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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封司彥側躺在病床上,這是一間很寬敞很舒適的VIP病房。
為了讓病人好好養傷,不被外界干擾,隔音做得特別好。
而且私密性也比較好,只有病人按專業的鈴,護工才會進來。
在進來之前也會敲門,每天會有一個特定的時間檢察病人的身體狀況。
但是這些都被免了,畢竟有醫生看見這樣快的復原速度,會震驚死的。
黑狐的位置剛好是靠窗的那個床位。
寬大的白色病床上,穿著黑色衛衣的少年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霞,修長的腿有些難耐地互相摩挲。
聽到封司彥的話,他一雙無辜又懵懂的水眸泛起幾分漣漪,還有些不懂封司彥的意思。
當然,他畢竟是擁有千年來的記憶的老狐狸。
當然懂中了回春丸應該怎麼做才能解開藥性。
但是他更好奇的是……封司彥說要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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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用手,還是用……咳咳,某個進食的地方?
「不……不要,我可以自己……自己解決。」
「你們不要看……就行。」
黑狐越說耳尖越發地紅,身子也越來越燙。
偏偏他那個位置很好,一側頭就是望向自己的封司彥以及黑翼和陸郁之的床位。
封司彥側著身,對於身後兩個突然爬到了同一張床上的病友不甚在意。
黑狐卻看不下去,於是他難為情地轉頭,趕緊側身向著窗口的方向。
然而下一刻,一個灼熱的身影突然鑽進了他的被窩。
背後突然貼近一個身子,燙得黑狐瑟縮。
「既然小狐狸不需要幫忙……那主人很需要小狐狸幫忙。」
封司彥眼底泛起不正常的紅絲,修長的指尖撥開少年的衣擺,緩緩探入。
然後握住他家小狐狸纖細的腰身。
嘖……這腰不僅細,想來還挺有勁兒。
畢竟小狐狸也是有腹肌的少年。
挺好的,抗造!
黑狐被嚇得趕緊往床的另一邊滾:艹,不會因為一顆串了味的回魂丹,要把他的節操搭上去吧?
不好意思,我是直男,我們不約。
黑狐滿身寫著拒絕,但是身後的男人眸光幽深。
感受到他的逃離,直接順手摟住他的腰身往後一帶。
胸膛緊緊地貼著黑狐的後背:「小狐狸真不乖,想逃?……嗯?」
「我……我沒有,我就是換個姿勢睡,咱都是男人,自己解決就行了,互相造也太詭異了。」
「要不然,你回你床上去?我肯定不聽你叫。」
黑狐打著商量,但是此刻回春丸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一股灼熱的氣息從腳底躥上來,電擊一般將他劈中。
主要的背後還有一個貼上來讓他感覺很冰涼的身子。
他熱得想要貼上去,意志力又讓他縮回自己齷齪的思想。
他怎麼能胡思亂想呢?黑翼是1,他也得是1。
同樣是教主大人的左膀右臂,他突然零了,這也太丟臉了。
不可能,不可以,不願意!
然而隔壁的某床位已經傳來了陸郁之的低吟:「黑翼哥哥,還有人在呢!」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
陸郁之推了推壓過來的黑翼,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塊堅硬巨大的石頭,讓他根本推不開。
此刻他們身上的傷痕全都奇蹟般地散去。
身上的肌膚更是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白皙。
讓人十分愛不釋手。
「之之……他們不算人,把他們屏蔽掉就行。」
黑翼瞥了一眼窗口處那個病房,此刻他們隔著一個床位的距離,各自裹著一床被子。
四張病床直接空了兩張,並且擠滿了兩張。
VIP病房的病床很寬大,就算是三個人在上面打滾都是綽綽有餘的。
