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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清月看著蛇帝九幽離開的身影。
眼底仿佛淡若皎月清輝,遠離紅塵之外。
「漫殊,歡迎來到S國。」
「歡迎來到孤的……地獄!」
緋色的薄唇微掀,雪白的身影緩緩消失在暗夜裡,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
清晨,晨光正好。
顏汐渾身酸痛地翻了個身,大床上斑駁著星星點點的酒漬。
一想到昨晚,顏汐耳根就忍不住一紅。
悄悄往封司夜的懷裡鑽了鑽:唔……還以為阿夜很老實,結果花樣還真不少。
此刻天已經大亮,小奶包乖乖地從床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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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完事以後封司夜抱著她又去洗了個澡。
此刻小姑娘身上帶著幾分紅酒香混雜著奶香,悄悄地想要下床。
可是剛剛一動,就被一隻大掌握住纖細的小腰往懷裡一摟:「寶貝大清早這麼精神?」
「不……不精神,汐寶貝的腰還痛著呢。」
顏汐瞬間委委屈屈躺回床上,乖乖地蜷縮在封司夜的懷裡,小手有一波沒一波地對著手指。
「嗯?是我的錯,為了將功補過,我給你揉揉腰?」
封司夜高大的身影坐起來,披上浴袍,有些迷迷糊糊地要給小姑娘檢察小腰。
大掌覆上小姑娘的水蛇腰輕輕地揉,好似懷裡是個瓷娃娃,很怕自己碰碎一般。
「唔……阿夜重一點,太輕了沒感覺。」
顏汐耳根染上了些許薄紅,指揮著封司夜加大力道。
但是說出來又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大白天的……咳咳,不要白日宣淫。
「嗯,汐寶乖……老公這就重一點。」
封司夜讓小姑娘趴在床上,自己側身坐起來坐在她的身邊。
大掌既謹慎又克制地覆上小姑娘白嫩的肌膚,循序漸進的揉。
「怎麼樣?寶貝,這個力道還好嗎?」
封司夜認認真真地揉,只是觸及小姑娘絲滑的肌膚,總是忍不住心猿意馬。
大掌緩緩往不該發展的地方發展。
卻被小姑娘的小手一把按住,側過頭一臉控訴道:
「阿夜,不許使壞,汐寶今天還有事兒呢。」
她還得參加比賽,既然答應了秦無冥,她就得做到。
昨天她刻意觀察了一下,秦無冥的狀態是很有問題的,見她笑流鼻血怕是還有一種原因。
是血神珠感應到了她的存在,而想要擺脫現在的認主封印回到自己身邊。
那血神珠里有她一成的南冥神功,不是平常人能夠承受住的力量。
「嗯,老公給你揉腰,你還能走神,說說……在想誰?」
封司夜感受到了小姑娘的走神,眸光一暗,俯身貼上去。
「我在想秦無冥他……(會不會被血神珠吞噬)」
顏汐下意識道,血神珠並不是多善意的珠子。
相反,力量乖張,充滿邪氣。
而且秦無冥的身份在那裡,手上難免不會沾染殺孽,那便是血神珠最愛的養料。
稍不注意,秦無冥就會被珠子控制心神,變得暴戾邪妄。
只是這跟她無關,等她拿走血神珠,秦無冥就能恢復正常了。
「……嗯?」
封司夜一頓,指尖覆上少女的發梢繞著圈圈,臉色難看。
「阿夜不氣,你是我老公,我當然不會瞞著你,我之所以留下秦無冥,是因為他脖子上的血神珠。」
「那是千年前我的遺物,可惜現在認了主,我需要他心甘情願還給我,才能拿回來。」
「所以今天……汐汐要陪江藍好好玩玩呢~」
顏汐乖乖往封司夜的懷裡一滾,摟住男人的脖子湊上去在他下顎吧唧一口。
軟軟的奶香溢開,封司夜哪裡還能有小脾氣。
「嗯,寶貝陪她白天晚,晚上,就讓她跟江玥兒一起陪汐寶玩兒吧。」
封司夜大掌輕輕拍著小姑娘的脊背。
在顏汐看不見的地方,眼底是炸開的邪戾:我們互相了解陰暗面,使得我們之間更相愛。
寶貝殺人,老公遞刀。
完美~
「阿夜安排得真棒……吧唧~」
顏汐勾唇,殷紅的唇瓣仿若染血。
當然……這顏色也少不了某人昨晚孜孜不倦地伺候。
小姑娘乖軟地勾著封司夜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然後安撫好老公,就要爬下床去洗漱。
小腳丫剛要著地,小姑娘就被一隻結實的臂膀一撈,身子懸空地掛在封司夜的身上。
「唔……阿夜你幹嘛呀?」
「乖,地上涼,我抱你去洗漱。」
封司夜體貼地摟著小姑娘去了浴室。
放熱水給小姑娘洗臉,甚至擠好了牙膏用電動牙刷給小姑娘刷牙。
顏汐什麼都不用做,就已經被伺候得乾乾淨淨又被抱出來,要送她進衣帽間換衣服。
「好了阿夜,這個我自己來。」
小姑娘趕緊晃著腿兒要下去,卻又被封司夜一把壓在了衣帽間的門板上。
「汐寶,今天不穿漢服了好嗎?」
封司夜心裡尋思著,那著實是不好解開,層層疊疊不好動手。
「那穿什麼?有改良旗袍。」
顏汐求生欲極強道,旗袍有開叉設計,某個lsp總該滿意了吧。
她既然代表華國而戰,自然要穿華國特有的元素,這是屬於她的堅持。
千年前她為了夜國征戰四方,她熱愛那片土地,那是她的國家,是她的故土。
如今千年過去,這一點她永遠不會改變。
叛國者,必遭屠戮!
「嗯,旗袍可以。」
好撕。
「……」顏汐:狗男人的愛好果然那麼符合實際。
於是小姑娘進了衣帽間選了一條血紅色艷麗的改良旗袍。
經過封司夜的日夜澆灌,她的身材總算是有了些起色。
嬌小玲瓏的少女穿上改良旗袍,旗袍勾勒出少女婀娜的身姿,又青春喜慶,又透著精緻古典美。
小姑娘自己挽了一個髮髻,又上了妝。
封司夜看著顏汐出來時的模樣,眼前一亮:汐寶真美,嗯……我的。
顏汐乖乖巧巧親了封司夜一口,然後先去了浴室。
在S國的地界,她要保證自己身邊有血月門的人存在,於是按動手環:「黑翼,黑狐,你們死哪兒去了?」
本座不是給你們餵了回魂丹嗎?
照理說身上的傷應該早就好了,怎麼一個個還沒一點信號?
「嗯……黑翼哥哥,電話……」
陸郁之被黑翼摟著,手環剛好在自己耳邊,於是迷迷糊糊道。
「……小狐狸,你外面有人了嗎?大清早哪個女人找你?」
封司彥情況差不多,懷裡的小寵物緩緩睜開眼,乖軟可人得緊,因為摟著他的脖子,手環剛好擱在他的耳邊。
被封司彥這麼一說,瞬間腦子清醒:臥槽,教主大人找?
「嘶……」
顏汐嘴角上天:臥槽,大清早就這麼刺激嗎?
這是四個人……還在一起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