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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溫度持續飆升,封司夜埋首在少女的脖頸間沉迷。
顏汐摟著封司夜的脖子眸光微散迷離。
車外不遠處蹲在路邊的三人好奇地研究著車子H動的弧度。
「……汐寶貝,你真是太寶藏了。」
封司夜眼底滿是炙熱,快要被懷裡小嬌妻的特別寵愛給寵得上了頭。
「嗯啊,這下知道汐汐的好處了吧?」
「哼,別人有的,我家阿夜也要擁有。」
「汐汐可甜可御……一個頂兩喲~」
顏汐摟著封司夜的脖子,小手插入他的墨色短髮之中,嗓音微微嘶啞。
小臉上不禁冒出一些薄汗。
「可是這裡可不是做事的好地方,外面還蹲著三個眼巴巴的乞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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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狐狸眼微眯,妥妥一個禍國妖妃模樣。
在封司夜想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驀然打住。
「……」封司夜:!!!
三個乞丐又如何?
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把汐寶貝拆吞入腹了。
「不理他們……我們繼續。」
封司夜不管不顧,就想吃肉。
然而下一刻車窗突然被敲響。
封司彥嚴肅的嗓音從車窗外傳來:「大哥,腎虛,有時總在過度勞累之後。」
「腰酸腿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我這裡有腎寶片,給你男人的霸道!」
封司彥本來在外面跟封小三他們一起蹲著,但是越想越不爽。
大哥怎麼可能不行呢?不行,他得讓大哥重振雄風。
於是聯繫了他的人立刻去買了腎寶片送來。
此刻更是貼心地給大哥送上去,顏汐如何他不管,反正我大哥不能說不行!
這可關乎男人的雄風問題,是很重要的大問題。
封司行見二哥都行動了,他自然不能甘拜下風,於是打電話給了徐管家。
徐管家一聽,還能有這事兒?
煲湯已經來不及了,於是熟練地拿起電話打了某男科醫院的電話。
此刻也是坐著司機開的車火急火燎地趕來。
「封爺,您在裡面還好嗎?老徐已經貼心地為您打了男科醫院的電話。」
「不過為了讓您先擁有一個愉快的夜晚,老徐特地也為您準備了腎寶。」
「男人要腎好,就要喝腎寶,一瓶提神醒腦,兩瓶永不疲勞,三瓶……」
幾人站在車門口關切道,封司夜在車裡的臉全都黑下去了。
這特麼是誰造謠自己不行的?
「噗嗤……咳咳,阿夜你需要腎寶嗎?他們好像對你的能力十分質疑呀。」
顏汐實在沒繃住,笑起來。
下一刻就被封司夜用他的外套裹起來,裹得嚴嚴實實。
緊接著封司夜慢條斯理地從車裡的儲物櫃裡抽出一件嶄新的襯衫穿上。
然後一把推開車門走出去,顏汐眨巴眨巴狐狸眼,一臉懵懂地看向車門外的狀況。
「大嫂,我懂你的如狼似虎,但是大哥也不能時時刻刻滿(足你)……」
封小三一臉關切地湊上來,看見車裡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奶包,認真道。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封司夜提著後領拉開:「誰跟你們說我腎虛的?……嗯?」
「咳咳……我沒有哦,不是汐汐。」
顏汐縮了縮小腳丫,一臉天真無辜:哼,她老公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了好嗎?
就那熱情似火的狀態,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
怎麼可能需要腎寶加持?
不吃都已經無敵了,要真吃了那玩意兒,那不成永動機了嗎?
這麼一想,小姑娘蜷縮著身子往後退。
乖巧地對著封司行眨巴眨巴狐狸眼,道:「難道是小三自己虛,不好意思說……甩鍋給了老公?」
「……」封司行:!!!
臥槽,我還是童子雞呢,都沒條件腎虛好嗎?