同樣的,被子也很實在,能覆蓋上整張床。
此刻黑翼的視線與封司彥投來的視線四目相對。
兩人眼底都閃過一絲得逞的暗光。
又厚又大的被子之下,陸郁之掙扎無效。
雙腿直接被鉗制住,小少年的運動褲突然被扒拉下來,嚇得陸郁之想要往外爬。
黑翼耐著性子把人拉回來,壓住他,指尖在少年的腰窩畫著圈圈。
喉結滾動,嗓音慵懶又嘶啞:「寶貝乖點……我們在被子裡偷偷的,他們看不見。」
「之之不聽話的話,哥哥會很難受的……你真的忍心讓哥哥忍著嗎?」
「要是憋壞了,以後吃虧的可是我家之之啊。」
黑翼耐著性子撫摸上少年毛絨絨軟乎乎的短髮,循循善誘道。
黑翼:咳咳……教主大人的夫君那一招小奶狗絕技,他可是沒忘記下來學習學習。
此刻他慢慢摸索著封司夜的套路,緩緩往重點實踐對象陸郁之的身上套。
(封司夜:你自己沒有追妻絕技嗎?碰瓷送你皮帶爆抽一頓。
顏汐:額……爆抽?原諒我多慮了,磕CP磕上頭了,差點把自家老公磕出去。
封司夜:看來汐寶今晚的腰是不想要了。)
陸郁之被黑翼突然的溫柔搞得有些蒙圈。
畢竟黑翼一直在自己面前都是占主導地位的。
是他們這段關係的引路人,也是強硬的一方。
但是此刻突然溫和寵溺循循善誘的模樣:嗚……有點喜歡~
看見陸郁之明顯軟下去的目光。
黑翼眼底的得逞越發的濃郁:嘖嘖……封爺不愧是老狐狸兼狗男人鼻祖。
他的套路讓人小試牛刀就能撿到大便宜。
當然,肯定也是自家之之不願他忍受折磨。
不過既然如此,他自然要好好討點好處。
「咳咳……那你不准太重,我腰疼。」
陸郁之還是覺得隔壁有人放不開。
於是趕緊鑽進被子裡,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摟住黑翼的脖子。
用被子裹住自己,在黑翼可以看到的被子裡冒出半個小腦袋,嗓音軟軟,惹人疼得緊。
「……」黑翼:!!!
之之也太軟,太乖了吧!
猛男都遭不住這樣的軟乎乎小少男的勾引啊。
「嗯……我們悄悄地,輕輕地。」
黑翼俯下身,驀然伸手撈起少年的脖子,緋色的薄唇狠狠地覆下去,輾轉反側。
陸郁之乖乖地仰著頭讓他親,可是後來,他就後悔了。
有的人……做著做著就成了自己保證時候的反義詞。
而另一邊,黑狐和封司彥此時也只覺得水生火熱。
因為回春丸的關係,大家心裡都窩著一團火,有人能解決,有人解決不了。
「小狐狸……你聽聽身後?」
封司彥嗓音嘶啞,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少年的耳邊,嚇得黑狐繼續瑟縮。
他要猥瑣發育,保持清白。
人家黑翼在上面,跟他這情況能比嗎?
他就算是死,也得是個1,這事兒沒商量。
「聽到了,跟我們沒關係,人家是一對,我們又不是。」
「我們只是最純潔的金錢關係。」
黑狐推著封司彥的胸膛,但是此刻只覺得自己快要被蒸熟了。
「我們沒有關係能躺在一張床上嗎?小狐狸,我發現……你太天真了,也不是很好。」
太天真了,都不能解讀到他給的信號。
「那你要我怎麼樣?」
要我化身lsp嗎?
不……他好歹是血月門的管理者之一,這身份在國際上也是響噹噹的。
怎麼能被壓呢。
「要你……做一隻能夠討主人歡心的小狐狸。」
「小狐狸不怕,你只要幫幫主人,主人舒服了,你自然也能少受些罪。」
封司彥循循善誘,那張宛如天神鐫刻過的神顏染上了幾分誘人的紅。
讓他那不近人情的矜貴優雅破碎幾分,纏上幾分讓人喜歡的親和。
矜貴優雅的男人將清冷孤傲的少年掰過身子面向自己。
嗓音低沉地落在少年的耳邊:「小狐狸乖……幫主人把眼鏡摘掉。」
黑狐窩在被子裡幾分,此刻只能仰著腦袋看著封司彥的臉,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偏心。
封司彥長得極其像封司夜,但是卻又極其不像。
雖然是兄弟,但是封司彥五官染上幾分孱弱頹靡,有種讓人迷惑的虛弱感。
眼尾發紅,眸光涼薄無情,卻偏偏生了一雙含情目。
為什麼黑狐這麼覺得?
因為此刻他都覺得他要被封司彥眼中的循循善誘勾得不能自已了。
含情目,深情眼,如果不是高挺的鼻樑上架著的那副帶著鋒利鏡片的眼鏡遮著。
那還是一雙多麼勾魂攝魄的眸子?
