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宵一見這陣仗,頓時嚇了一跳。
開玩笑,一個小畜生再是可愛,能抵得過雲綰嗎?
他才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
孰輕孰重,這還用比較嗎?
厲寒宵幾乎是毫不猶豫,當即將小狐狸放下,去哄雲綰。
「寶貝,你不想讓我抱它,我就不抱嘛……做什麼要離家出走啊?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的大寶貝,所有人所有東西,都得靠邊站。」
「乖別哭了啊,你一哭,我這整顆心都跟著疼了。」
雲綰不理會他,欲擒故縱四個字,她玩的比誰都溜。
偏偏厲寒宵還非常吃她這套。
她不消氣,他便一直哄著。
哄到最後,他直接將人扯到懷裡,當著骨扇的面前,便低頭吻了上去。
小骨在一旁看著,幾乎都驚呆了。
它氣的,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
它一雙眼睛冒著火,這兩人……這兩人太可惡了。
有虐狗的,誰見過虐狐狸的嗎?
小骨氣的,眼不見為淨,當即便重新幻化成了扇體,消失不見。
雲綰被厲寒宵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推了推厲寒宵,偷偷扭頭看向被丟下的骨扇那邊。
卻見那小畜生,已經幻化成了扇體。
雲綰勾唇,得意一笑。
「噗,小樣,還想和我斗?」
她推開厲寒宵,跑回去抓起了骨扇,瞬間讓它消失。
厲寒宵看著她的操作,有些無奈的扶額,輕聲一笑。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家阿綰居然連一隻小狐狸的醋都吃?」
雲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也是狐狸啊……厲寒宵你不能,因為它是個狐狸,不是人,你就放鬆警惕,不守男德了。」
厲寒宵挑眉,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男德?」
雲綰點頭,一副義正嚴詞的模樣。
「是啊,反正你既然是我雲綰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父親,那你就是我的所有物。我不允許任何人觸碰我的所有物,不管人也好,物也罷,誰都不能肖想你。」
「總之,厲寒宵你給我記住,你只能是我雲綰的。」
厲寒宵看著雲綰,那麼霸道的宣言。
他簡直愛不釋手,他低聲笑著,將她抱入懷裡。
真好,她終於也意識到,他是她的了,也想要將他據為己有了。
她也會為了一個畜生,而為他吃醋了。
厲寒宵抬手,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唇。
「我記住了,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玷污你男人的。」
雲綰聽了他這話,眯眼噗嗤一笑。
厲寒宵成功的愉悅到了雲綰,兩個人在臥室里,卿卿我我,鬧騰了很長時間。
突然,周婭在這時候,給雲綰打了一個電話。
雲綰推開厲寒宵,按了接通。
周婭的聲音里,帶了幾分焦急。
「綰綰啊,你現在在哪裡?有空嗎?就昨天,我們兩個幫的那個孕婦,她……她好像出事了。我這一時有事也走不開,你去醫院看看吧……」
雲綰站起身來,似想到什麼,當即便應了。
她將張琪的事與厲寒宵說了,厲寒宵手頭上有事,沒法陪著雲綰前去。
雲綰親了他一口:「你忙你的……我就是去醫院看個人,她還是挺可憐的,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