅自偷了您獨創的藥譜《聖醫手札》……」

  「而《聖醫手札》在百年前沒了蹤跡,對於那些藥譜,我也只略有耳聞……」

  「卻是不想,我這不成器的養女居然找到了《聖醫手札》,還擅自修改了名字,將您的藥譜據為己有!」

  「聖醫族有罪,穆雨更有罪,生在這樣的小偷家族……穆程更是有罪。」

  「穆程代表全族,請您懲罰!」

  老者佝僂著身子下跪磕頭,說得字字懇切,人更是聲淚俱下。

  聖醫族每一任族長都會知道那個秘密,他們的榮耀是偷來的。

  而不是每一個族長都有承認錯誤的勇氣。

  當你享受著偷來的東西給你帶來的好處,誰願意承認自己那是偷來的?

  聖醫族傳承到這一代,有個明事理的人也是不錯。

  「不……不可能!怎麼會是偷來的,偷誰的了?」

  「千年前傳承下來的藥譜,誰有證據證明那是偷的?」

  顏汐勾唇,眼底閃過血光。

  身子一轉,只見小蘿莉消失在原地,一位宛如煉獄女妖的美艷御姐身段漸漸展露出來。

  紅紗似血,眉若彎月,眉心曼殊沙華花鈿血紅,烏髮紅唇,妖冶瑰麗,蒼天之絕色不堪比。

  眼前的美艷御姐與那藥譜上的女人瞬間重疊。

  穆雨驀然脊樑一彎,瑟瑟發抖地匍匐在地:「鬼……有鬼啊!」

  「穆雨,本座的東西用得可順手?那麼現在,讓本座試試挖了你的心本座順不順手好了!」

  一時間,天空中驀然盤旋而來無數戰機,一道道豎著的橫幅落下:「拜見教主大人!」

  「漫殊大人,天下無敵!」

  教主的排面,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聖醫族眾人:江顏汐居然是血月門門主,還是歷史書里那個殘暴不仁的教主大人——漫殊?

  聖醫族所有人跟著下跪,驀然齊聲道:「拜見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