嗚嗚嗚……他都不配提這事兒。
「才不是,大嫂你血口噴人,明明就是剛才大哥都不跟你醬醬釀釀了,你還非要把他勾回車裡繼續。」
「以前你在汐夜莊園裡作,大哥護著你,但現在你怎麼能在這方面作呢?」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要是我大哥累死了怎麼辦?」
封司行被顏汐一激,瞬間抖出真相。
封司夜臉色寒如水。
溫柔地俯身鑽進車裡摟著小姑娘親了一口,道:「汐寶貝乖乖先睡一覺,老公今晚體力好……要跟兩個弟弟好好拉拉筋。」
「嗯噠。」
小奶包乖乖點頭,任由封司夜關上了車門。
小二小三……自求多福了喲。
封司夜的寒意來勢洶洶,男人不能說不行。
何況還是他,他居然有被質疑能力的一天。
看來,得好好讓弟弟們長長見識。
「大哥……大哥別衝動,行行錯了,行行這就滾蛋。」
封司行: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封司彥,你也給我滾過來!」
封司夜冷聲道,封司彥本來看著封司行遭殃,還有點幸災樂禍地撤退。
但是現在突然被叫到名字,背脊一涼,乖乖轉身道:「大哥……你是要腎寶嗎?」
「我這就給(你)……」
然而封司彥來不及繼續說,封司夜的身影便宛如一陣颶風席捲而來。
一拳過去,毫不留情。
「……」鈕祜祿?冷澤和徐管家瑟瑟發抖:完了完了,封爺生氣了!
難道是真的被他們說到了短處,惱羞成怒了?
他們腦海里封爺高大威猛的形象瞬間崩塌。
但崩塌歸崩塌,該逃命也得趕緊逃命呀。
於是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開始撤退。
「今晚都陪我練練,老徐……叫好救護車了嗎?」
封司夜嗓音涼薄冰冷,突然轉眸問道。
「叫……叫好了,可是……那是男科醫院呀!」
徐管家:以老徐跟醫院的院系,今天救護車還是免費開過來的……
難不成還要滿載而歸了?
「嗯,正好,挺適合他們的。」
封司夜淡淡地掃了一眼某兩個弟弟的褲襠處,漫不經心地挽起袖子。
封司行瞬間覺得下面涼颼颼的:「啊啊啊……大哥手下留情呀,行行還沒討媳婦兒呢。」
「這玩意兒留著還有用的呀!」
封司行嚇得就想跑,卻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封司彥提著後領拽回來。
「那能有什麼用?21年也沒見你用上一次,還不如不要。」
封司彥秉承著「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的原則,成功把封司行給拉回來。
「……」封司行:#*&%……
「哼,二哥還說我,你自己還24年不用呢。」
封司行:要抖老本是不是,那就一起丟臉死!
「……」封司彥黑臉,拉過封司行就打。
「噼里啪啦……」
兩人亂作一團,冷澤和徐管家趁亂想跑。
「冷澤……你也過來,陪我練練。」
封司夜緩緩道,落在冷澤的耳朵里這完全就是惡魔的呼喚呀。
「冷助理乖呀,你放心,老徐會在醫院有人……到時候給你包月七折,你就說優不優惠?」
「一般人我還不幫忙托關係呢。」
徐管家一臉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十分傲嬌模樣。
「……」冷澤:我特麼謝謝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徐管家:不客氣,為人民服務。
這一晚,封司夜出了不少汗,一身輕鬆地上車。
封司彥和封司行終究是逃不過本命醫院的宿命。
而封司行和冷澤一起進了特級VIP病房時,看護的醫生瞬間認出他們。
「哎呦,是封三爺和冷助理呀?常客了常客了……老顧客了,我給你們打個折吧。」
「……」封司行:嗚嗚嗚……然而我並不想要當常客!
「咦,這次多了一個新患者?這身上的傷看樣子是同一個人打的呀?」
「看在你們都是一行人的份上,我給你們申請醫院的特別優惠政策吧。」
「包年隨意住,不要一個億,不要一千萬,只要一百萬!超值VIP病房服務帶回家~」
燕南風戴著口罩,一臉幸災樂禍地抱著個醫療本本兒看戲故意調侃道。
「臥槽……這特麼誰能忍?誰特麼住院還提前開包年的?你找揍!」
封司行氣呼呼地就要爬起來去打燕南風。
卻被燕南風一把按住手腕壓回了病床上。
「不要動哦小三爺,小心以後真的這地兒沒法用了……」
燕南風一臉壞笑地摘掉口罩,親切道。
他是封司夜的醫生兄弟,自然認識封司行,冷澤他們。
只是這些年鮮少看見封司彥,想不到他居然回國了?
