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響,皮肉被鋒利的刀刃一寸寸破開。Google搜索閱讀
她心痛如絞。
雲綰大汗淋漓的,驚叫一聲從噩夢中醒來。
她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厲寒宵跟著醒來,蹙眉看向雲綰:「阿綰,你怎麼了?」
雲綰扭頭,看向厲寒宵。
這一刻,她的心情極其複雜。
她夢見厲寒宵傷害她,已經不止一次了。
如果說,做一次這樣的夢是巧合,那做了很多次呢,也是一個巧合嗎?
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腦袋,不自覺的開始疼了起來。
她呻吟一聲,手掌緊緊的捂住腦門。
「怎麼了這是?好好的,怎麼會頭疼呢?」
厲寒宵眼底滿是慌亂,他作勢便有去抱雲綰,給她緩解頭部的疼痛。
雲綰卻冷冷的推開他,下了床。
「我沒事,我去洗手間……」
厲寒宵擰眉,怔怔的看著冷漠離去的雲綰。
他赤腳下了床,跟著去了洗手間。
雲綰將房門關上,她雙臂撐在洗手台上,雙眼通紅的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心情很是複雜的問骨扇:「小骨,我為何會頻繁做那個夢?以前剛認識厲寒宵的時候做過一次,為什麼這幾日,卻越發頻繁?」
骨扇很是苦惱:【主人,我也說不清為什麼。我總覺得,厲少的前身好像和你有所牽連……他肯定不是一個凡人。你說,他該不會是天神投胎吧?五千年前,不止神狐族堙滅,便連天界的許多神將都跟著銷聲匿跡了。】
雲綰攥著拳頭,眸光沉沉:「看來,我得好好的查一查關於厲寒宵的事了。」
這樣的夢,讓她不安。
這究竟做的是過去的夢,還是未來的夢?
雲綰的思緒很亂,心裡也很煩躁。
她出去的時候,厲寒宵就守在門口。
她看了他一眼,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厲寒宵惱了,他一把將她扯住,拉入懷裡。
「我沒覺得,我做了什麼錯事啊?雲綰,你不能因為一個夢,而遷怒於我。」
雲綰一怔,她抬頭看向厲寒宵。
「你怎麼知道,我是因為夢?」
厲寒宵低頭,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你睡覺前還好好的,結果做了個噩夢,就對我甩臉子,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猜不到。」
「阿綰,告訴你,你到底夢見了什麼?這個噩夢和我有關嗎?」
雲綰窩在厲寒宵的懷裡,她在猶豫。
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將這個夢告知厲寒宵,但她覺得,既然兩個人在一起,為了避免誤會,許多事情還是說開的好。
所以,她仰頭看著他:「是,我剛剛做的噩夢,就是與你有關。你拿著一把劍,毫不猶豫捅進的我心口,而且你嘴裡一直在說神妖殊途。說我是禍水,我若不死,遭殃的就是萬界生靈。」
厲寒宵的臉色一沉,他緊緊的摟住了雲綰。
他心裡很慌,又泛著一些疼,好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撕扯著一般。
「那是夢,夢都是反著的,雲綰你不要信。我厲寒宵永遠都不可能會那麼對你,即使與這個天下為敵,與所有人都站在對立面,我也不可能會這麼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