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渾身穿著名牌的乞丐,引得來來往往的女人,偷偷打量關注。
乞丐幾乎快要樂瘋了,他看著還沒被刷爆的信用卡,下一個目的地,直接朝著娛樂會所而去。
雲綰將江霧城打發了之後,便去商場買了幾套衣服。
等到她回到雲家,關於江霧城的給了一個乞丐信用卡,讓他刷爆的新聞,席捲了整個龍城。
江家老爺子,親自拿著拐杖,打的江霧城滿身是血。
江霧城有苦難言,根本就想不起來,他怎麼就將信用卡給了一個乞丐?
他明明記得,他遇見了雲綰,想要將她抓走時,腦袋裡就一片空白了,之後發生的事,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他向家人解釋,江家人根本不信他的鬼話。
他胡鬧慣了,江家人早就將他的劣根性摸得一清二楚。
江霧城這次,被打的住進了醫院。
江老爺子更是斷了他的消費,收走了他所有的信用卡。
江霧城躺在病床上,頗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他將這一切,全都歸咎於雲綰身上,更加將雲綰,恨到了骨子裡。
他暗暗發誓,等到他出院,非得找到雲綰,剝了她的皮不可。
——
雲綰並沒有再關注江霧城的事情,對她來說這個人就是個渣渣。
他若敢再來尋她的麻煩,她絕對不會再輕易饒了他。
當天晚上,她便換了新買的裙子,化了淡妝去了娛樂會所,去尋找她需要的男人陽氣。
原主的底子,原本就好。
雲綰稍稍一打扮,那容顏姿色,根本就遮掩不住。
無論她走到哪裡,都能收穫很多驚艷痴迷的目光。
她進了會所,走入舞池。
不少男人看見她,紛紛圍了上來。
他們個個眼泛綠光,就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那眼神恨不得能將雲綰,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雲綰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她不斷的詢問骨扇,有沒有感受到男人陽氣。
誰知,骨扇從始至終都沒感受到什麼陽氣。
雲綰蹙眉,她身邊四周,包裹的全都是男人,沒道理這些男人都沒有陽氣啊?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還是這些男人,個個都早被吸乾了陽氣?
今晚這一趟,她算是白來了。
雲綰神情暗淡的,從舞池下來,那些男人也跟著下來,圍在她的身邊,紛紛激動萬分的,請雲綰喝酒。
不遠處的兩個女人,眼眸泛著嫉恨的暗芒。
這兩個人,正是前幾天雲綰髮生爭執,最後被江霧城狠狠羞辱的李洛惜和孟靜幽。
孟靜幽眯眸,捏著手中的酒杯,一字一頓冷聲道。
「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靜幽,這幾日我讓人去查了查,你應該猜不到,這個小賤人,居然會是雲家的千金,雲笙笙同父異母的姐姐。之前名媛聚會,她並沒有出現,所以我們不認識她。我向雲笙笙打聽了一下,說她之前一直在鄉下居住,這最近幾年才來龍城的。」李洛惜靠近孟靜幽的耳畔,低聲呢喃。
孟靜幽晃了晃酒杯里的液體,而後她將酒水一飲而盡。