多情楚楚,摘下眼鏡簡直就是一流連花叢的浪蕩公子做派。
而此刻黑狐鬼使神差地聽話摘掉了封司彥的眼鏡。
這雙含情目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嗯……很艷,很絕。
怎麼還有點……色?
「摘……摘掉了!」
黑狐有些恍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色更是蒼白。
他剛才怎麼有種……被他迷倒,勾去魂魄的感覺?
簡直就是要中了封司彥的迷魂計了。
「嗯,小狐狸很乖,現在可以仰起頭了。」
封司彥看了一眼黑狐手裡的眼鏡,繼續道。
他的聲音像是有一股魔力,讓黑狐仿佛遵從本能地乖乖仰起頭。
下一刻,他只覺得唇上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溫度,幽涼的,沁人心脾的,奪人心魄的……
他驚詫地抬眼,驀然就撞進封司彥的深情眼裡。
原來……他要自己摘掉他的眼鏡,是因為戴著眼鏡不方便親自己嗎?
等等……親自己?
親?
他腦子裡像是瞬間被雷劈了一般,唇瓣顫抖,趕緊就要推開封司彥。
下一刻又被封司彥鉗制住手腕:「小狐狸乖……我就親親,不動你。」
「一會兒幫你解藥,要想保住清白……就配合我。」
封司彥的唇稍稍離開幾分,然後按住黑狐的手腕,不要他亂動。
他還沒有真的喪心病狂到趁人之危。
只是心愛的小寵物就在眼底……讓他有些亂了分寸。
「我要在上面。」
如果註定不能保住清白,那他保住一個都是好的呀。
「真調皮。」
封司彥俯身注視著懷裡的少年,突然掀開被子,下床。
「你……你要去哪兒呀?不管我了嗎?」
看見封司彥下床,黑狐的手裡拿著他的金絲眼鏡,眸光楚楚動人。
他現在看著封司彥沒有戴眼鏡的模樣。
只覺得他像個古代的風流才子,仿佛生來就該混跡在風月場上。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間他只想趕緊讓封司彥戴好眼鏡。
他不想讓旁人看見這樣的他……實在是太誘人了。
莫說是女人饞,男人也是會饞的。
「嗯?你不是不想要嗎?現在想要我管管你了?」
封司彥側目,對上黑狐委屈又懷疑的目光。
那小表情仿佛在說:你不要你家小寶貝,想要出去偷吃了嗎?
你這個負心漢,薄情寡義,遭雷劈!
看著黑狐這表情,封司彥眼底泛起幾分隱秘的調笑:嘖嘖……小狐狸開始依賴自己了呢。
「我不走想,我們換間房,這裡再待下去,我可不能保證你會不會有危險。」
這話他大大方方站在床邊道,隔壁某張病床上的少年聽到,耳尖更紅。
「嘶……之之你別慌,不是你的問題,是我。」
黑翼一邊哄懷裡的人,一邊掀開半截被子:「你倆,要滾趕緊滾!」
「……」黑狐:哈哈哈哈艹,黑翼真剛,居然敢吼白切黑的病嬌封二爺?
「嗯,我們一起滾。」
「你們繼續。」
然而封司彥的態度卻好得驚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被黑翼吼那一嗓子。
可能這就是……11之間的包容理解吧。
封司彥說著,直接走回床邊,把躲在被子裡當縮頭烏龜的少年輕輕鬆鬆攔腰抱起。
「不……你別抱我出去,外面有人。」
黑狐臉色難看,此刻也有些堅持不住。
回春丸是教主大人當年為皇宮研製的宮廷秘藥,是給皇帝助興的丹藥。
藥效很強,但不會傷身體,如果吃了藥不那個也可以,但是就會很難熬。
「嗯,我帶你去浴室。」
封司彥點頭,現在出去的確晚了,他現在也在強弩之末。
黑狐以為他要帶自己去沖冰水,於是趕緊乖乖點頭。
誰知道一進浴室,門一關,自己就被抱在了洗漱台上。
「……」黑狐:嘶……這場面怎麼那麼熟悉,那麼像教主大人跟封司夜在衛生間的畫面呢?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可他不要啊。
「這下……你在上面了。」
封司彥嗓音傳來,下一刻突然握住了黑狐命運的閘門:「小狐狸,主人先幫你……嗯?」
「……」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