封司行跟他二哥在一起還能只是被打得住院,而沒被弄死,也是不容易。
易天爵走進病房的時候就剛好看見燕南風把封司行壓病床上的這一幕。
男人眸光一涼,嗓音冰冷道:「燕南風,腰不想要了?」
「……」燕南風:!!!
臥槽,這位爺怎麼來了?
哼,他慫什麼慫?不行,他得拿出自己的硬氣來:「你怎麼來了?」
「大半夜來男科?怎麼……你身體出問題了?」
燕南風家裡財大勢大,是帝都醫療行業壟斷式的存在。
他本來沒在這個醫院的,是聽說有戲看,特地來吃瓜的。
誰知道他都跑這兒來了,易天爵居然還是追來了。
跟屁蟲嗎?
一天天非要貼著自己,能不能獨立一點自己一邊玩兒去?
「你還知道擔心我呀?嗯……是出了點問題,所以特地來請燕醫生給我看看。」
易天爵身形高大,俊美無虞,五官深邃,身上總有一種溫文爾雅的禁慾脫俗感。
此刻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病房裡,瞬間讓人覺得整個空間都逼仄了幾分。
「哪裡不舒服?」
燕南風眨巴眨巴眼睛,掃了一眼易天爵全身:這有手有腳的,還能哪裡不舒服?
看起來也不是有問題的樣子呀。
「嗯……我不好意思說,去診療室診斷診斷你就知道了。」
易天爵緩緩靠近,身著黑色的風衣,渾身透著一種沉鬱冷傲感。
「……」封司行無辜懵懂地看著這兩人。
緊接著突然勾了勾唇,壞笑起來:臥槽,不對勁兒……
咳咳,可能是跟大嫂在一起久了吧。
他好像也懂得了什麼叫磕CP的快樂。
燕南風看了一眼易天爵,以為他真的有什麼不可說的病。
他是一個醫者,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何況易天爵唯獨找自己,一定是比較信任自己,他自然不能辜負。
於是燕南風點點頭,抱著醫療本跟著易天爵出去了。
「為啥我覺得今天晚上除了我們三個,別人都是摟著寶貝熱炕頭?」
「嗚嗚嗚……我不活了,老子也想要對象!!!」
封司行委屈極了。
「閉嘴,想要媳婦兒還不容易?沐九濘那丫頭不是跟你從小玩到大嗎?」
「你們青梅竹馬,可以試試。」
封司彥躺在病床上皺著眉頭。
難得地沒有打擊封司行,反而出謀劃策道。
「可是沐九濘拳頭跟大哥一樣硬,我跟她在一起,她得打死我……」
封司行委屈巴巴地告狀:他從小到大被大哥打,被二哥罵蠢就算了。
連幼時唯一的玩伴沐九濘,那是逮著機會就拿他練手。
他能這麼抗揍,不得不說……少不了沐九濘從小到大揍出來的功勞。
「那你倆就更得在一起了。」
封司彥:借刀殺人,兵不血刃,不愧是我。
老子要撮合封司行和沐九濘!
「……」封司行:???
在這個家,我終究是沒有活路了嗚嗚嗚。
而此刻,診療室里。
燕南風穿著白色的醫師服。
瞥了一眼大爺一樣坐到診療台上的易天爵,道:「說吧,哪兒出問題了?」
這裡可是男科,根本不是他擅長的領域。
但是一想到要是別的醫生給易天爵檢察……咳咳,那還是他親自來吧。
「上次欺負你的那個地方。」
易天爵毫不避諱道,一邊說一邊脫掉了風衣。
乖乖坐在診療台上,對著燕南風勾勾手指。
「……」燕南風:!!!
你那玩意兒還能有問題嗎?他很清楚,那健康著呢好嗎。
「別鬧,你這是在妨礙我工作,麻利兒地滾出去。」
燕南風毫不客氣地趕人道,然而下一刻他就聽見某人解皮帶扣的聲音。
「啪嗒。」
「小南風就這麼不信我?真的有問題……你自己看看?」
燕南風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拔腿就跑。
然而下一刻就被人從後面按在了門板上:「想跑?」
「小南風……他得了相思病,想你得緊,這能治嗎?」
「……」燕南風:!!!
我特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